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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爱,昨夜梦魂中。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夜,死静,死寂。
心上一片冰湖收拢着灰透的微茫,将我渺小的身影隐藏在这个夜。谁把谁的坚强,搓碎成漫天飘动的语絮。一径心事,一帘幽梦,一翦落寞,为谁而存?让秋风吹散今生的眷恋,在那破碎的岁月里,终成一生细读的忧伤!
等待也许注定是虚无,然而,生命的旅程中,谁都是彼此匆匆过客,只有一个人在舞蹈,无论他人多么优秀,都只是我生命中的伴奏。
谁又是谁生命中的一抹浮云?如同划过的流星,成就了夜空的璀璨,却留给自己一个虚无的痕迹。然后,在梦醒时分,我终于看见了真实,那是别人的世界。
自始至终,都是如此。
秋风起,残阳如血,听着枫叶无声地凄落,人也渐渐地消瘦,只留下那段岁月独自憔悴!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无论谁成就了谁的梦,总有梦醒的时分。谁又留给谁一个虚无的回忆,然后将故事碾碎,归于尘土……
彼岸的芳香,浸染昨日的忧伤,多少记忆深处的乱红,肆意的纷飞于光年的海洋。归宿,是我一直的守侯。我守侯着自己的归宿,涂抹着独属于自己的文字。淡淡的文字,寄托着淡淡的情感。
人生有那么多驿站,为什么他恰巧在我这一站停歇驻脚。似乎没有什么大不了,以后的路,纵然不能相扶到尽头,但是,你却定格在我最美的回忆里。
……
一杯浊酒,印满沧桑,浑浊着许多人和事。那一次挽手,那一次依靠,那一次纷乱流年的回眸与相顾,和那恋恋不舍的分离……经历过后,才发现这些种种汇成了无法消磨的情愫。
夜无眠,抚一曲铮铮断肠的相思曲,寂寞为谁而守?
拨弦两三声,未成曲调相思早已涌上心头,万千的心语聚于指尖。只是今生,你手中的红线已攥在别人的手里边,我,可还是你的红颜?
她如无病的戏子唱着谢幕前最后的呻吟,凄凄然,几欲疯狂,又欲心碎,只是台下早已没了掌声,他是唯一的观众,早已提前退场。
……
爱,有时候意味着伤害!却不得不爱,面对现实,又不得不分开。
一段新的感情真的可以治疗前伤?可是,无论怎样选择,重新接受一份新的感情,似乎都已没有第一份时的心情,宁愿孤独也不愿碰触那个滴血的伤口。只是不知爱到最后是谁伤害更深?
一个人,站在秋后的寥落里,任秋霜染红枫叶,任时光凋尽碧树,任风筝扯断情丝,任冷月寂瘦了相思。任我一痛再痛,任你一渺再渺。
夜凉如水,心寒似冰。无法送达的心愿,恰似这夜空黯淡的星语。透着忧伤的心绪,情丝缠绕,千头万绪,无从疏解。无法问悟苍生,无法参透红尘,唯有带着伤痛,拖着残破的躯壳默默去走接下来的路。
岁月属于时间,但时间却无法风化情伤。当岁月无情的斑驳了三生石上的情缘,又能如何改变宿命?于是,唯有放飞心灵深处相思的云,任其飘荡,慢慢覆盖在那一片寂寞的沙洲。
……
桂花香时,举杯邀月。酒酣,抬头见漫天梧桐雨,雨里写着千世轮回的相思,也写着千世轮回的眷恋。
这场流年的擦肩,痛了你,碎了我。好想回到当初,你我各不相识,各自沿着命运既定的轨迹,也许有风雨,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痴缠。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不知道孤独之外还有寒冷。在没有思念你之前,我不知道寂寞之外的难耐。不知是流年模糊了记忆,还是岁月太苍白!曾经的曾经,你我了然于胸会意于心的风景,如今是否真的已走远?
所有的背影,都已经稀释!
不愿再相逢,那就来生再见!
留下的遗憾,待来生来补。不管谁欠了谁,都待来生再还吧!
……
此时,伯爵府:
深夜时分,整座杜家府邸渐渐恢复宁静。身着礼服的杜飞醉态可掬,身形摇摇晃晃的直奔洞房。
“剑天,你还会来吗?”南宫婉双目失神,对月喃喃自语。
“娘子,娘子……为夫这就来了!”毫无征兆的,杜飞一把将房门推开而后虚掩上,朦胧的眼神望向静坐在床边的南宫婉。
几声急切的呼唤,南宫婉终于缓缓睁开了迷离的双眼,那原本光泽耀人的星眸此刻却如空洞一般,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她如失去魂魄一般,木然的盯着来人,缄默不语。此刻,她的心更是完全乱了。
当杜飞看到眼前的南宫婉只觉眼前一亮,女人的美丽无不在她身上完美展现:
头戴红罩头,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玲珑的曲线,罩头无法遮掩她火艳的芳唇。真想就此扑上去狂吻个够,在她身上狠狠蹂躏一番。但他身为驸马,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南宫婉就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又何必急于一时。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南宫婉的姿色绝无仅有!”最后,杜飞的目光落定在南宫婉娇小的三寸金莲上,惹人心生怜爱。
“为夫就喜欢脚小的,**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这就来吧!”杜飞打个酒嗝,全身酒气熏熏向佳人蹒跚走来。南宫婉厌恶的躲向一旁,只觉脑间一片空白,难道自己的贞节就要被眼前这位男子夺去?当联想到对方的身形将自己淹没的一幕时,她极力的在心中对自己说‘不’!
“杜飞,我不可能属于你,嫁给你更非我所愿,如果你胆敢对我用强,我现在就咬舌自尽,死在你面前。”南宫婉神色决然道。
“娘子,你这又是何苦,好,我怕了你便是。你可千万不要义气用事。”经此一吓,杜飞酒意顿时清醒三分。
就在此时,只见窗外人影晃动,脚步声噪杂,呼喝不止:“南剑天擅闯伯爵府,一定不要让他跑了……”这队人马竟是直赴南剑天挑事之地。
“是剑天,他当真来了?”南宫婉心中既惊又喜,南剑天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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