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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回来的时候不仅带来了杨穆青和倾颜,连带着苏璃也跟着来了,这一下军中的女子全部集齐了,夏侯云曦笑着让大家落座,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说,杨穆青不是第一次经历战场,自然是赞同,倾颜本就受过夏侯云曦的救助,定是无所不从的,苏璃呢,自是夏侯云曦说什么就是什么。

“到底有多少百姓在城中还未可知,明日里先将大家召集在一起,就这么散乱着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夏侯云曦又和几人说了会儿话这件事便如此定下了,苏璃整日里只是做夏侯非白的侍童,寻常没其他的事,倾颜本是跟着洛然的,夏侯云曦此前戏言要将其讨要过来,谁知洛然大抵是和她作对做惯了,竟然强自不放人,而杨穆青现在被秦允变相架空,什么恶劣的事都不要她做,现在有了这么一件事,自然都是热情极高。

接下来便是军粮的问题了,管军粮的是金志武,夏侯云曦正准备让灵儿去请金志武呢,金志武却已经亲自上门了。

对于金志武夏侯云曦一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大抵是年龄与历练在那里,以至于夏侯云曦常常觉得看不透金志武,对于城府颇深的而自己看不透的人,自然也就没有那一份亲切了。

金志武恭敬有礼的一拜,“听闻娘娘明日里要赈济城中百姓,微臣已经调拨军粮两百担,明日里任凭娘娘安排,娘娘看看够不够?”

两百担足够金志武的神机营吃半年了,夏侯云曦抬了抬眉头,在她的印象当中金志武对辎重粮草的管理向来严谨到了苛刻的地步,这也是楚军远征近一年在粮草之上从未出过问题的关键,今日里倒是大方,夏侯云曦微微一笑,“用不了那么多,城中正是紧张的时候,一百担足以。”

一旦军粮是一个成年士兵一年的份额,一百担能让一千人吃一个多月,怎么样都够了,金志武的面色向来严肃,此刻闻言皱了皱眉,正当夏侯云曦怀疑金志武可能觉得自己要多了的时候他竟然道,“以防万一,娘娘还是准备一百五十担为好。”

夏侯云曦理了理自己的衣袖,面不改色的拒绝了金志武来之不易的好意,“不必了,军粮紧张,一百担就够了。”

金志武唇角微动,到底是允了诺行礼退下。

眼看着天色不早,夏侯云曦出门一天已是累了,自去洗漱,而在灯火通明的西院之中,金志武正面色沉肃的回禀,“娘娘只要了一百担军粮,说是城中军粮紧张。”

万俟宸眯着眸子扫了金志武一眼,不动声色的挥了挥手让其退下,旁里的万俟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三哥出手也太大方了,两百担军粮,云曦怎么样也不会接下的。”

万俟宸扫了万俟玉一眼,这边厢洛然也笑起来,“啧啧,我们的凰王殿下向来最是善解人意,这一次是怎么就要让皇上变着法子讨好了?”

万俟宸眉心微蹙,他这是在讨好?是他的错?

看着万俟宸面色微变,万俟玉不由得瞪了洛然一眼,却还是道,“三哥,昨夜说了一整夜,今夜弟兄们可没这个兴致了,您还是早些歇着吧。”

这就是变着法子劝他回主院了,洛然满眼看热闹的兴味之色,万俟宸坐在主位上想了想,到底还是起了身,万俟玉松了口气,目送着万俟宸出了门。

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慕言手中的灯笼在黑漆漆的小道上发出昏黄的光,万俟宸每走一步脚下都有咯吱咯吱的雪碎声,从西院到主院的路不长,万俟宸想到她今日里出去一整日心中便有两分担心,会不会受了寒……

走到正院的时候万俟宸傻了眼,院子里熄了灯,院门落了锁,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万俟宸的胸膛诡异的起伏了两下,心中巨大的失落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看着那紧闭着的院门深吸两口气,狠狠的压下那股子想破门而入的冲动,终究是在自己风度尽失之前转身走了开,冷风掀起他的墨色鹤氅,只在那夜色之中留下一道一闪而逝的弧线。

晨起之时夏侯云曦觉得嗓子有点疼,喝了杯热茶才觉得好些了,用了早膳倾颜几人都来了,几人特意换上了朴素的棉质披风,杨穆青又调集了五十护卫跟着,一行人出了军府向着城西而去。

城西和城南差不多,因为远离了主街,显得分外冷清,周围的屋舍也颇为低矮破旧,看得出来此前这襄州城守不如夏侯云曦想的那么好,他们到的时候秦允已经在等着了,夏侯云曦无奈的挑了挑眉头,趁着大家去搬军粮的时候低声问秦允。

“你不去巡防在这里做什么?”

秦允无奈的看了夏侯云曦一眼,指了指自己眼窝之下的青紫,“娘娘您也知道小人此时应该去巡防了,您再看看小人这黑眼圈,小人已经三日两夜没睡觉了,二殿下被派出城去接军粮,娘娘您就高抬贵手让我们一众属下求个好吧,我们都冤呐……”

阎王爷发火遭殃的都是小鬼,夏侯云曦听明白了秦允的意思,却只是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径自走开了,秦允苦叫一声,却也只能更上鞍前马后的伺候!

军粮到位,有了昨日被救的那妇人带头,她的邻里族人很快也跟了过来,随后来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半日就已经有三百多人进了楚军的收容所,雪下得太大,城内的寻常生计都算是断了,这些人平日里靠着一点小买卖糊口的此时根本是没了活路,楚军的收容所让大家看到了希望,看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城中百姓,夏侯云曦颇有两分哭笑不得。

来的人多,倾颜负责按人造册,苏璃负责发放吃食,还有些人生病需要药材,夏侯云曦便给大家派药,杨穆青则是带着卫兵看护各处防止有心怀不轨之人造乱,秦允跟前跟后的在夏侯云曦身边,基本上插不上手。

或许是担惊受怕的时间太长了,这些梁人面对楚军之时还有些畏畏缩缩,可是面对夏侯云曦等人又全然不同,几个女孩子被人当做菩萨一样的拜着供着,苏璃算是最不习惯的,很快的,来的人越来越多,其中不乏青壮年,夏侯云曦看这样不是个事儿,此时刚好有梁人要投楚军,夏侯云曦灵机一动,所幸让秦允收新兵入伍了。

这一路上也有西凉和云宋的投诚士兵,这些梁人很快的被编入楚军队伍,一下子让楚军和梁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而夏侯云曦的收容所大都剩下了妇女孩子和老人,梁人的性情大都敦实,因为感念楚军恩德,许多妇人提出给楚军做冬衣,一时间那收容所中一派和乐,大家线不离手的做,没几日便做出了几百套冬衣来。

夏侯云曦本是不会用针线,可在收容所待了两日,竟也学了两样简单绣法,当地妇人知道她的身份,又见她与庶人同吃同坐,很快楚皇后的仁善淑德之名便根深蒂固的落进了梁人的心里去。

连着三日的忙,到第四日总算没多少新来的了,而此时的收容所已经有六百多梁人住了进来,条件自然还是寒酸无比,却也比露宿街头没吃没喝好太多,这其中有四百多人都会手工针线,其他人负责打扫做饭,夏侯云曦只出粮食便得了个规模庞大自给自足的绣坊。

许多楚军战士一年都没穿过新衣裳了,夏侯云曦点了战功最好的第二军赏下去,看着细细密密的针脚,一时间不知道暖了多少人的心,而其他几军看的眼红,只暗暗发誓下一战要得首功!

大雪时不时的下,大梁、大燕包括云宋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各式各样的军报纷至沓来,燕军不动,楚军自是不动。

这期间忙的人自然没觉得什么,可不忙的人就觉得分外难受了,不仅他觉得难受,连带着他手底下的人都难受,这其中自是不包括秦允的,秦允日日都以护卫之名待在夏侯云曦身边,不仅如此,其人还因为玉树临风的外面和幽默风趣的言谈得到了收容所梁地女子的分外青睐,各式挂坠儿绣品,各式衣帽鞋袜每日里都要收一箩筐,若非夏侯云曦以军中将领不得贪污纳私帮他挡了,秦川候世子定要欠下风花雪月无数。

西院之内的气氛十分的紧张,连宋柯这等见过大世面的都日益面色不佳,几次经过主院之时都差点忍不住的求见凰王殿下,夏侯云曦对此并非一无所知,可她哪有心情去顾忌底下人的面色好不好呢,反正慕言每日里都要来找慕云的,慕云没说话,就说明那人一切正常。

“阿嚏——”

夏侯云曦上了马车,一个喷嚏忍不住打了出来,她揉了揉鼻子,这就发现苏璃和倾颜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她抬了抬眉头,面不改色将手中的披风整理了一番,做冬衣大都是棉麻,她手上的是一件刻丝软缎,暗色的竹纹,手工算是她这几日所学之中集大成者。

马车一路前行,到了军府之前才停下,几人在府门之前散开,夏侯云曦和灵儿一道往主院去,正厅之内炭火暖融融的,夏侯云曦进门便觉得有几分闷热,让人开了窗,刚吹了一瞬冷风便又是一个喷嚏,灵儿面色一变,夏侯云曦已经恹恹的让灵儿去熬姜汤。

这边厢万俟宸后一步从营中回来,一踏进西院就听到了洛然的声音,“秦允这几天可算是享福了,我出去一趟累死累活,他却得了一件披风……”

万俟宸挑了挑眉,面不改色的顺着回廊往自己的书房走,没走两步便又听到洛然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左厢传出来,“想不到咱们的凰王殿下不仅能上马御敌,下马还能绣花,这样子,倒比得上宫里的手艺了……”

万俟宸的脚步就顿了下来,他微微转身,眸光深不可测的看向正院的方向。

喝了姜汤身上才暖了一点,夏侯云曦只觉得浑身无力,迷迷糊糊的倒在榻上就睡了,灵儿看她的样子只觉得大抵不好,触手上去果然就有些热,当即转身就走,夏侯云曦下意识却还是喊住了她,竟然说,“跟先生说,别太苦了。”

灵儿满眸沉痛的看了看夏侯云曦,应了一声走了。

夏侯非白看着灵儿欲哭无泪的样子微微沉吟了一瞬,转身拿来一个瓶子,“发烧的话就先用这个擦身,药的话稍后煎好了让苏璃送过去。”

灵儿拿着瓶子走了,夏侯非白微微沉吟一瞬,抽出一张纸写下几味药,叫来苏璃,“去,拿着这个方子到西院去问问十五先生,看看用哪一味药好。”

苏璃疑惑的看了看夏侯非白,转身走了。

灵儿苦着脸回去正院,慕云站在门口看着她的样子有几分意外,还上前一问,“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还要姜汤吗?”

慕云进不去内室,自是不知道夏侯云曦到底如何了,灵儿咬唇摇了摇头,眸光可怜兮兮的,慕云心中咯噔一声,当即转身就朝西院跑。

灵儿看着慕云走开面色却是一松,走进内室的时候夏侯云曦还迷迷糊糊的躺着,身上的薄毯子盖在脖颈以下,眉心微蹙着,听到响动睁开了眸子,灵儿将那瓶子放到桌子上,说了一句“主子且等等”就进了一旁的耳房。

夏侯云曦面色微红的坐起来,难耐的摸了摸额头,眼角扫过那玉色的小瓶子,一把抓了过来……

灵儿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夏侯云曦面色红红的躺在榻上,屋子里弥散着一种带着馨香的怪异味道,再一看,桌上的玉色小瓶子落在一边——已然空了!

灵儿手上拿着的里衣掉落在地,登时就快要哭出来,她没说那瓶子是用来擦得,结果……结果……主子就喝了!

万俟宸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灵儿双眼红红的往外疾奔,他心中一紧,登时什么都顾不上问的往屋里走,夏侯云曦倒在内室的榻上,面色绯红,整个人无力的蜷缩在一起,一动不动的,好像连呼吸都没了,万俟宸心中狠狠的一疼,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开口的声音都有两份嘶哑,“蓝儿!”

夏侯云曦丝毫回应也无,万俟宸目眦欲裂,猛的看向灵儿,“怎么回事?!”

灵儿被万俟宸眼底的杀气所震,结结巴巴的指着那掉在榻上的瓶子,“是灵儿……没说清楚……那是擦身的……结果主子不知道……给喝下去了!”

啪的一声灵儿跪倒在地,万俟宸心中一震,一时间只觉得五内俱焚,或许是他的动作过大,就在他将那瓶子狠狠攥在手中的时候夏侯云曦忽然睁开了眸子,万俟宸一愣,眼底惊喜毫不掩饰的绽了开来,却又仍是不放心的将那瓶子放在鼻端闻了闻,强烈的气味刺鼻,万俟宸这才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一叹,竟是梁地烈酒——

夏侯云曦眼底迷迷蒙蒙的,好像看不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她疑惑咬着唇,额上起了一层薄汗,四目相对之间,她眼底水光光的惹人怜,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收紧,万俟宸沉声下令,“退到院子外面去。”

室内室外的人俱是退了个干干净净,夏侯云曦的面颊越发的红,她迷迷瞪瞪的看着万俟宸,忽然一把推开万俟宸坐了起来,身形无力的软,懒洋洋的靠在塌几上,一手撑腮,另一手软软的扯自己的衣襟,夏侯云曦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耳边的发丝飘飘荡荡的落进了被她扯开的领子之中——

“你是谁?”

万俟宸被她推开,所幸也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听她一问,他眼底闪出两分沉暗的光来,夏侯云曦见他不说话有几分着急,愈发觉得酒气上涌浑身燥热,她又扯了扯衣裳,万俟宸的眸色瞬时更深。

“不说是谁……就回西院去……”

话音有些软糯含糊,不是她的风格,万俟宸知道她醉了,看着她越来越要趴到案几上去,不由得还是上前一步,夏侯云曦对于他的靠近有些敏感,登时满眸戒备的看着他,万俟宸眯了眯眸子,不容置疑的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夏侯云曦一声惊呼,酒气上涌瞬间觉得天旋地转的,不由得就揽紧了他的脖子,口中却是胡言乱语的喊,“放开放开,不准抱我!”

万俟宸看她一眼,好像她在说的是什么幼稚可笑的话,夏侯云曦见他不放手,眼睛一转就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襟里,万俟宸只不过蹙了蹙眉而已,夏侯云曦见状也跟着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手指一层层的挑开他的衣襟伸进去,直到触到了那一片滑溜溜的胸膛,她眯了眯眸子,像一只要做坏事的狐狸似地手指用力。

“嘶——”

万俟宸止不住的倒抽一口冷气,夏侯云曦听着如闻仙乐般的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在他胸前划拉,“不放我……就不饶你!”

万俟宸看都不看她一眼,根本不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

夏侯云曦挑了挑眉头,手下更是下意识的道出游曳起来,万俟宸喉头微动,脚下的步子也有两分快,夏侯云曦见他面不改色,兀自不死心的到处摸他,眼看着夏侯云曦越来越往下去,万俟宸放在她腰间的手狠狠的揉了一把。

夏侯云曦丝毫不克制的一声喊叫,一双眸子含水似地瞪着万俟宸,好像他对她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万俟宸瞟她一眼,唇角因为克制抿成了一条线!

“坏人!”

夏侯云曦狠狠的骂一句,自觉眸光含怒唇舌似箭,却见抱着自己的人听到这话将眸光眯的更紧了,那一条狭长的凤眸之中有危险的情绪酝酿,夏侯云曦觉得凶险的很,不由得就颤颤巍巍的问他,“你,你想做什么啊……”

终于走到了床榻边上,万俟宸将夏侯云曦平方在床上,倾身罩在她的身上,一双眸子直直的看着她,夏侯云曦不自觉地向上缩了缩,万俟宸这才开口,诱哄一般的问,“你说我想做什么?”

夏侯云曦直盯盯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氤氲的水汽,面颊的绯红让她看起来比平日里更为明艳绝丽,她眨了眨眼睛想了想,忽然轻声一笑,“你想吻我——”

万俟宸眼底也有了笑意,“你怎么知道我想吻你?”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夏侯云曦,她晕晕乎乎的摇了摇头,却又忽然抬起手捧着万俟宸的脸笑起来,“反正我就是知道!”

她的手一触便惹得万俟宸心头一阵酥痒,他低下头去,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唇间,他看着她的眸子,低哑的声音好似带着勾子,“你醉了。”

三个字惹得夏侯云曦立时笑起来,她咯咯的笑得欢快,两只手都落在了他的脸上,她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我也觉得我醉了,不然——”

万俟宸凑得更近了,说话的时候几乎能触到她的唇,“不然什么?”

夏侯云曦迷蒙的眼底有利光一闪而逝,她的手缓缓地从万俟宸的脸上滑到肩膀,再从肩膀滑到腰间,她笑弯了眸子,她明显的感受得到指腹之下的躯体正在缓缓地变得紧绷又灼热,忽然,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肋下三寸,万俟宸能感觉得到她的手指在那一处穴位上徘徊来徘徊去,他只看到她转头,以快要咬到他耳朵的距离轻轻的说。

“不然,怎么能勾引的了你呢。”

电光火石之间,处于被动的夏侯云曦手法极快的在万俟宸腰间连点三下,她眼底仍有迷蒙,面颊仍有嫣红,身体却极速的从他瞬间僵直的身体之下退了出来,只听到“啪”的一声,万俟宸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夏侯云曦眯着眸子拉了拉衣领,坐起来的时候面上仍有两分浓得化不开的笑意,她正要站起来身形却是一晃,无奈的拂了拂额,夏侯云曦苦笑的回味着那呛人至极的烈酒,是真的有点醉了额,夏侯云曦无奈的跌坐在床上,看了看身旁怒气缓缓涌上来却不能动弹的人,缓缓地躺在了他的身边。

一个趴着一个躺着,这个场面怎么看怎么有点诡异,夏侯云曦面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消失,而后恢复成迷蒙却又平静的样子,她先是叹了一声,悠长的一声在万俟宸心上划过一道万仞千山的沟壑,“我想,如果你要杀了他们,我不会拦你,但是我还是会不安,这实在是我不能控制的事情,我不会求你,你也一定不会让我求你,我要什么你就会给我什么,何须我去求你呢,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想我唯一只想让你好好的回来见我,不用去想……不用犹豫……这世上谁也无法与你相比——”

夏侯云曦直愣愣的看着鸦青色的帐顶,屋内的灯火在一点点的暗去,她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她又笑了笑,含糊不清的道,“你不能送我走……我不想……不想走……舍不得……都说了不放我就不饶你……这几天你不看我不顾我……也不能饶了你……你就这么睡着吧……我还不会解呢……总……总不能让先生现在过来……不好不好……嗯……你有话明天……明天说……我好像真的醉了……”

身边的人影不知道怎么动了动,夏侯云曦只觉得身上一重,再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万俟宸深不可测的眸子,好像能将她吸进去似地,她一怔,一双大眼睛瞪得老大,似是不相信那传说中出神入化的点穴之法就这么被他破解了,万俟宸凑近了点,不知是笑还是无奈的道,“夏侯非白没告诉你这是九重阁的点穴手法而我身上的内功是可以化解的吗?”

他的话有点长,夏侯云曦安静的想了想,良久,她摇了摇头,“没有。”

这时的她才是真醉,没有那刻意的风情万种,却痴痴的让他想就这么揉到心里去,万俟宸眸光黑亮黑亮的,仔细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又深而重的啄了她一口,这才低下头抵着她的额头问她,“能不能先不睡——”

夏侯云曦迷迷糊糊的舔了舔唇,“我醉了,要睡,不睡干什么?”

万俟宸怜惜的捧着她的脸,一点点的描摹她的眉眼,“解酒。”

夏侯云曦费力的睁了睁眸子,“怎么解?”

万俟宸的大手将她的衣裳从她肩头掠下去,顿时那白皙滑腻的肩头便露了出来,他将她揽起来,将她的衣衫一点点的剥落,一边转过头去噙住她白嫩的耳珠,轻轻地捻弄,“唔,这样解——”

燥热的气息落了满室,夏侯云曦迷迷糊糊的觉得自己正置身与一处夏阳冬雪并存的世界,冰火焦灼,冷热缠绵,他的臂膀如山,她的腰肢如水,抵死交融,有春花盛放的灿烂又有秋叶垂落的绝望,*山洪海浪一般的来,大世泱泱,天地苍苍,只有他能主宰她的灵魂和身体,与烟花灿烂之时带她沉沦,与濒临死境之时给她希望。

那是一个长长的充满了喘息和温暖的梦,在梦里,他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在梦里,夏侯云曦看到大片大片的兰花盛开在她和他一路走来的时光里。

------题外话------

这个美梦的船儿会放在群里——不是今天放就是明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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