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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方物道:“齐老大且为我等说上一说这几位爷的名号?想必都不是无名之人。”
齐老大指着当前一似是杀猪汉子道:“这三位兄弟是百人屠张阿生,妙手挖心张百年、雪姑娘张红娘。
众人齐“哦”了一声,这三个都是绿林上有名的人物,这百人屠张阿生,原是个屠夫,本来在洛阳做杀猪营生,祖传刀法极是不错的,他本在洛阳杀猪,只是当张阿生杀了十年的猪后,一天突发奇想,想卖一卖人肉,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挡也挡不住,于是张阿生入夜之时,悄悄将自己的邻居杀了,第二日混在猪肉中卖与百姓,居然卖得极好,张阿生喜不自胜,后来张阿生越杀越过瘾,越卖越高兴,终于有一天让人给发觉,这张阿生也是胆大心细,早就想好了退路,跑出了洛阳,只是官府对他追得紧,张阿生最喜爱之事便是在路边开一家小店,专门卖人肉,只是这样的店面,让官府及侠义道一发觉便不得不关门,张阿生特别喜欢看别人吃人肉。是以江湖人称其百人屠。
这妙手挖心张百年是个医生,原先在两湖带极有名声,治病救人,颇有仁名,后来也是与张帆有关,张帆在巴山时,一老妇找到张帆,说他儿子去找张百年看病,竟然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又有人找到张帆,也是单个亲人去求医,再也没有回来之事,张帆大奇,解雨同情那老妇,便与张帆相约上门,解雨先是装成独自求医的女子上门,那一日,医舍中只有解雨一个病人,那张百年先让解雨服下麻药,解雨不知,中了道,然后这张百年将解雨捆到门板上,原来,这张百年喜挖人心,特别是病人清醒之时,当着病人的面将病人的心挖出来,这个过程还不让病人死去,张百年自然不知道张帆就在外面,得意洋洋,将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一一道来,张帆听得大怒,杀将进来,张帆将解雨救下,当时张帆道:“你怎么对别人,我便如何对你。”将张百年捆住,也要做一做外科手术,道:“且看一看我的外科手术怎么样。”当时也将张百年的肚皮挖开,张百年向解雨求饶,解雨心软,张帆道:“你要在今后二十年中救活三千人,少了一人,我便放你不得。”张百年急忙逃跑,走的时候还是张帆将他的肚子缝上。如今不想也入了齐老大手下。后来胡一达与张帆大干一架,张帆又再次出走。详情自是不必多说。
至于这雪姑娘张红娘,原先是大盗王仲明之妻,张红娘最喜清秀少年,在太行之时,张红娘将抢来的清秀少年,都只有十三四岁之大,养在家中,作为面首,玩腻之后,便悄悄处死,将尸首扔于太行之下,张红娘喜爱少年读书人,后来向断石来找王仲明王叔明的麻烦,张红娘扔下自家夫君跑了,只是此人武功也就罢了,还有一桩本事,便是为齐卓一相女,齐卓一数十个姬妾,都是张红娘搜罗而来。
众心均是心想:“如此恶徒之证词,怎么可以取信。”三人站了出来,皆道:“齐老大在上,段大哥说的十分十都是实话。”那张红娘道:“那小菊刚被段大哥纳了,那有时间去找小子麻烦。”
言品周大声道:“你说什么,你这恶人,抢了我的小菊,我与你没完。”
张红娘笑嘻嘻道:“那小女孩还真是节烈呢,若不是姐姐为她下药,她说什么都不肯从了段大哥呢,想不到那等地方,竟然还真的有清清白白的姑娘。老娘真是大开眼界。”
言品周听到此语,口中叫道:“小菊、小菊。”不时昏了过去。想必这言品周与小菊感情是十分的要好。
武传玉见到张观涛面前的茶水凉了,便道:“张师叔,要不要我去加一下茶水。”这声音本不大,只是人人都知武传玉是巴山派胡一达弟子,被武传玉称之为师叔,那便是—张帆?。
段德义、张阿生、张红娘、一听,皆惊道:“张帆这狂徒来啦。”顿时神情紧张,向张观涛望去,大有转身便跑的架式,其中张红娘的丈夫王仲明便是让张帆杀死,段德义听说张帆要杀他,便往武当派去投,在江湖上,张帆说要杀那个恶徒,那个恶毒便要身首异处。三人听闻巴山派“张师叔”想必是张帆了。
张百年见过张帆,忙小声道:“不是不是,是他师弟,武传玉应叫张帆师伯。”
三人这才放下心。
张观涛却笑道:“不用啦,不用麻烦添水的伙计了,”张观涛在江湖上名声不响,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到了现在,张观涛也没有一个外号,在巴山派中,胡一达被人称为“单手撑天”张帆被称为:“剑断虚空”这都是江湖上为他们送上的名号,而巴山派中,差不多所有人都有了名号,张观涛却是没有什么名声。他也从来没有却闯过。
谢易哼了一声,低声道:“张帆受了魔教教主的功力,武功全失啦,你们再也不用担心啦。”这声音所有人都可以听到,正是故意让他们都可以耳闻到。
四人一听,均是面带喜色。张百年道:“谢大侠说的可是真的。”
谢易道:“怎么会蒙你。”
言方物重生哼了一声,将话题拉了回来,道:“这件事情暂且不谈,几位的证词人品,言某实在信不过。”
齐卓一冷哼一声道:“言家小兄弟的话,我也信不过。”
这时谢易开口道:“正明大师、王捕头、还有马老英雄。还是请三位来评一评道理罢,这件事情,到底如何?”
马三品一手拿着茶杯,喝了一品,慢吞吞道:“以老汉看来,两边说的都有道理,只是单只有这一件事情么?老汉听说言氏与这两湖同道可是起了不少纷争啊,还是一一说来罢?”
言方物道:“三位前辈在上,最近几月中,我言家的铺子被砸了五处,人伤了十多个,货物包括银钱少了万两白银之多,这数目实在太多,这桩桩件件之中,以这次杀了我言家的三位管事,十多个仆役之事最为严重。是以将这件事情拿来说,若是这件事情齐老大能给个说法,那么那些损失的银两货物,只当是送与齐老大做见面礼了。”
齐卓一站了起来,也道:“简直一派胡言,我手下与言家有些不和是真的,手下兄弟讨生活抢了点银货也是真的,但杀人之事我齐某从来都是对手下兄弟严加管教,不信你问我身后的众位兄弟。”
后面数人皆齐声道:“齐老大说的极是,那言家不懂规矩,过路不上道,我等是有劫财之举,并无杀人之实。”
齐卓一又道:“花秀才上来。”后面一秀才上前,手中拿着一帐本,齐卓一大声道:“你将这三个月来兄弟们从言家拿来的钱粮说一说,看一看我们用到了什么地方。”
那秀才一脸愁苦,四十多岁,正是一屡次不得中举的秀才,齐老大收在身边管帐,那秀才将账本打开,大声读了出来:“三月十五,言家商队过道,劫银四百三十二两,布三百一十八匹,四月初三,劫了言家东门钱庄,得银两千三百一十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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