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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瑶柱,海里长的,吃吧,会让你变聪明。“冷凝霜回答。

白兔一怔:“娘子,你怎么知道?这是进贡给皇室的。”

“是啊,娘,你怎么知道是海里长的,你见过大海吗?”大兔疑惑地问。

冷凝霜放下筷子,郑重地对双胞胎说:

“要想什么都知道,就必须好好读书。你们两个最近玩太久了,该干点正经事了。从今天下午开始,给我好好学宫规。我告诉你们,做事情不管是不是你想做的,要么不做,做了就要做到最好。现在不是扮家家酒,你们是名副其实的皇子,不管你们想不想,既然是皇子,就给我做个最好的皇子。”

双胞胎眨巴着眼睛看了母亲一会儿,忽然,大兔偏过头,严肃地问白兔:

“最好的皇子是什么样子?”

白兔额角挂了一枚大大的汗珠:“这个嘛……“

冷凝霜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白兔嘿嘿讪笑:

“你娘说什么最好就是什么最好。”

双胞胎鼓起嘴巴,冷凝霜警告:

“你们要好好学,不许捉弄人。”

白兔看了看一脸郁闷的双胞胎,讪笑道:

“他们才四岁,其实不用这么早学也不要紧。”

“四岁不小了。既然想做人上人,单凭血统是不行的。学会了不做是一回事,不会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兔轻轻叹气,爱莫能助地看着两个儿子:“娘子有些时候相当地严苛呢!

饭后,冷凝霜换了一身男装。白兔在双胞胎可怜巴巴的眼神中跟她出了门。

“娘子,你对大兔二兔太严厉了,他们还小呢。”他劝道。

“说好的,教育孩子时你会站在我这边。”冷凝霜睨了他一眼。

“是。”白兔无奈地应了,握着冷凝霜的手上了车,马车一路向城里驶去。

进入城中,冷凝霜掀开纱窗向外瞧了一瞧。不愧是一国之都,街市繁华,人烟阜盛,自与别处不同。又行了半日。忽见街北边蹲着两只硕大的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一看就是公侯世家的所在。

然而正门却紧闭不开。门前也没有人烟,除了偶尔几个行人匆匆路过,好像没人居住似的,一点也不像门前车水马龙、访客不断的高官府邸。

“那就是恪靖侯冷家。”白兔贴在她身旁,指给她看。

冷凝霜望着正门之上大书“恪靖侯府”的匾额。笑笑:

“这已经不止低调了,简直低调过头了。”

白兔微笑,马车却没有停在正门,而是越过去绕到一条阔巷,来到侧门。

慕吟月下车上了台阶,拍响大门。

冷凝霜悄悄掀起帘子一角。见有家丁很快便来开门,却不像其他高门恶仆满脸不耐,而是谨慎有礼地询问是谁。

慕吟月亮出金牌。那家丁脊梁骨飞走了真魂,一面叫人去里边通报,一面慌忙打开大门,整理衣帽跪在一旁。

白兔含笑下车,扶了冷凝霜下来。

两人进入侯府。刚走了几步路,远处呼呼啦啦一大群人迎了过来。为首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六旬、精气神却很好的老人颤颤巍巍地带头跪下来,朗声道: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不知皇上大驾光临,迎驾来迟,望吾皇恕罪。”

白兔莞尔一笑:“恪靖侯不必多礼,是朕没说一声就来了。来人,快去把恪靖侯扶起来。”

慕吟月急忙上前搀起老爷子。

冷凝霜忽然感觉到一束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朝她射过来,蹙起眉尖,望过去。一片黑压压的头顶,然她却准确无误地从垂首跪地的人群中抓住了一抹俊秀。

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五官不算精致,却很秀气。奶白色的皮肤,不通透却很细腻。眼尾狭长,鼻如鹰钩。即使谦卑地跪在地上,却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优雅。

从穿着打扮看,此人应该是老爷子的孙儿。

恪靖侯颤悠悠地站起来,沉肃的脸上带了些疑惑:

“皇上突然大驾光临微臣的家中,难道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恪靖侯别多想,朕只是在宫里闲着无事,就过来瞧瞧你。朕听说你家的花园子不错,让朕也参观参观,可好?”白兔笑吟吟地道。

恪靖侯自然愿意,就算不愿意也得愿意,忙亲自在前头引路。

冷凝霜一直跟在后面,她本以为白兔只是找个借口,哪知在真正参观时,她的心蓦然动了下。

恪靖侯府的花园子不是一般的华丽,佳木葱茏,奇花灼灼,金窗玉槛,布置精妙。一处处铺陈不一,一桩桩点缀新奇,竟可称得上琳宫绰约,桂殿巍峨。

恪靖侯虽有爵位,但他本身只是个正二品都察院左都御史。

冷凝霜忽然想起来,据说冷氏的崛起最早凭借的是经商。尽管晋国重农抑商,早些年皇室却倚靠了冷家不少。只是后来逐渐地冷家衰败,华家上位,冷家在皇帝心中的位置大不如前。

白兔也是第一次游览冷家的园子,看见虽然古旧却仍奢靡华丽的花园,眸光一闪。

恪靖侯笑说,这座花园叫做沐恩园,是当年为了接待晋文帝时期的冷贵妃回家省亲,才修建的。不过近年来虽努力修缮,和过去比却还是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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