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冰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二十二章 想不想要……当个领军大将?,心猎王权,银灰冰霜,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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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你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是在从那些首都贵族们的嘴里面抢食吧?”
爱德华问道:“你这样闹起来,你觉得被你撬了墙角的那些家伙们会不会想办法反击?你对于这一切,有做出过相应的对策么?”
罗浮堡之中的道路曲折而冗长,也不可能有好心的小贵族陈旧但舒适的马车代步,因此从正门来到那华贵而雅致的会客室,花去的时间,竟然比心灵术士从城外到堡前用的时间还长了些,而这段时间,也足够让他心中的疑问,发酵成为不大愉快的质问。
被他质问的那个人,已经遣开了房间里所有的仆从,作为皇帝的居城,罗浮堡的巨**阵,保证了几处魔法的效果难以侵染的脉点,而这里,便是其中之一,即使不可能完全避免法术的窥瞰,但也足够让爱德华安心的表露出他自己的真实情绪。
“有什么关系,我的朋友?反正头痛的事情,都有那个家伙帮我解决。”
被质问的年轻皇子好脾气地微笑,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杯:“钱这东西,人人喜欢,我就算搞得狠了点,最后收益的也是他,更何况,我之前已经已经了解过了一些,这个窝点,是桑切斯那个老家伙在罩着的,如今那个家伙准备备战,所以这个保守派的将军阁下,自然是他必须要搞掉的目标,所以,我就就算是招惹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他本来就快要死了。”
“哦。对了,你大概不了解,桑切斯是军务大臣,负责所有军事调派,但是这个家伙也是个老顽固,对于任何的军事行动都想过问,即使我的命令,他也仗着资历深厚,不放在眼中。”
端起桌上的茶水,斯特兰皇子轻轻嗅了嗅那淡淡水雾中的一抹清幽。然后才浅浅地呷了一口。
“老家伙……嗯,国王陛下之前对于他颇为新任,所以对于最近鲁道夫统领了魔狼的事情,他颇多不满,而且还在后勤和部队移交方面弄出不少事端。所以我估计,他活不过多久。可能就是这两天。所以。自然要趁现在把他手里的东西好好地滤出来啊,不然一旦他死了,那些东西眨眼就会被那些老狐狸给刮去。”
“他准备干什么?”爱德华眯起眼睛,目光中闪过一丝警惕。
“不知道,他可能是准备抢地盘,也可能是准备借此机会把国内的军队同合起来。但战争不可避免。”放下茶,年轻的皇子蛮不在乎的回应道:“法师们的想法,有谁能猜到呢?还是你以为,他会告诉我?”
“不过。我有个猜测。”顿了顿,他问道:“从前天晚上开始,出现的那个天上的东西,你知道吗?”。
心灵术士的眉头猛地一紧。
“短距离的传送也会出现很大的误差,甚至在这两天之间,就已经有几起因为传送而出现的问题了,到昨天晚上,国家法师的报告是几乎全国的传送法阵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故障,最有趣的是一个皇家法师,他在闹肚子的时候使用任意门,却一头栽进了粪坑里。”
露出一个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容,这位皇子继续道,“我稍微问过,据说,这个异象很可能波及了整个大陆,所以,接下来是我猜的……你说我如果是帝国人,我是不是可能错过这个好时机?”
没错,图米尼斯以魔法立国,第二个魔法王国的称号,可不是徒有虚名。然而也正因为如此,一旦魔法的任何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对于这个国度,就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比方说,当传送法阵出现问题,那么各个城市之间的粮食补给,以及援兵的派遣手段?
这到底是打草惊蛇,还是引蛇出洞?
“看起来,他很信任你。”
爱德华抬起头,盯着眼前,那个已经有些不同的朋友。
虽然仍旧有着熟悉的那些放荡不羁,然而,在某些层面上,詹姆斯,不,如今的斯特兰皇子,似乎已经完全地接受了自己的这个新的身份,而且看起来,适应的很好。
至少,在对于这个国家的归属问题上,他已经不再有什么疑虑,一切的一切,都被他看成了自己的东西。
这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还算可以,至少我最近一段时间的表现,很配合他,所以,他很mǎnyi。”
并没有关注到同伴来年上的思索,斯特兰只是简单的回答道:“他说,只要我表现得好,那么我就会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代替他管理国家,反正他对于这个国家也没有什么兴趣,然后,在适当的时候,他会把那个家伙,那个把白杨镇毁了的家伙交给我,任我处置。他说反正那也是个违背了他想法的白痴,他当初并没有让他把白杨镇毁了,只是让他去抓我而已,让他做的干净一点,但他做的太过分了。”
“原来如此。”
向后靠了靠身体,但并不移开目光,爱德华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变动。
不过却足够让斯特兰敛起脸上的笑容:“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忘记了我最初的目的吧?”
心灵术士微笑。
年轻的皇子殿下身上带着几件高等的魔法道具,不过,并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住一位心灵术士细微而又灵动的心灵触须,因此,他心中的一切想法,都在爱德华面前一览无余,而那种兴奋,期待,渴望凝成一股的的东西,或者,就应该称之为野心吧?
那么,是不是应该警告他,那位托马斯谋求的东西,绝不是那么简单?是不是需要告诉他,一旦对方完成了目的,留给他的那个图米尼斯,很可能就会是满目疮痍?是不是必须提醒他,那种扩张最后导致的是魔法师之间对于不同理念的大战?
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爱德华沉声道。
“权力是一件很古怪的东西。有点像是外套。”
“总有些人穿了太华贵的东西。就会被人拼了命的撕碎。总有些人很珍惜,希望穿得长久些;总有些人希望这衣服之下能够给别人带去温暖:总有些人穿上了就从来不敢脱了洗洗,越是黑得发臭,越把自己裹得更紧;当然也总有些人穿了很久,衣服看起来还是和刚穿上时yi艳g的明亮光鲜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如此。”
那么,你准备怎么穿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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