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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爆了,什么时候会这一手的,你教教兄弟呗。”看着被保安拖出去的郑爽和冯老师,苏乐毫无同情心的嬉笑着。
“你找我老师不更直接吗。”刘胜知道苏乐这货根本没有那个学习鉴赏的xing子,反问道。
“那还是算了吧。”苏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找孔老夫子还不如杀了他来得更痛快些。
“这是,这是苏轼的端砚。”留下来的赵老师忽然惊呼起来,看着刘胜放在展览台上的那方砚台露出不可思议地表情。
众所周知的苏轼虽然不像米芾那样好石如命,但也甚爱砚台,曾经收集过许多名砚,为后世皇室收藏,如今只传承下来两方石砚,分别是保存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从星砚和收藏在中国博物馆的百一砚,从没有第三方砚台传承下来。
“什么苏轼,苏轼是谁。”有人立刻懵懂地问道。
“笨蛋,苏轼就是苏东坡,你昨天还吃东坡肉来着。”身边的同伴立刻以一副鄙夷的神sè看着他,不自觉得和他拉开了距离。
“赵老师,你说这是苏轼的砚台,不对吧。”马天佐虽然是一个公子哥,但财大气粗的他平时没少收集一些古玩,养着许多的专家,对于古玩上的知识并不是一无所知。
这方砚台是平平无奇的长方形,没有过多的斧凿痕迹,只是边缘地带被人磨成了砚盘,作为研墨之用,周身斑斑点点的石眼,仿佛苍穹中闪烁的繁星,与古代的相师的星云图相近,通体是鱼脑冻与蕉叶白两种相互交缠,在边缘处却刻着一行题诗——人生若只如初见。
“马公子认为这是赝品吗?”赵老师反问道,用手轻轻地推了推眼镜,一身的儒雅之气若隐若现。
“难道不是吗,这句诗是纳兰xing德写的吧。”马天佐指着边缘处的题诗自信满满地说道,仿佛自己已经找到铁证。
纳兰xing德,字容若,原名成德,满族正黄旗人,号楞伽山人,家世显赫,清康熙大学士纳兰明珠之子。清初著名的词人,生xing淡泊,有浮云之志,深受康熙皇帝的器重,而石砚上的的题诗正是他悼念亡妻写下的《木兰花令》中的诗句。
“不过是一首题诗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不能后加上吗。”赵老师摇着头,并不同意马天佐的说法。
“可是···”马天佐皱着眉头,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反驳赵老师。
在他的印象中,古代的文人墨客甚爱古砚,如果得到一方必定视如珍宝,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损坏,哪还会在上面题诗。只是赵老师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谁又规定后世人不能在古砚上题诗。
“马公子,我说的可是有一定根据的,这方砚台可是在明朝的内府档案上有记载的,传承有序的东西,曾经是康熙皇帝赐给纳兰xing德的,只是在他去世的时候又收回去了,睹物思情。只是在八国联军进了京城,在战乱中从清宫内藏中遗失,没想到经历上百年的风雨,今天在这里现世了。”赵老师感慨的回忆道。
“不对吧,在皇家御赐之物上题诗乃是大不敬之罪,弄不好要株连九族的,纳兰xing德不怕吗?”马天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呵呵,当时纳兰xing德在石砚上题诗,还曾受到康熙皇帝的表彰,说纳兰xing德乃是重情之人,悲词双璧不若于此。”赵老师解释道。“只是事情很隐秘,知道的人很少,而我的祖父就是知情人之一。”
“悲词双璧?”马天佐立刻循着石砚的边边沿沿寻找起来,似乎想发现另一句题诗。
“马公子你不必找了,虽然题诗在石砚之上,但不显于形,你怎么会看到呢,如果在上面倒上一杯清水你就会看到一幅图画,在图画之上便是苏轼的题诗。
“真的吗?”马天佐jing神一振,抬头正发现刘胜和苏乐在旁边正听着他们的点评,有些尴尬地脸sè一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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