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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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他跟康熙怎么了,但是他目前的情况很不对劲,“保成你到底怎么了？不要骗我,你这样哪像没事的？”胤褆着急不已,他不明白到底什么事，闹成这样。

“就是啊,二哥你不要忘记你的责任！”胤禩虽然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他知道二哥是很在意自己的责任，也很想改变大清的未来。

“责任？哈哈哈,孤都不知道孤重生是为了什么？也许孤重生就是一个错误,也许就这样结束,重新投胎做人会更好吧？”太子爷心灰意冷道。

胤褆跟胤禩相视一眼，明显感觉到他的绝望,“保成你跟皇阿玛到底怎么了？”皇阿玛到底做了什么让保成如此绝望呢？

“怎么了？没怎么，大哥说的对，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就不应该开始，是孤太少了，活了两辈子孤都没活明白！”太子爷冷笑。

笑的却是那么伤感，那么让人心疼，“保成告诉我实话，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一点都不像你，有我在啊，我们兄弟会帮你的！”胤褆说的是实话，自从知道未来后，以前一切的争斗算什么呢？只要大清国能强盛，谁做皇帝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他们争斗换来的是大清的衰败，那就是千古罪人。

“二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不要忘记你最初的心愿啊！”他不是想改变历史吗？只要有这个动力就好。

“心愿？孤的心愿没有一件达成了，孤今儿才知道，一切的自己有多傻！”太子爷忍不住落下泪。

胤禩活了两辈子也不见他如此伤心绝望过，就算是上辈子他被陷害，被两立两废也没见他这么哭过，“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皇阿玛到底做了什么？”胤禩明白能让他如此伤心的只有康熙了。

“很重要吗？”不重要了！

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如今胤礽就是这样，最后在他们兄弟俩齐心协力之下，他们俩终于得知了原因，胤禩也为胤礽感到伤心难过，也为他感到委屈不值，胤禩到底经过两辈子，加上性子沉着，自然能控制了的自己，胤褆就不一样了，上辈子冲动，这辈子也一样，这不去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小八快去拦着他！”胤礽知道他会去哪，他不想连累大哥。

胤禩点点头追出去，可惜他哪追的上全力奔跑胤褆呢？胤褆直接冲进乾清宫，推开阻拦的奴才，“儿臣参见皇阿玛，儿臣有事想跟皇阿玛单独谈谈！”

康熙本来就心情极度不好，被他这么一闹，心里的火更旺了，强压怒火，挥手让其他奴才下去，“什么事？”最好是重要的事！

“皇阿玛你太过分了！”胤褆想到康熙的所作所为简直心寒！

面对胤褆不明就里的指责，康熙顿时就怒拍桌子，“放肆，你竟敢指责朕？逆子！”

“是，儿臣是指责您了，您不该指责吗？再说儿臣本就是逆子！”他可不会忘记胤禩说过，上辈子他被皇阿玛圈禁所说的话！

“你····好好好，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吧！”康熙气的喘息起来，这些日子因为跟保成闹矛盾，康熙压根没有这么好好休息，身体极度疲劳。

“不是儿臣翅膀硬了，是皇阿玛您做的太过分了，保成他并没有错，皇阿玛您竟然......”胤褆想到非常难过。

康熙惊讶的瞪大眸子，他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皇阿玛以为儿臣看不出来吗？皇阿玛从小就很疼他，长大之后那份疼爱更加疼爱他，别人也许不了解，儿臣不会看不出来的，皇阿玛你要在一意孤行的话，迟早有一天您会彻底失去保成的！”胤褆也不想看到他们闹成那样，上辈子保成执着了三百年之久，这次他恐怕会忘的干干净净，再也不想跟爱新觉罗家有关系了吧？

康熙气的随手抓起桌上的奏折朝他扔过去，胤褆并没有闪躲，正好打到他头上，红了一片，“皇阿玛您这次的确过分了，如果您在这么下去，将来您会后悔的！”

“好好好，真是逆子，你倒是跟保成兄友弟恭的很啊！”康熙气极了，儿子大了，都不听话了，只是他这话用这种语气说出来，倒像是意有所指！

“皇阿玛这话什么意思？”胤褆皱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皇阿玛会如此非议他。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康熙气的口不择言。

胤褆彻底怒了，当他听到胤禩诉说上辈子的时候，他心里就有解不开的疙瘩，如今听到康熙竟然怀疑他跟保成有不正当关系，这就是最好的导火索，胤褆冷笑，“难怪最后会众叛亲离，难怪晚年不得安生，全是您咎由自取！”其实胤褆心里明白，上辈子那样，是他们双方造成的，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可他们如今心里都有口气没出出去，于是双方都口不择言了。

他这话一出，康熙怎么受得了，康熙走过去，啪的一声，一巴掌甩到他脸上，胤褆左脸瞬间就肿了，“好好好，朕看你是非要气死真不可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的出来，来人，把他给朕拖出去重大一百大板！”

胤褆只是冷笑，李德全只好照顾，等胤禩感到的时候，只看见胤褆连被打肿了，正在被打板子，这个时候能救胤褆的只有胤礽，胤禩急忙去找胤礽，胤礽得到消息，不顾虚弱身体跑向乾清宫，“给孤住手，大哥你没事吧？”太子爷脸色惨白的询问。

“没事！”胤褆额头大汗直冒的，已经被打了二十大板了。

康熙走了出来，让人把胤褆带了进去，除了李德全，其他奴才都离开了，“启禀皇阿玛，大哥只是无心之失，请皇阿玛不要怪罪！”

“无心之失？朕可没看出来，你倒是有本事啊，能蛊惑这个逆子这么对待朕！”康熙想着就生气，也不想如今这样是谁造成的？现在到成都是他的错了？

蛊惑？太子爷的心再次抽痛，这是可悲啊，他如今倒是成了人尽可夫之人了，明明说不在为他伤心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难过，罢了，罢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是，都是儿臣的错，一切跟其他人没关系！”

胤褆看的出来他的绝望，康熙那番话不仅仅伤了保成的心，也伤了其他儿子的心，在皇阿玛的心里，他们就是那种随便受蛊惑的人，“保成明明不是你的错，皇阿玛儿臣没那么无耻。”

“大哥住嘴，是孤错了！”他为什么要执念三百年呢？如果他没有执念的话，也许喝下孟婆汤重新投胎做人不是很好吗？果真是自己种下的苦果。

“错什么错？难道皇阿玛就没有错吗？一个巴掌拍不响。”胤褆激动道。

康熙手紧紧攥成拳头，关节处泛白，可见他有多生气，“大哥不要再说了！”胤禩出言阻止！

“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或者圈禁，上辈子又不是没有做过，你以为话说道这份上，皇阿玛还能放过我们吗？胤禩你难道不恨他吗？如果你不恨他？你难道忘记他做过什么吗？你难道忘记他曾经下圣旨跟你断绝父子关系，骂你是辛者库贱妇所生，如果不是他宠幸了良妃，怎么会有你？可后来到成了你成良妃的错，他就一点错都没有吗？”胤褆激动的诉说。

这是胤禩一辈子心里最大的痛，如果皇阿玛那么不喜欢他，为什么要让他出生呢？康熙听的莫名其妙，这摆明就是离间他们父子，李德全就差没觉得胤褆失心疯了，怎么胡言乱语呢？

“孽子，你放肆，竟敢在这胡言乱语！”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

“没有，大哥说的是真的，上辈子皇阿玛的确是如此做的，如此说的，儿臣一直想问，如果皇阿玛那么不喜欢儿臣，为什么让儿臣出生呢？”康熙当年所作所为是他一辈子的痛。

“你在乱说什么？什么上辈子？”康熙觉得他是不是也着魔了？

“皇阿玛儿臣乃是重生之人，上辈子也是爱新觉罗胤禩，死后重回小时候，上辈子的事儿臣依旧记得很清楚！”胤禩把上辈子的事都告诉了他，包括太子爷两废两立，包括他们个兄弟的结局，包括后宫妃子情况，包括太子爷执念三百年之久。

李德全早吓傻了，康熙也呆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消化过来，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胤礽，他那哀伤的眼神告诉他，胤禩说的是真的，如果只是胤禩的片面之言，他不会相信，可如今两个儿子都重生的，那就代表上辈子的确如此，“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朕？”

“皇阿玛会相信儿臣的话吗？不会，皇阿玛只当儿臣是失心疯，儿臣答应过乌库妈妈会改变大清的命运，结果儿臣还是没有做到，皇阿玛依旧下令禁海，儿臣答应乌库妈妈这辈子不会跟皇阿玛走上老路，可却比上辈子更加悲剧，这都是命啊！皇阿玛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平等，在没事的时候，允许儿臣的放肆，在有问题的时候，皇阿玛从来是以高姿态来俯视儿臣，等着儿臣来认错，可皇阿玛何曾想过，会有今天的这一切，皇阿玛就没有错吗？大哥说的对，一个巴掌拍不响，上辈子儿臣们都有错，可皇阿玛一点错都没有吗？不过有点儿臣还是很感激的，不管我们最后怎么闹腾，皇阿玛都顾念了父子之情，没有杀了我们！”起码他心里还是有他们的！

“保成朕.....”他并不知道啊！

“皇阿玛儿臣觉得累了，好累好累，这十几年来儿臣处处想改变，却发现越变越糟，儿臣尽力了，只盼着皇阿玛日后能改变大清的命运，儿臣没有其他想法了，执念了这么久，是时候放弃了，儿臣相信在胤禩他们共同的努力之下，大清会好的，儿臣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宁娴了，儿臣先行告退。”他该死心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康熙看着儿子离开，心痛的厉害，他觉得保成好像会消失一样，可是他还会原谅他吗？想到自己说的误解他的话，想到他所做的事，康熙有些胆怯了，“儿臣告退！”胤禩扶着胤褆回去。

而太子爷走出去乾清宫就昏过去了，而与此同时康熙在乾清宫吐血昏过去了，顿时整个皇宫炸开锅，最忙的就属御医了，康熙这边是疲劳过度加上怒极攻心跟受了刺激才会如此，需要好好调养，而胤礽那边就很严重，找不到病因，只见他越来越瘦，太子妃哭泣不已的守着他，“爷都是臣妾的错，你醒醒好不好？”她什么都不介意了！

太子爷昏睡的时间远远比醒来的多，而康熙那边也好不到哪去，太后为此皱眉不展，要是他们俩都有什么事，大清会乱的，而所有妃子都去关心了，只有惠妃一心守着儿子，“额娘儿子没事，您不去看看？”额娘很早就跟了皇阿玛，感情也算很深吧，怎么会不为所动呢？

“你先管好你自己！”惠妃淡淡的说了一声。

胤褆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经，但是说不上来，倒是胤禩听出不妥之处了，就这么过去了几天，康熙是醒了，胤礽的情况越来越糟，太子妃成天以泪洗面，李德全不敢告诉他实情，而康熙也不敢问胤礽现在怎么样，于是在意就越怕失去。

胤禛他们得到消息都看看望康熙跟胤礽，康熙没事他们就放心了，康熙看着胤禛的目光很复杂，上辈子这孩子累死在御案上，对大清而言，他是一个好皇帝，于私而言，他上辈子对胤礽有情，结果被保成利用来报复他，最后他们......他也终于明白保成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了，原来是因为歉疚，不过想到他对保成的心思，康熙对他的感情真的很复杂！

康熙郁结在心，病自然好的慢，休养了半个月，身体还是很虚，而太子爷那边，御医们尽摇头，俩孩子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感受到那压抑的气氛，非常乖，不哭不闹的，这晚夜深了，太子爷醒了，看在趴在旁边睡着的宁娴，非常心疼，“宁娴！”

“爷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太子妃喜极而泣。

“不要哭，宁娴孤对不起你！”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

“没有，爷没有对不起妾身，之前的事，是意外，是妾身太傻了，只要爷没事，我们还是会跟以前一样的！”宁娴笑笑道。

这丫头傻得让他心疼，“宁娴孤心理一直有一个秘密，一个压抑了很久的秘密，孤可以告诉你吗？”

“什么？”她知道爷心里有事，只是爷不说，她也不问罢了。

“宁娴孤是重生一回的人，虽然很神奇，但是确是真的，上辈子孤也是爱新觉罗胤礽，死后回到小时候，上辈子你古板冷漠不讨喜，孤冷落你，嫌弃你，不喜欢你，可是在孤两立两废的时候，始终只有你陪着孤，你从未怪过孤，所以这辈子孤用尽全力宠你！可是最后孤还是没有做到，对不起！”太子爷歉疚道！

这对宁娴是很大的冲击，不过这都不要紧，“爷没关心，这辈子你对妾身很好，上辈子是妾身做的不够好，不让爷喜欢，这辈子我们好好在一起就行了！”上辈子的事早已经过去。

“不，听孤说完，再不说也许没有机会了！”太子爷咳了咳。

“不，妾身不听，爷您会没事的！”太子妃痛苦的抱着他。

“宁娴上辈子孤喜欢活泼柔情的女子，可你偏偏是个严肃端庄的女子，在你进门之前，孤依旧有很多小妾，所以你进门后，那么严肃，处处管着孤，处处忠言逆耳，孤对你很不喜欢，而你一直恪守太子妃的职责，孤却对你很反感，但后来孤被两立两废，最后被圈紧在咸宁宫渡过余生的时候，只有你陪着孤，那时，孤没有尊贵的身份，没有自由，没有荣华富贵，你却始终陪着孤，孤才意识到原来你并不是毫无情趣，你只是做好了一个太子妃该做的，而孤却不懂你，所以重生后，孤就一直等待你的出现，在你进门，之前，孤没有让任何女人进门，孤想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开始，不一样的结局，可是最终却还是一样，孤还是辜负了你！”太子妃很歉疚。

“原来是这样，不，爷您做的很好了，这些年妾身幸福！”太子妃很感激的，上辈子她也做得不够好，丈夫是大清的太子，那么多女人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只有她处处管着他，她的心是好的，办法却是错的，所以他们夫妻才越走越远。

“不，宁娴接下来的话，很残忍，孤绝不想骗你，孤会重生是因为皇阿玛！”太子爷把上辈子跟康熙的事讲给她听，太子妃也为他感到心疼，“就因为这样孤重生了，孤想改变大清的命运，才会做出那么多让人不能理解的事，可是有些事也在慢慢改变，那就是孤跟皇阿玛的关系，孤爱上他了！”

太子妃整个人瞪大眼睛，“爷您......”

“对不起，很早之前孤就爱上他了，孤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父子之情变质了，孤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的很对不起！”太子爷歉疚不已。

“不不不！那爷对妾身呢？”这些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宁娴孤对你的是怜惜是尊敬，却不是爱情，这年的感情是真的，孤当你亲人，是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却不是你想的那种男女之情！”太子爷残忍的解释！

太子妃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仔细想想还真是，有哪个丈夫能有他这般宽容宠爱呢？“这样也好，只要爷心里并不是没有妾身那就好！”起码在他心里，她是最重要的女人！

“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会让孤多心疼，宁娴下辈子做孤的妹妹吧，孤会好好宠你，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一个你爱他，他也真心爱你的人，让你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是真的很对不起你，上辈子孤不知道珍惜你，这辈子孤知道珍惜你，却........”太子爷的声音越说越小！

太子妃吓得大喊：“快传御医！”

御医们来了纷纷摇头，太子妃心里很复杂，刚才他的事太神奇，太惊讶，她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接受，可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呢？“何柱儿去告诉皇阿玛一声！”她知道这么多年来对爷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康熙，只是她从未怀疑过他们之间有什么别的关系。

何柱儿去禀告李德全，李德全知道此事耽误不得，就去禀告康熙了，康熙一听不顾虚弱的身体，连忙跑去他的寝宫，其他人都退下来了，“保成！”康熙心疼的抚摸他瘦的凹进去的脸颊。

康熙握住他的手，心痛不已，“保成朕错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朕呢？不过就算你告诉朕，朕也不一定会相信，保成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朕会努力的，你执着了三百年，不可以就这么放弃，你放弃了，朕怎么办呢？”想到他就这么离开，他心痛不已！

康熙一直守着他，可几天过去，他还是没有醒，康熙的心一点点沉沦，看到他这样就算胤褆在生气，也发不出来，不得不说皇阿玛对保成的感情是很深的，康熙握着他的手，泪水忍不住落下，“爱新觉罗胤礽你不要以为你死了就可以逃脱了，你死了朕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看到大清因为你而毁吗？如果你死了，你就是想逼死朕！”

昏迷中的太子爷听得到他的话，这个时候还不忘威胁他，真不愧是皇阿玛，可是皇阿玛真的会那么做吗？答案是会的，他不该放弃吗？其实他从未放弃不是吗？如果他真的放弃，他早已自取灭亡，他心底深处还是舍不得康熙的，即使被他那么误解伤害，他始终放不下，一切都是命啊！

如果他能放下，就不会执念三百年之久了，算了，得过且过吧，太子爷心里的明灯虽然很微弱，却一直没有熄灭，也因为康熙的这番话更加明亮起来，几天之后太子爷醒来，康熙也松了一口气，太子爷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康熙被看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的话，始终没有说出口，“保成你好好休息吧！”康熙非常胆怯的选择了逃避。

太子妃他们得到消息他醒来都非常开心，“宁娴！”

“爷你没事就好！”太子妃喜极而泣。

“对不起，一直都让你为孤担心。”话都说道那份上了，这傻丫头还为他担心难过。

“爷没关系的，你不用觉得歉疚，上辈子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妾身也有不对，这辈子虽然你我夫妻不是爱情，但女子本该视丈夫如兄如父，再说爷一直很疼妾身，这就足够了。”说不介意那是假的，可看着他要死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如果他死了，还有什么事可以介意？如果以后的人生没有他的话，她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再说这些日子她看的出来，皇阿玛对于爷的感情非常深，那是十几年日积月累而成，是她无法比拟的。

“宁娴谢谢你，但真的很对不起你！”这丫头太善良了。

宁娴只是哭泣的笑笑，她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太子爷在宁娴的照顾之下，慢慢好起来了，朝廷上下也恢复以往，一个月之后，太子爷全好后，主动去找康熙，“皇阿玛儿臣想离开了！”他想出去走走了，想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康熙心中一惊，“不可能！”他有预感，如果他放他走，他们再也不可能了。

“皇阿玛一切都已足够，我们努力过，尝试过，最后都伤痕累累，儿臣累了，儿臣想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宽阔，儿臣会回来的！”这是他的家，及时他跟康熙没有结果，这始终是他的根！

“保成不能再给朕一个机会吗？”康熙知道他无法放手，哪怕保成会恨他，他也不会放手。

“皇阿玛机会已经太多太多，有些东西已经形成习惯，无法改变，再多的机会也是枉然。”有些事在早康熙心里无法改变。

康熙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从八岁登基以来，在他心里别人都要听命于他，他说的都是对的，他没有考虑过在感情里不能用命令，“保成给朕一些时间，朕会让你看到朕的改变！”他还有一些事需要处理。

太子爷错愕的看着他，皇阿玛那坚定的眼神好像做出什么决定一样，可是他能做什么决定呢？算了，一切都是命，“儿臣先告退了！”

“等等，保成朕这些日子想了想，你跟胤禛发生的那件事绝对不是偶然，你不觉得这些事巧的都像安排好的似的？”康熙越想越觉得可疑。

太子爷皱皱眉，这个他也想过，只是他宫里的奴才众多，到底谁做的？他找不到嫌疑人，“皇阿玛的意思儿臣明白，只是儿臣没有头绪！”

“那你先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朕！”恐怕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康熙眼里有杀气。

而太子爷回去之后也因为这件事烦恼，宁娴看他很烦恼的样子，“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