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艾莉尼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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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在大雪纷飞的瑞吉山上做了两天的义工，算是了结了打架的尾巴。山上的雪还不算厚，又很大的雪，几乎没有什么游客，约纳斯差不多就是玩了两天。就是在山上待的有些无聊，拉蒂尼本来也想陪着上山的，不过被两个心疼她的女人挽留在了家里。

得知瑞士下了大雪，穆罕默德干脆就没有来瑞士，而是安排了急切想见女儿一面的大老婆来瑞士。约纳斯周日的下午就从家里出发，赶到了苏黎世来见亲丈母娘。他没有开底盘低的法拉利，而是开了沃尔沃越野车。瑞士的公路养护部门，对清理冰雪路面很为擅长，撒盐车一直在不停地工作，主路的交通几乎没有影响。

礼貌地拜见了自己的亲丈母娘，约纳斯就没有话说了，她们的规矩太多，讲多了还容易犯错，留她们在家里聊天，自己跑到院子里铲雪。

晚餐时丈母娘很客气，甚至有些谦卑的感觉，弄得约纳斯挺不好意思的。虽然言语不通，不过有拉蒂尼在中间传话，相处的还算不错，只是约纳斯感到特别的别扭。

在公司的每周一次例会上，约纳斯才算是见到了自己部门的全部同事。因为他们这个部门，大部分的工作都是靠电脑联络，所以有很大一部分的人都没有在公司上班。虽然在公司的内部网络上面都有遇见，这次才算是见到真人。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在公司上班，不过每个人的工作绩效都有一个评比。绩效小组早就列了一份表格，把上一周的每个人的工作成果做了一个简单的展示，排名连续靠后的人员，需要作出说明，超过一个时间段后，就需要另找工作了。

约纳斯不明白的是，公司的保密措施是如何实施的。员工在自己的家里，每天收集的情报如果卖给同行的公司怎么办？不过，这些不用约纳斯来操心，公司肯定是有自己的完美方案。

这一周，给约纳斯当老师的是一位叫艾莉尼的法国女人，在公司的总部，德国和法国人多，瑞士的人相对来说还少一点。约纳斯记得瑞士的公司，是应该优先选择瑞士人来工作的，所以对此也充满了疑惑。问了拉姆才知道，他们情报部的外国人多，因为总部的人大部分都是国外招聘的，别的部门还是瑞士人多。

艾莉尼刚刚三十岁，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就进入了公司在芝加哥的分部实习，在公司已经工作了十年。和丈夫离了婚，才回到了欧洲。她在美国就一直在处理芝加哥期货市场情报收集的工作，算是情报界的老人了。与拉姆更注重信息的特别性不同，她更擅长于从一堆普通的信息中发现有用的信息。

不过想想她以前的工作就可以理解了。芝加哥的期货市场，是全球农产品的最大市场。每天都无数公司数不清的公告发布，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地下合作，从这里面找出对自己公司有影响的事情出来，需要的是很好的耐心，更需要细致，冷静的头脑。

会议结束，她就交给了约纳斯十份资料。“这里有十家公司的股权明细资料，包括他们的产品销售记录，以及公司股东的名单。你需要的是在一天之内，给我找出这十家公司的关系网，并作出一份简单分析和关联图表。有问题吗？”

约纳斯望着这厚厚的一摞资料，才明白了拉姆听到他要跟艾莉尼学习的时候，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没问题，我会尽快完成任务。”

艾莉尼笑说：“如果按时完成，你会得到我的认可。”

约纳斯腹诽不已，你又不是马克里奇，你的认可很重要吗？不过还是笑道：“那我会尽力的，争取得到你的认可。”艾莉尼笑着走回自己的座位，约纳斯在她那丰挺的翘臀上使劲盯了两眼，似乎这样就报复了过去。还别说，这位熟女的身材的确不错，**杨柳腰，完美的S型身材。脸蛋虽然漂亮，有点像后世的法国著名女主播梅莉萨特里奥，可是却太严肃了一些，也许这只是她工作时的表现。

收回了目光，约纳斯把心思放在了这些资料上面。这十家公司有四家矿产公司，一家在法国，三家在南美。两家在巴拿马注册的离岸控股公司，贸易公司有四家，英国和中东各一家，美国有两家。粗略看来，似乎关联不大，不过艾莉尼既然让约纳斯研究，说明肯定是有关联的。

约纳斯就从最明显的股权结构开始了划分，因为这些都是注明了的，从这里，可以粗略划分关联图。复杂就复杂在离岸控股公司的产权不透明，这让所有的关系，到了这里，就分析不清了。约纳斯又开始从产品的生产，销售这条线来划分，结果，大部分的公司相互交叉持股，让产品的产权，利润，在一层层的环节过后，更是乱成了一团。

现在没办法了，只能一个公司一个公司开始研究他们的产权结构，在纸上画表格，慢慢划分，完全的没有捷径，只能耐心地画图。不过，约纳斯还是耍了点小聪明，离岸控股公司的产权不明，本身就意味着这是一道无解的题。所以艾莉尼肯定不需要约纳斯对股权的权益也做出汇总。

后世的周磊，对于制作表格，那是手到擒来。他把两家控股公司放在的最上面，把矿产公司放在了最下面，中间是贸易公司。下面产权明了的公司，关系图很快就成型了。

拉姆的工作告一段落，凑到约纳斯的座位前笑说：“嗨，约纳斯，艾莉尼的下马威可是难住了不少新人。她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却又擅长把复杂的事务变得简单。”

约纳斯抬头问道：“那就是说，她很有料。”也就是说她很厉害的意思。

拉姆嘿嘿笑了起来，望了一眼不远处的艾莉尼笑说：“当然，她不仅脑袋有料，身体也很有料。我总是幻想着与她上床，那肯定是很销魂的事。”

“她不是离婚了的吗？你完全可以追求她。”

“听说她是个同性恋，离婚好像就有这个原因。”

约纳斯可惜地说：“不会是真的吧，那太浪费了。”

拉姆赞同地点了点头。“也许是双性恋，她并不抗拒男人的接触。可惜我已经结婚了，她对已婚男人没有兴趣。你若是有兴趣，我可以把收集的她的资料给你看看。”这一刻，拉姆猥琐的形象堪比《猜火车》里面的‘屎霸’。

约纳斯拿起厚厚的一摞资料说：“还是等我看完这些资料，然后再说吧。”

拉姆很没有义气地露出看笑话的表情，“我会替你默哀的。”

约纳斯的图表还没有完全完成，午饭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午饭时间，所以，约纳斯也暂且丢下了还没有搞完的资料去吃饭，顺便休息一下自己混胀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