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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人抬眼,望着经过的女人侧脸,脱口而出:“小曼!”
进来的就是陆小曼,她约了人在这里碰面,听到有人叫她,顿住一看,呆了呆——
竟然是自己的小学同学!
说起来也惭愧得很,陆小曼同志只有初中学历,17岁就是酒店当服务生了。
当然,那时她也在帝都。
而马夫人出身名门,初中便不在一个班了。
陆小曼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时马夫人,闺名林秀眉算是照顾她,她买不起文具,全用这个同桌的。
林秀眉完全是那种大家闺秀,脾气很好,当然,是没有同学敢欺负她的。
陆小曼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保护自己,她知道自己只要和林秀眉要好,就没有人敢欺负她。
所以那六年是她过得最顺心的时候。
她这人是不会允许自己不舒心的,初中的时候的顺心则得付出加倍的心力才能得到。
这会子看到差不多三十多年没有见过的同学,有些感慨,大家都有些迟暮了。
陆小曼十八岁就生了秦陆,现在也有48了,但是岁月对她还是优待的,精致的脸上没有丝毫皱纹,娇好的身段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锻质套装,配着简单大气的宝石首饰,贵气又年轻美丽。
马夫人当然也是美丽的,更不缺贵气。
她瞧着陆小曼,一会儿轻轻地笑了,“我从来不会怀疑你过得不好!”
陆小曼抿唇一笑:“秀眉,你怎么在H市!”
马夫人的神色有些恍惚,但还是勉强一笑,“我来有点事!”
陆小曼瞧了一下时间,有些抱歉一笑:“我约了人谈生意,这样,我留一张名片给你!你打电话给我,我们明天喝个茶。”
让人等是很失礼的行为,所以陆小曼这么说着,然后取出一张名片递给马夫人。
马夫人接过,一看上面的印的字样“银碟国际总裁”!
她呆了呆,这不是秦家的产业么?
陆小曼是秦陆的…母亲?
马夫人的神色变了变,尔后很快就恢复了神色,轻轻点了头,“我会的!”
她目送着陆小曼离开,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同学的情谊其实早就不存在了,这时候,她满脑子的念头就是通过陆小曼可以接近那洁,可以救她的儿子。
她甚至想过,如果…如果那洁和秦陆分开,他们马家也是可以接受她的。
伸手捂着脸,被自己那种阴暗心思吓到…
她更知道,如果思隐真的不娶,马家绝了的,于她更是一场灾难!
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多难,她也要成全他!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陆小曼和马夫人是一起用午餐的,在一家豪华的西餐厅里。
马夫人有些复杂地瞧着对面坐着的优雅女人,美丽夺目,长期的商场经营下来,不但没有在她身上找到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她甚至是婉约的…柔软的!
马夫人现在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溺爱儿子,后来却是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磨难!
“小曼,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有今天的成就…”马夫人抿了一口餐前酒,轻声地说着,她立刻又说:“我不是那种意思!”
陆小曼不在意地轻笑:“没关系,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和马夫人相视一笑,才接着问:“你现在怎么样?嫁的一定是显赫门第吧!”
马夫人微微一笑:“还好!”
便提了马参谋的名字。
陆小曼举杯,“为我们重逢,为我们过得都不错干杯!”
马夫人瞧着她自信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才问:“你,很幸福吗?”
陆小曼怔了一下立刻回答:“很幸福!”
秦陆的事业一帆风顺,小洁和他过得也不错,虽然有时候还是打打闹闹的,但是她瞧得出来,感情好得很!
秦圣一如既往很体贴,虽然他只是名义上的丈夫,但是对她的照顾却是很细心,像是妹妹一样。
而最感幸福的就是,每天下班回去,可以陪着那个人。
即使他已经暮年,即使他已经白发苍苍,但在她的心里,他永远还那么年轻,还那么有力气抱起她!
看着陆小曼脸上的红晕,马夫人心里有些微酸,她家老马一心政途,对于她虽然不说坏,但是却是很少关心的。
不是不好!而是,太冷淡了。
就连那事儿,也是少有,一月一次,近年来更有甚者三四个月才碰她一次。
她也是个女人,她心里隐约地知道老马对她不满意,她…也曾学着那些女人说的那样,对他屈迎奉承,但那次*结束后,老马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好像更不满意她了。
那次他足有半年没有碰过她,后来还是他醉了一次,她趁机地撩拨他,才又恢复了少得可怜的房事。
所以,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能让思隐这么下去,不然,老马更不会要她的!
她的唇动了动,一个字也没有挤出来。
如陆小曼,如同马夫人这尊贵的女性,是不会轻易地将自己床上的那点子事情说出来与人分享的。
两人寒喧了许久,临走的时候,陆小曼才轻问:“打算在这里呆几天?”
马夫人愣了一下,随后才说:“可能还有一个星期吧!”
陆小曼轻笑一声:“那我公司周年会你如果有空来的话,我们还可以聚聚。”
她拿出一张请贴,十分真诚地说:“秀眉,那些年,多亏了你的照顾。”
她不是不感恩的人,而是马夫人什么也不缺,她也无从感谢。
马夫人瞧着面前的请贴,也有些感慨,“小曼,你是我们同学中成就最高的女性了!”
很多同学,要么嫁到一般人家,过着柴米油盐的生活,要么和她一样,家境本来就好,嫁个有本事的男人,但是不被允许抛头露面,在家相夫教子。
虽然富贵,但是哪及陆小曼的光彩夺目!
她犹豫了一会才说:“我应该有时间的!不介意我带上我儿子吧!”
“当然不介意!我儿子都三十了,媳妇倒是小得很!”陆小曼含笑着说。
马夫人抿唇一笑,并不说自己和那洁认识。
陆小曼先行离开了,她打开请贴,瞧着上面的上期,抿了下唇,一会儿拿出包里的手机,拨了马思隐的电话。
马思隐照样是接了后沉默着,马夫人的眼里含了泪带了些哀求:“思隐,和妈妈说说话好吗?”
“有事么?”马思隐此刻躺在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睡在床上吸着烟!
马夫人顿了一下才说:“思隐,妈妈认识秦陆的母亲,她邀请我去参加公司酒会,到时候她…应该也会去!”
她知道这些天,那洁都住在秦公錧,而且请了许久的病假,思隐是见不到她的。
她告诉自己,她这么做没有错,她只是想让儿子回来。
思隐不回去,她就不敢回去,她不敢让老马知道思隐现在的状况!
两行泪水缓缓流下来,她连忙伸手拭去,恢复了她一贯的风度!
“你在哪儿!”马思隐终于开口了。
“妈在H市,思隐,你住哪家酒店?妈去找你好吗?”马夫人带着期盼,说完后,她的呼吸都停住了。
马思隐一会儿才说了酒店的名字和房号,马夫人立刻出发去了。
这几天,那洁被秦陆逼得没有办法,只得和他回去住了。
她实在没有脸在公錧住下去了,每晚发出的声音整栋楼是一定能听见的。
每到情之深处,她都要捶着他,“你不会轻点啊…”
“没有轻的!想要轻的,和我回家,老子将你当天仙供着。”他一边运动一边说着粗话!
那洁没有办法,只得随着他去了。
三天,她自觉没有脸见人了,乖乖地收拾了一下,在秦司令含着泪的注视下开着车回去的。
她并没有告诉秦陆——
哼,让他扑个空才好!
到家里,她简单地弄了个饮品喝了一下,近日来,她非常非常喜欢喝酸的东西…
八点半的时候,她看完电视就上楼睡觉去了。
睡得迷糊之际,感觉身上压了个重物,伸手推了推他,“秦陆,下来!”
他的嘴里有淡淡的酒味,可见他出去应酬了。
秦陆却是不管不顾地吻住她的唇舌,还用力地吮着,三分醉意,七分坏坏地说:“老婆,不是要轻点吗?我这就轻一点儿!”
舌尖吸着她的,没轻没重的,弄得她疼得要命。
伸手捶着他的身子,气极:“你这个醉鬼!”
秦陆吻得够了,才松开她的小嘴儿,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唇瓣,“没有醉,还能爱你,要不试试?”
那洁的俏脸一阵火烫,推着他下来,“快去洗洗,身上臭死了!”
他懒懒地起身,那洁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凑到自己鼻端闻了一下,不对…
“秦陆,给我老实交待,今天是不是叫小姑娘了?”她凶悍地说着,眼都眯了起来。
秦陆靠在床头,轻笑一声,“这都给你看出来了啊!”
那洁一听,这火气啊!
他不仅叫了,竟然还敢给她说出来。
男人愿意骗女人的时候说明还在乎她,不愿意欺骗的时候就是要和你说再见。
她愣了两秒后,就转过身去,默默地穿衣服。
秦陆皱了皱眉头,抚着自己有些痛的额头:“小祖宗,又怎么了?”
伸手拉过她的身子一看,唉,小脸都哭花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开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傻瓜,也只是让坐在一边罢了,我又没有碰她!”
“没有碰也不行,你就是不能让别人从坐在你身边!”她胡乱地嚷着,然后拨开他的手,表示自己还在生气中。
秦陆凑上俊脸,“老婆不要生气了,这不是盛情难却?真的,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
他举天发着誓!
那洁还是不高兴:“那你身上的香水味从哪里来的?”
“那姑娘身上的味道特别浓,一屋子都被熏到了!”他讨好着,不敢告诉她实话——
他是没有碰那小姑娘,但是人家小姑娘可是拼命地往他怀里钻。
后来他喝醉了,硬是被亲了两口,好在是脸颊上。
正庆幸间,那洁瞧着他的脸,目光慢慢地变了…好凶残!
“秦陆,你这个王八蛋!”她愤怒地捏着他的脸,“你自己看看,这么大的口红印,你骗我一根手指头没有碰!”
她跳到他身上,又打双咬着,头发随着她剧烈的动作飞舞着,乱得像是个小疯子一样。
她也不管,只管捶着他,用力地咬着,小手也剥开他上身的衬衫,开始仔细地检查着。
“这上面的咬痕哪里来的?”她的小脸紧绷着,像是审犯人一样。
秦陆半躺在床上,小腹上坐着他的小妖精,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口红印,他会很喜欢她现在的姿势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性感狂野,睡衣被扯到了肩下,头发松软地散了一身,一只长长的*儿就横在他的脸旁,他真想上去狠狠地咬上两口。
但是现在他得应付完…好吧!他是故意带着这香水味和口红印回来的,算是男人的那点儿阴暗小心思吧!
这阵子他湿醋干醋地喝了不少,该让这个小妖精也尝尝这样的滋味了!
他手放在脑后,带着一抹迷人至极的笑,存心诱惑她,“好像是昨天哪个小野猫受不住的时候,咬的。”
他故意说得很慢,然后就看着她的小脸慢慢地红了,他们都记得昨天她咬他的时候,一边哭着,一边难耐地扭着小身子,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就用力地咬他,她的啃咬也让他更疯狂,一阵狠戾,两人都同时到达了颠峰…
她的小牙齿,咬得他身上都快没有一个好地儿了,这会子还有脸问他是谁留下来的。
秦陆一说,那就就凑上去,在他身上胡乱地咬了一气,他吃痛,连忙按着她:“小妖精,发什么疯!”
要知道男人在激情的时候,你咬他两口是情趣,这会子咬了,是真疼了!
她抬起小脸,笑得阴森森:“秦陆,我在比较这些咬痕,如果有一个不像我咬的,你就死定了!”
他躺在床上隐忍着,呻吟一声——
他真是自作自受…她的牙齿一下一下地咬着,慢慢的,他感觉不疼了,不但不疼了,还有一股热气从小腹那里升起…
闷哼一声,再难忍受地将她一把压到了身下,低低地吼着:“小东西,老子再不办了你,你就骑到我头上了!”
那洁抬眼,看着他满眼的火气!
她更来火了,喝成这样了,小姑娘也抱了,还想找她泄火?
丫呸!
伸腿就是一踢,他一手就捉住她的*,用自己的大腿压制住,而后不屑地说:“就你这两下子,还想和我斗!”
他低下头,吮着她的唇瓣,声音低低:“乖,只要听话,我会轻一点不弄疼你!”
那洁毫不犹豫地张口一咬,咬得那个精虫冲脑的男人痛叫一声。
她趁机用力推开他,自己翻身起来,离他远远的,冷笑:“休想!你去找你的小姑娘去吧!”
她啪啪地就要出去,将这个醉鬼给扔下…
一双手臂从后面缠住她,带着酒气的声音就响在她的耳侧:“宝宝,你逃不掉的!”
那洁身体一僵,不由自主地回头,看进他充满了*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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