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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云四年,五月二十八,内廷有旨,梅淑妃温柔体贴,贤良淑德,从今日起晋升贵妃,迁居龙翔宫后殿“梅霜殿”。
梅淑妃自入宫以来,连升几级,现为贵妃,是艳羡得宫中其他妃嫔将目光全都注意在这个胜宠的女人身上。
梅霜殿新晋升的梅贵妃,正在沐浴,身边伺候的宫女正在轻柔的为她撒上新鲜的花瓣。梅贵妃全名叫梅紫嫣,她父亲是节度使梅泽洪,而她是梅泽洪的正妻所生的女儿,梅贵妃的母亲在生育她之后,染了风寒没有及时医治,也就香消玉殒了。
而梅泽又因为在前线阵亡,所以梅贵妃被梅泽洪的副将保上了一本,皇上也就特批她随着进宫选秀。这梅贵妃又因为娇柔貌美,被多情俊雅的皇上选中,从此常常侍奉左右,圣宠不衰,连连晋升。
这时的梅贵妃正半眯着眼睛,靠在浴池的边缘,一双藕臂舒展开来,搭在了池沿上。轻轻闻着花瓣被温热的水蒸腾出来的清幽香气,她粉红色的唇瓣微弯,声音如同夜莺娇啼。
“这宫里,可有什么稀奇事?讲来给本宫听听。”
正一身薄纱坐在池边撒着花瓣的宫女,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有些小声的神秘说道:“宫中一到半夜,就会有女人的尖叫声,很是可怕!”
“哦?尖叫的声音?可是哪个冷宫的女人?”梅贵妃像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玉手拾起一片花瓣遮住粉唇,笑得娇艳。
“谁知道呢?不过,奴婢听说啊,是先帝的之遥皇后的鬼魂出来游荡了!”宫女似乎被自己说出的话也吓了一跳!赶紧捂住了嘴,回头神经质的看了看!
“之遥皇后?说来听听。”梅贵妃将自己的秀发用手指慢慢的梳着。
“这,奴婢还真的不知道。”宫女赶紧摇着头,看来是觉得自己话有些太多了,并不打算继续告诉梅贵妃太多这宫中的陈年往事。
“没关系,只要你过了今晚,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梅贵妃忽然嫣然一笑,回过头,那双绝美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宫女,声音里像是带着花香一般,钻进了宫女的鼻腔之中。
宫女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凑近了梅贵妃的耳畔说道:“听宫中的老宫女说,之遥皇后是先帝极为宠爱的。那时候啊,太后是皇贵妃!先帝却只独宠于之遥皇后,后宫更是佳丽甚少。那时候,正巧赶上了先帝率军出征,之遥皇后怀了龙子。八月怀胎,那一夜分娩的时候,娘娘,您猜,怎么样了?”
“继续说下去。”梅贵妃弯唇而笑,眉目间甚是清美。
“之遥皇后居然生下来了一对鬼胎!”宫女压着自己的声线,慢吞吞的说道。
“鬼胎?那这对鬼胎呢?”梅贵妃像是一点也不害怕,只是极为有兴趣的继续问道。
“当然是被秘密的处死了!说来也巧!太后在之遥皇后生出鬼胎之后的几天,也分娩了,却是一对健康的皇子!”
梅贵妃从有些凉了的水中站起来,窈窕细致的线条在朦胧的烛火中,显得异常香艳。
宫女赶紧为她擦拭干净身子,换上了已经熏香了的上好质地的睡袍,扶着她慢慢的往寝室里走去。
“何为鬼胎?”梅贵妃坐在软垫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就是其中一个皇子居然是天生紫瞳,妖孽临世,贵妃娘娘您说,这还不算是鬼胎吗?”宫女正细致的为她将湿漉漉的头发,用布巾擦干。
“天生紫瞳?那另一个呢?”梅贵妃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柔柔的声调有些蛊惑人心。
“另一个出生的皇子,从生出来的时候,就是个死胎!居然还紧紧的拉着紫瞳鬼胎的手,怎么都分不开!”宫女说到这里的时候,梅贵妃就勾着似笑非笑的唇角,顾盼生姿。
“之遥皇后是怎么死的?”
“生下鬼胎之后,饮毒自尽,秘密安葬了。”
“安葬在哪里呢?”
“奴婢真的不知道。”宫女有些晕晕的,像是要昏倒。
梅贵妃娉婷的起身,伸出了穿着长袖的雪白藕臂,稳稳的接住了宫女下落的身子。
樱唇轻启,长袖遮唇绝美一笑,她看着怀中已经熟睡的宫女盈盈说道:“好好的睡上一觉吧,至于那之遥皇后,看来,本宫要去看望一下才好。”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微弱的虫鸣,响在这阴森诡秘的深宫之中……
宫中夜晚,皇后的寝宫,凤蓉阁。
内云顶檀木做梁,珍珠为帘幕。软榻上设着青玉抱枕,铺着软蚕丝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皇后娘娘,这梅淑妃连晋几级,您可要防着她点。”宫女手里拿着上好的玉梳蓖轻轻的为皇后梳着发,有些气不过的说道。
“防着她?本宫还没有那股子闲心。”皇后红唇一扬,笑了起来。
“上次您赏给她的玉石珠花簪,她倒是收下得痛快,我看她呀,整个就是一个狐媚子!”宫女愤愤的说道,可是手上的力道一下子没有控制好,不小心扯了皇后的头发,一根乌黑秀发就落在那玉梳蓖上。
宫女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说:“奴婢不是存心的!请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可皇后依旧是笑着,并没有去看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而是纤指抚上了自己白皙的面容,朝着铜镜仔细的看着,她仿佛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
抚着自己胸前的长发,皇后轻飘飘的开口说道:“起来吧,本宫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
“谢皇后娘娘!”宫女心有余悸的站起身,抖着手重新拿起玉梳蓖给皇后梳着头发。
皇后红唇微启,慢悠悠的像是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宁才女的孩子和那接生的稳婆都处理掉了吗?”
“皇后娘娘请放心,全部处理好了,还没有人起疑心。”
“那自然是最好的,从今天起,你吩咐下去,让掖庭院提供给各宫铅粉的浓度要越高越好,不得掺假!你就从那些铅粉中,挑选一个质量上好的就赐给新晋升的梅贵妃吧,就当是本宫送给她的贺礼。”皇后白皙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拍上了上好的玫瑰玉肌膏,红唇轻轻的弯起,颇有万千姿色。
“奴婢知道了。”宫女应了一声,低头仔细的为皇后继续梳着发。
“皇后娘娘,王氏小姐来了。”屋外有宫女通报。
“叫她进来吧。”皇后示意梳头的宫女退下,宫女双手将玉梳蓖小心的放在檀木梳妆台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姨母!”王氏捂着屁股,表情怨恨的慢慢走了进来。那天她被夔婉琴那八十大板打得是爹娘都快不认识了,天天找皇后,哭哭唧唧的。
“姨母!珠诗要气死了!”王氏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可是这屁股才刚刚着地,就又弹跳了起来。
皇后冷冷的瞪了王氏一眼,随即又笑得淡淡的说道:“这个夔婉琴,本宫是没有想到啊,倒是个不一般的主!皇上的龙佩是先帝御赐的,他是从来都不离身的,居然会给了她?”
“姨母,夔婉琴就是个妖媚祸乱的贱人!”王氏抓着自己的裙子咬着牙。
“妖媚?祸乱?”皇后微微一愣,却不停的笑了起来,好似听见了多大的笑话似得。
“姨母,你在笑什么?”王氏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姨母了。
“本宫是在笑,如果王妃她真的是妖媚祸乱的妖精。是不是就是这个国家的不详之人呢?”皇后又伸出长指掩着自己的红唇,笑得愈发的花容月貌。
“姨母?”王氏看着皇后的笑容,那股子从心底传上来的冰冷凉意让她感觉仿若置身冰窟。
“你来和本宫说说,会引蝴蝶的王妃,下场会是如何呢?”皇后看着王氏笑得国色天香。
“巫蛊魇镇?火刑!啊!”王氏不自觉的说了出来,然后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慌的四下看去。
“就算你聪明了一回。”皇后柔美神色不变,又笑着继续为自己的芙蓉面拍上芳香怡人的玫瑰玉肌膏。
“我们要怎么做?”王氏双眸闪着怨毒的光芒,她真的是恨不得夔婉琴马上就死。
“悄无声息的做。”皇后敛下一双美眸,纤指拾起那把玉梳蓖,慢慢的梳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发丝。
“姨母,珠诗觉得您真的不愧是我们王氏家族长辈们所说的——颖悟绝伦!”王氏笑着赞叹。
皇后的铜镜里映出了她朱唇皓齿,她看着自己绝代佳人的容貌,却暗暗的咬着唇。
就算她颖悟绝伦,就算她国色天姿,又有何用?他甚至都不曾愿意多看她一眼,那一年,漫天大雪,如果她没有先遇到他,是不是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轩辕烨霖,是你逼我的,是你欠我的!从那天开始,你爱的,就是我恨的,你喜的,就是我厌的!由爱生嗔,由爱生恨!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几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皇后喃喃的说道,声音婉转细腻,却丝丝浸血透凉,眼角似乎有泪闪烁……
祥云四年,五月三十,太后远方娘家外甥女慕容春回朝,探望自己的姨母,依太后之意,先住在祥王府中几日。
一大早的青卫就跌跌撞撞的跑到轩辕烨霖的书房里,大嗓门的叫喊道:“爷!不好了不好了!”
在书卷中慢悠悠抬起眸子的轩辕烨霖,微微的咳嗽了几声,才微启薄唇问道:“怎么了?”
“表小姐正往王府这边杀过来!不是!呸呸!是赶过来呢!”青卫的话语里竟然惊恐无比。
“嗯,我知道了。”轩辕烨霖继续低头看着书。
“爷,您难道忘记了吗?小时候表小姐只要到了这府上,终年土地寸草不生!鸡鸭鹅群起而造反!王府中的古董珍宝更是粉身碎骨数不胜数啊!”
“可是,青卫,你忘记了一件事情。”轩辕烨霖优雅无比的声音传了出来。
“啊?”青卫挠挠头,有点迷茫。
“这府中多了一个王妃。”轩辕烨霖慵懒的眯起了眼眸。
“这下更糟了,还什么三个女人一台戏啊!两个女人就一台戏了……”青卫哭丧着脸。
话说这表小姐是谁,还得细细的道来一下。这位表小姐是太后哥哥正妻所生的孩子。当时先皇轩辕澈刚刚一手打下江山,那一年,宫廷内正是硝烟弥漫,权势之间相互勾结,里应外合,收受贿赂更是严重!
先帝轩辕澈为了稳固朝野,派密士暗中调查一切贪污受贿的官员!当时做宰相的是太后的哥哥,可是太后的哥哥却被查出收所监临,在他所管辖的范围内,受其钱财货物!
先帝大怒,势必严惩,他和家眷被流放西域!太后当时正是皇贵妃,也因为这件事情的牵连,而被降为正三品的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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