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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至谦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在江市的影响力,此时外面已经变天了。
新闻杂志连续三天的头条追踪,各种深挖,夏恒当众公布亲子鉴定书的那一幕更是戏剧性地占据了整个版面。
同时,由黎美珊主持的那期独家访谈也在黄金时段播出,刹那间,沈至谦三个字带来的网络流量,新闻流量和收视流量稳稳占据第一。
庄雨这个名字也遭到了全城搜索。
同名同姓的女人,但凡年纪相仿,进了商场超市影院这样的公共场所,都会被人多看两眼,甚至屡屡遭遇搭讪。
庄雨本人从小到大,就读哪所小学中学大学都被有心的媒体挖了出来,住的地方,工作单位全部曝光出来,一时间久佳的业务量竟然暴增。
林总被这事弄得哭笑不得,开完晨会后,把小景喊进办公室,“你告诉庄总监,她新婚燕尔,我就再批她一周的假期,算作她和沈总的蜜月。”
小景暗嗤:“什么蜜月啊,有见过在医院度蜜月的吗。”
林总却没当回事,心里对庄雨是一万个佩服,祁素贞整天抹脂涂粉的,到最后不也还是飘着,身边的有钱男人倒是不少,可玩的成分居多。
庄雨的家世连平凡都谈不上,挨着那么个坑人的老爹,却在关键的时候时来运转。
林总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慧眼识珠,把庄雨这颗蒙了尘的珍珠留在手下这么久,平日里她不爱应酬交际,他也没逼过她几回,唯一的一次还促成她认识了沈至谦。
这可是大大的功劳啊,所以就着庄雨出名的机会,久佳的业务量猛增,顺带着红了一把,这就是对他的回报。
林总把小景挥退,坐在旋转椅上抽烟,突然有些后悔那么轻率地把公司转给了白翌南。
如果早些预料到今天,他就不会签那份丧权的合约。
这样想想,他就心痛不已。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林总惊地蹙了蹙眉,再一看这个号码不陌生,他赶忙恭敬地接起,“沈……沈总,有什么事吗?”
沈至谦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冷淡漠:“林总,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让久佳的业务量在一个月之内翻三成,那么你的呢,什么时候兑现?”
林总提起一口气,心想这么快,但这毕竟和自己不谋而合,便干干地笑了笑:“沈总,我倒是有这个打算,但白翌南那边……”
两边都是厉害的老虎,惹毛了哪个都不好办,林总在商场上向来懂得进退,但太过小心不免显得迂腐保守,因而公司做的中规中矩,很难把盘子做大。
沈至谦冷笑一声,“你不想得罪他可以,但你让我的女人在白翌南手下做事,就不怕我动手吗?”
说到最后,笑声突转:“林总,我沈至谦今天就给你一句话,久佳于你而言是毕生心血,但于白翌南来说只是他追求女人的一个工具,如果你不配合我脱离鸿天的控制,久佳早晚会在这个圈子里消失,这么多年来庄雨已经把久佳当成自己的另一个家,我希望你能给卖这个人情给我,当然,我沈至谦也不会白白让你冒险,三年之内,我会让久佳成为业界旗帜,而林总还是原来那个林总,你看怎么样?”
“沈总,可白翌南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况且合约也签了啊,我……我该怎么做?”说到底,林总动了心,却迈不出那第一步。
沈至谦从病床的枕头下抽出一份文件,拍了几页发了过去,“要怎么办都在上面,林总感兴趣的话,按照上面进行便可,有疑问的话沈某不介意解答。”
林总呼吸声喷在话筒上,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沈至谦挂断电话,勾起唇角,阖上了眼眸。
门前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一个清甜温柔的女护士问道:“沈先生,可以换药了吗?”
沈至谦蹙眉,却没睁开眼:“药放下,你出去吧。”
从这个男人住进来的那天,整层楼的护士们就没一个能亲近他,即使病房里临时没人的时候,他也不会主动按铃呼叫,女护士摇了摇头,放下东西走了出去。
病房里安静下来,沈至谦趴着趴着竟睡着了。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被人打开,一个穿着毛呢大衣的女人缓步走了进来,看见他垂着手,英俊的睡颜,大着胆子走到了病床边。
极细微的脚步声,沈至谦的耳力却很好,病房再高档,并不是自己的公寓,即使睡下了,却还是很容易被打扰,男人轻呼一口气,声音里带着困意:“帮我上药。”
熟悉又亲昵的语气,让女人有瞬间的错愕,可她的手只是很短暂的颤抖了下,便照着他的意思去做。
护士丢下的药膏就在床头柜,女人拧开瓶盖,用细白的手指蘸了一些,随后掀开覆在他身上的被子,男人结实的身躯罩在医院统一的蓝色条纹病号服下,不掩修长。
左右看了看,再次确认病房里没有其他的人,女人屏住呼吸,以极其小心的动作把他背上的衣服褪到肩头。
男性的上半身结实紧俏,肩部宽阔,到了腰身处很有比例的收窄,肌肉匀称分明,不多一分不减一分,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只是上面还有明显的瘀痕,女人纤长的睫毛闪了闪,掩住了眸中的震撼和痛惜,毫不犹豫地将指尖上的药膏抹了上去,触及重伤之处,似不忍心下手,绕过别处去打圈。
这样的手法和庄雨全无相似之处,这些天,他安然地趴在病床上养伤,看着庄雨每日帮他上药换药,推拿镇痛,对窗外的一切不闻不问,倒也乐得情趣和惬意。
同时,也发现庄雨和一般的女人真的不一样。
大部分的女人在面对这样的场面时,都怕弄痛自己的男人,抹药的时候尽量收住力气,甚至不忍在重创的地方停留,而庄雨倒有几分护士的认真,希望他恢复的快,可着劲地在他最痛,肿的最厉害的地方抹药,不仅敢下手,还要涂满整个伤处。
这样看来,此时帮他换药的人不是庄雨,沈至谦睁开眼,余光瞥见女人的手指,沉肃着脸色一把反手捉住:“谁?”
女人被他的大掌握着,没有抽出,但也没有解释。
沈至谦冷哼一声,瞬间松开了手:“白小姐?”
白翌珠诧异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
刚刚,他一直呈趴卧的姿态,并没有抬眸看她,她也尽量没有发出声音,来医院之前,因为心情郁结,连扑粉上妆都省了,更没有喷任何带有香味的东西,他又是怎么在不看她的情况下,知道她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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