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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做出肯定,也没有在第二时间做出任何回复。
这道题,对于我来说,答不上来。
落落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依旧笑着看向我说:“无论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说出刚刚的话,我很开心。”
我不知道,落落到底会不会去找药,但是他是一个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人,现在一切已经成了定局,我逃避不了,也不想逃避了。
那天我还在病房上躺着,落落他就突然问我要了身份证,还问我要了七块钱,虽然疑惑,但是我还是照着他说的都给了他。
他笑着对我说:“扯证的钱你出,以后所有的钱,都我出。”
他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我看向他的眼睛明白了一切。
我没有挣扎,只是小声的说了一句:“好。”
无论是出于对霍启盛的解救,或者是更长远的打算也好,还是因为落落是病人,一个生命垂危的病人也罢,我,已经答应了落落的要求,和他从此成为合法的夫妻。
这就像一场荒诞的喜剧,我从来没有想过,在脱掉久千代的礼服之后,我会怀着霍启盛的孩子,成了苏千落的新娘。
荒诞的,让人来不及露齿笑。
荒诞的,让人无法去思考里面的因果。
一旦我点头,后面进展的就异常的快,仿佛落落的时间现在是每一秒每一秒的在过。
我还没有出院,我们就照了一寸照片,贴在结婚证上。照片上,我笑的牵强,可苏千落,却露出了他有史以来,最能看出‘幸福’两个字的笑容。
仿佛一直以来,冷漠的落落,就是为了把他此生所有的温暖,都定格在了这张照片里。
我不知道我们的结婚证生不生效,也许是他篡改了我的身份证上的年龄,但是对于落落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依旧是那个手段通天的落落,恍惚中,我甚至忘记了他是一个近乎身患“绝症”的病人。
他依旧强大,至少在我心里,一直从未改变过。
临出院的那一晚,落落他伸手抱住了我,在看不见表情的漆黑里。
如果以前的拥抱,只是一个公式,那么这次的拥抱,却是带着感情的,甚至带着微弱的,摩擦起电。
尽管他亲过我的嘴巴,可从来没有像这一次那样复有情感。
也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而亲昵的磨蹭着我的脸,柔柔的在我耳边对我低语:“你知道吗,看着你和孩子,就像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延续,所以我,很幸运,也很幸福。”
我感觉落落像是冲出了他对自己所规定下来的条条框框,以前的他克制自己,所以鲜少表露自己的情感,但是在确定了关系之后,我好像能亲手,触摸到他的心脏一般。
他突然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轻轻的说道:“放心,我不会碰你。”
我愣住。
“以前我被逼着做了一场手术,就像夏优说的那样,在那之后,我已经,无法生育了。”
当落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依旧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心很痛,呆呆的叫了他一句:“师、师父……”
他用手指,堵住了我的唇,强大如他,从来都不想要听到,同情的字眼。
我坐上了落落的车子,将头倚靠着车窗,背后是霓虹闪烁。
霍启盛,这一次,这一次……我终于能够为你铺一次路。
落落又再次带我去了那个像牢房一样的基地,大家由一开始对我的冷淡转变成了殷勤,我走过任何人的身边,他们都尊敬的鞠躬。
一切就好像命中注定一般,不,或许说是命运的捉弄。
我曾生涩的叫落落一句老公,那只是一个代号,一个称呼。
而现在的他,竟然真成了我的老公。
他和我依旧去了监控室,只是我不知道这一次,要干什么,因为我没有要求看霍启盛,再看他一眼,每一眼都会是疼痛。
监视器里五号房间的屏幕是一片雪花,在我们坐定之后,只见屏幕上的雪花闪了闪,逐渐清晰了起来。
我看到霍启盛,他正倚靠着墙壁,百无聊赖的发着呆。即便他现在的发型已经如一个街边的要饭一般的邋遢,即便他现在浑身都是因为上次打斗后的脏乱不堪,可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的桀骜不驯,如同一头孤独的野兽,对敌人保持嘶吼。
我看着霍启盛的脸,忘记去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只是这样远远的看着,只要看着,就会觉得生活有了味道。
就在我沉溺其中的时候,广播里开始播放消息:“为了庆祝主席与陈桑小姐喜结连理,特,撤销五号房的追杀令。”
……
五号房间的屏幕忽幽灵般闪了闪,再看去的时候,霍启盛得身体竟然像一张纸片一样软软的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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