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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颐这样的情况，凌澈当然是惊到了。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之前摆出来的气焰都没了。
我该用什么表情才好？这根本就崩人设了啊！原来叶颐是会哭的！！？？？而且他不但会哭，还特么是对着我哭啊！
一般这种意外情况要么就是主角待遇，要么就是“你已经死了”的信号啊！
凌澈吞了一下口水……
眼下的情况来看，她当然不会被叶颐搞死。
但是……她对女主角的这种位置真的是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况且就算要当女主角，特么也不想当一个三十来岁儿子都四五六个的男人为主角的故事里的女主角好吗！
“那个……”凌澈看到叶颐想说话的样子，打断了他的话，“咱们先把眼泪收一收？”
叶颐愣了一下，随后抬起手摸了自己的脸。凌澈已经以手掩面了，毕竟“我居然哭了吗？”这样的台词，实在是不符合叶颐的画风。
不过叶颐也就是想了想，很快收回了表情。
“好吧。”凌澈看着时间也拖的更久了，“你不甘心的是什么？辛辛苦苦建立起来证明自己的军队失败了，还是说觉得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而有任何改变？”
叶颐没开口了。
凌澈手指又敲了敲桌面，随后其实自己也有一些疑惑。
自己这是想要什么答案呢？还是仅仅是想要戳戳叶颐的锐气？
你相信命吗？
如果这个话问凌澈自己，她肯定是不信的。或者说问问凌澈这个故事里的人，无论是谁，他们也都是不信的。
可是现在凌澈却有一些迷惑，她作为故事的作者，所以她清楚。
在这个故事里，所有人的命运一开始她就想好了。无论故事里的人怎么挣扎，最后的结果都是殊途同归。挣扎的越厉害，不过是让这个故事越惨烈而已。
没有用的。
所以凌澈明明是十分了解叶颐的，现在却问叶颐这样的问题，她自己也有一些疑惑。
大概可能是凌澈问的太直接，叶颐也是迟疑了一下之后才回答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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