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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海昭没有听清，难道是幻听？
小倩眨眨眼，“你听错了。”
“哦，哪个伟人会说这样的话？”
“于明朗。”
“...”好吧，你赢了！
跟海昭分开，长官的司机过来找小倩，她要坐长官的车回临市，小倩看了下时间还有，抽空给于明曦打了个电话。
“他哭了。”小倩确定，小曦伤海昭的时候，海昭真哭了。
只是他快速的转过身，把眼泪留给了自己。
“哦，那你有没有递纸巾给他？”
于明曦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悲喜，她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我没有递纸巾，但我有介绍几个优秀的小女生给他，海昭好歹也是个老板，身价也不低，你不要的那个绿钻石，一堆小姑娘等着追着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就是这三秒不同寻常的反应，让小倩确定了一件事。
于明曦绝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一点也不在乎海昭。
但这个在乎，到底是对朋友，还是对喜欢的人，这小倩就说不准了。
“介绍吧，都是自由的，随便他怎么玩，没事儿我挂了。”三秒后，于明曦又用同样平板的声音回答了小倩。
“等会。小曦，我有句话，一直想问你。”
“如果你想替海昭说话，那就算了，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很抱歉他喜欢了一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但我不喜欢的事，没有任何人能够勉强我，他继续这样下去，对我的正常生活也是一种干扰。”
“我不替海昭说任何话，我只问你一个事儿，几年前，你失眠还经常做梦，是我治疗好你的，你还记得吗？”
“是。”
“还记得你梦里那条被你握在手里的蛇吗？”
“当然，遇到你后我才一点点的不做那个梦。”
“蛇，出现在女人的梦里有很多种解释，我当时就很疑惑你为什么会束缚你自己的感情，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小倩第一次见于明曦，帮助她解决了失眠困扰，当时小倩就好奇，于明曦的那个梦意味着她把自己的感情束缚了起来，她用她强大的自制力去控制了她的情感。
今天，小倩终于解开了这个谜题。
“你明白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会知道吗？”
“我知道，于明曦，请允许我正式的问你，以一个心理医生的身份问我长期失眠的患者。明曦，住在你心里的那个男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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