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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废物!懦弱!朽木!庸才!缺心眼!白眼狼!烂木头!你说你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没继续下去呢?”公冶卿梦的别院内,暴道姑插着腰指着双手捆于身后被掉在院中中粗壮树枝上的木凡乐不留余地骂道:“是我们家卿儿没有魅力,还是你皈依我佛六根清净?在那种情况下你都放弃了,你让卿儿情何以堪啊~!你让倾慕卿儿的大晋男子情何以堪啊!你让你自己情何以堪!”她跺脚扼腕叹息,句句都表现出她的岔然
昨夜去探视她们两人,夜行到她们房顶时听到下面隐隐约约奇怪的声音,猎奇之心让她揭开房瓦,不料竟让她看到难得耳红面赤的一幕。咳咳~她本着看到点到为止的程度即刻离去,只是没半柱香的时间就听到两人奇怪的谈话!好似在说什么回不回去的问题,直觉当时的气氛有点僵硬不愉快,没一会就见她们分开而眠,她着急的一不小心就在上面弄出些声音,被这耳尖的小根儿听了去!看到她不见半点热情还有点温怒,于是···一怒之下就将身着里衣的人绑到了这里。
“孽~间~帆~嗨~唔!!!!(你先放开我!!!!)”木凡乐掉左右摇晃在那里,嘴里塞着个暴道姑随时充饥的包子,双目圆瞪怒视着下面可恨的人:“帆~嗨~唔!!!!(放开我!!!!)
“吃你的包子吧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暴道姑狠骂了半天,骂的词穷,见木凡乐双目圆瞪咬牙不服的样子,气就更不打一出来:“想要辩解啊?好!我给你这个机会!看你有什么好说的!”弹指间就用小石子断掉着木凡乐的细绳
“砰”一声,木凡乐屁股着地,所幸离地不高,没任何摔伤。困于双手细绳松掉,手腕处有些红色勒痕,吐掉包子赤脚愤然走到她面前:“道姑阿姨,我跟你前身有仇今生有怨啊,你虐待我有什么好处啊?我和公主大人就寝时间,你干嘛在房顶上偷听偷看偷窥啊?你懂不懂什么叫个人*!你是不是看准我不会武功奈何不了你啊!我告诉你,我生起气来连我自己都害怕!你要不要试试。”双拳握于胸前,做好干架之势!
暴道姑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争道:“我虐待你!?小根儿,咱们母子两说话可是要凭着天地良心啊!?我把你带着这儿,给你身份,给你地位,还给你个漂亮的老婆!你不识好歹,辜负我不说好想要辜负卿儿,现在还想要倒打一把啊?活该你现在留在此处!”
木凡乐听到她前面两句两步变色心不乱跳的谎话气结与胸,牙痒痒的直想咬她一口,却被她最后一句话话震的猛然一惊,脑中回放她曾经说过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瞬间忘却方才的事,伸手摇晃着她的双肩,急切询问困惑她的事:“道姑阿姨,你曾剑对我说过‘落叶归根’,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会来到这里,你在那林子里等我不是件偶然的事对不对?我还能不能回去,我还能不能回去!?‘落叶归根’到底指的是什么?”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她的话好像蕴有深意就好像她一直知道她会来到这里般。
暴道姑被她摇晃的很不舒服,双肩一震挣脱了木凡乐的双手,见她神色着急的样子,想到木凡乐在婚后三番四次私自寻找当时那片林子,心知她说的是何事,不免生起同情和心虚,少了刚才的急躁道:“小根儿,你的机缘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也是听天机老头的话在那处等你,他什么也没告诉我!我也不能帮你解惑!我现在只关心你和卿儿是怎么回事?”
“是吗?真不知道?”木凡乐不信狐疑的盯着她一会儿~
暴道姑停直胸膛,正色道:“那当然,要是我骗你,我就不得善终。”
木凡乐看她正经发誓,心凉了一大截,目光渐渐黯然,缓缓蹲□躯,将头埋与膝盖中沉默不语,心中涌出说不尽的失落与怅然。的确,有谁穿越还能回去的啊?又不是人人都能坐在《宫》这部来回班机
暴道姑见她颓然的样子,想起她们昨夜的对话,迟疑道:“这就是横着你和卿儿之间问题?”
木凡乐一怔,点点头,这就是她和公主大人那道无形的墙,若不能回去,那道墙就会随之倒塌,可也代表她将会有伴随她一生的遗憾和缺失······
想到不能回去···心开始像是被锋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剜去,眼睛也开始酸涩起来,身子也开始微微抽搐,许久之后,感受到头上一片温柔的抚摸,双眼泛红的她抬头见暴道姑居然用类似于慈爱的双眼望着她,这让伤心的木凡乐突然一骇,惊恐的看着她,后退几步,温柔一笑的暴道姑见状立刻不满变脸,横眉怒目的强行拽她到怀中,深吸一口气道,用着她从未用过的温和口吻劝慰道:“小根儿啊~得之你幸失之你命,有些事不要太过执着,唯有放下才能从重生。要学会坦然处之~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她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有预感的,她回不去,她回不了她从小生长的地方。
她不是孤儿,她不是单身家庭的孩子,她在那里没有怨天尤人的心,她在那里有关爱她的外公外婆,感情美满的父母,爱捉弄人的姐姐,学校里不乏一起偷懒翘课的好友,她在那里的生活是开心的,只是现在一切将与她不复返。她伤心因为知道她的失踪,会让她的爸爸妈妈外公外婆姐姐会如何难过,会不会每次看见她的所有物时黯然流泪,她为他们心疼,气愤自己的无可奈何,也后悔为什么以前不做一个可憎可恶的讨厌鬼,那她失踪就没人为她流泪了。
木凡乐在她怀中听着她的话,身子开始颤抖,十指指紧紧的抠住她的青衣道袍,仿佛像是掐进她肉般,宣泄自己的无能无力。她清楚自己回不去只是她不敢面对,她一方面怕有人戳破她的希望,另一方面又内心渴望有人戳破她的幻想,只是念想一破她一时也不能承受···一直强忍眼泪也终于在此刻夺眶而出,放声哭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凡乐的哭声终于停止了。暴道姑坐在冰冷的草地上,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一大片潮湿和枕着她大腿睡的香的某人,重重的为自己叹口气,她装好人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双目无神的注视前方,疲累道:“卿儿,出来吧!她的脑袋好重啊!”
顷刻,她的眼前就飞身出现一白色身影,她抬头看着手携男装的公冶卿梦,戳了戳木凡乐的脸颊,不满抱怨道:“你说这人脑袋就什么没装,怎么会这么沉啊?”
公冶卿梦莞尔一笑,蹲下~身看着她,大概是一夜无眠与刚才哭的累极了木凡乐比往日睡的很死沉,柔荑拂过她红肿的眼眸,心疼道:“虚空包容万物!”
暴道姑‘啧啧’两声,不愧是才女,没脑袋也可以在她嘴里辩解成这么好的理由。还有这小根儿有什么值得她的徒儿时刻惦记的啊?从她将人绑至此,就一直有公主府的两个小侍卫如影随影,莫不是真的傻人有傻福这句话。
公冶卿梦将衣服搭在她身上,伸手用手背探着她的额头,刚刚哭泣而稍微发烫外其余很正常,搭脉见到红色勒痕,不自主的蹙了蹙柳眉,暴道姑见状却撇嘴不以为然道:“连皮外伤也算不上,你别把她娇惯的太厉害,她若连这不算苦的苦也吃不下,如何与你并肩齐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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