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宣宗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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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王跟着小太监，步来到寿宁宫广场，这里场景比刚才望仙宫场景要热闹几分，唯一不同只是寻不到太后和瑞希身影了。[四*库*书^小说网siksh]

“皇兄！”肃王环顾四周，这里已经被烧不成样子，若是刚刚宣宗就此处，一定又会是一场大难。

坍塌梁柱，烧焦了彩绘木梁，似有似无焦炭味道，刺激着场每个人神经，朝中重臣已经有不少纷纷赶来，看见肃王，每个人表情也是极其丰富。

大家都努力回想着，上一次寿宁宫失火实什么时候，而那一次失火又带来了什么样可怕后果。

“十三，你来了？”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宣宗终于开口说话，“看看这里……”他随手指着已经被烧焦了瓦砾，“这就是朕一直住地方，你还能看见往日辉煌吗？”

肃王一怔，他心中清楚宣宗虽然平日温文尔雅，但是心中却是个极度敏感人，如今他说出这样话，绝非是随口而言。

“皇兄，天火非人力可以控制，你不必太过担忧。”肃王镇定下神情，宽慰宣宗说，“眼下还是查明起火原因才是关键。”

“查明原因？”宣宗说着转过身来，肃王瞬间看见他有些微红眼睛，皇上哭泣，任何人看来都是件很难被人理解事情，“朕寝宫里人都是被人谋害至死，门窗又是被人死死关上，皇宫之中发生这样事情，你让朕怎么不担忧！！！”

肃王倒吸一口冷气，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十三是不是也觉得这种事情很丢人？”宣宗长叹一声，“难道祖先基业就要毁朕手上吗？”

“皇上！！”肃王急忙止住宣宗话，人多耳杂，谁都不确定这里人是否有人别有用心。

“跟朕来！！”宣宗忽然坚定看着肃王，果断而决绝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朕有话对你说！”

只有兄弟两个人，甩掉所有不必要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宣宗忽然一座小院前停了下来。那是个普通不能普通院落，甚至建制都要比宫城中其他宫室低上几分。

这个院落本来就是宫中冷清僻静所，殿房都不宽敞，屋檐早已破旧，本来是个宫中犯错了后妃们静思己过地方，日积月累，沉淀戾气太重，故而武宗朝时候，将这里黄色琉璃瓦都改成了绿瓦。

后来皇帝们对自己妃子越来越宽松，并没有人真正被关这里，因此宫殿房屋年久失修，墙瓦上彩绘大多剥落了，便是连檐头青蓝似玉瓷般角兽也失了生气，昔日耀眼琉璃也都露出了青灰本色，看上去很不美观，与周遭华美殿阁差距太大。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想出来个种树法子，高大参天树木，常年绿林如荫，遮蔽了绿色琉璃歇山单檐顶，如此却也显得幽深僻静些。

“还记得这里吗？”宣宗缓缓开口，“明明已经很久不用了地方，却留下了我们两个很多回忆！！那样美好女子，被生生困这里，你心中该是恨极了母后吧？当初若不是她，丽妃也不会被关进冷宫，不会有她出逃，意外身亡事情……”

“皇兄……”肃王心中一震，他不明白宣宗为何现这个时候要提起以前事情。每次进宫，肃王都是会刻意回避这个地方，只因为他实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以前过往一切。

“如果是朕，朕也会恨母后。”宣宗声音平淡，似乎说一件无关紧要事情一般，“那个时候，虽然你不能和丽妃一起，但是至少你们可以看着对方幸福生活……”

“皇兄为何说这些？”恢复冷静肃王打断了宣宗话，他不希望有人来搅乱自己本来已经平静了心，“如果说恨，那也是很早以前事情，但是现我心中已经如湖水一般平静。就好像男人之间有权谋斗争一样，女人之间也会因为嫉妒做出让人无法理解事情，所以，我已经不会再怨恨太后娘娘了……”

“人心很可怕不是吗？”似乎宣宗想要并不是肃王答案，他继续说着没头没脑话，“说真，坐那样位置，朕每天都是过提心吊胆，每天都害怕自己会不会被人陷害，每一天都提防着各式各样人……”

“皇兄，这就是一国之君责任，请你放宽心。一国之君不就是要有超人忍耐力吗？”肃王不痛不痒说，对于自己这个皇兄，他心中虽然有些不满，可仔细想想，他做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