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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嬷嬷不愧是老人,见过是世面就是多,非常仔细地把各种问题给考虑到了,免得白丹儿错失与沈达思复合的机会。
如此一劝慰,白丹儿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稍加点拨,她也是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因此,暂时按捺住了性子,愿意去见见沈达思了。老嬷嬷什么脸色没有见过,看白丹儿稍有缓和,她自然是明白白丹儿将她的话给听进去了,把其中的关节都想通了。
所以,老嬷嬷心中是大感安慰,拍了拍白丹儿的小嫩\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姐,老身总是一心为了你的。”
得到老嬷嬷的劝慰,白丹儿也就收拾起了情绪,往那大厅上站。
那沈达思刚还在回想这一年久别的不见之情,谁知,白丹儿就出现,惊喜得他立马站了起身,迎向白丹儿,嘴里自然地一句话就出来了,“娘子!”
沈达思不叫“娘子”还好一些,他一叫,白丹儿整个人恼火地不知怎么说才好,顿时,白丹儿立刻想起了当日里沈智仁驱赶她时,沈达思那副窝囊废的样子。
白丹儿的小姐脾气上来了,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沈达思原来以为白丹儿肯见他,意思就是原谅了他所有的行为,谁知道,竟然是又把人给气走了,况且,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人讨厌了。
咳,不管是哪里招了人的讨厌,见面人先矮三分总归是没有错处的。
腿脚麻利地,沈达思刺溜溜跑到了白丹儿面前,将她给拦住了,嘴里面是一个劲地向着白丹儿赔不是,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就怕白丹儿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理会他,他还是心里想这白丹儿的,可千万不能把他给杯具了啊。
如果当日里,沈达思但凡有一点的男子汉气概,有要保护自己的意思,白丹儿还不会那么生气,现在又那么巴巴地跑到她家里求她原谅,不过是做了个新科状元的小县令……
这越想真是越生气!
白丹儿袖子一甩,冷笑,“你来这里求我原谅,如果我原谅了你,随了你回去,是不是还要再受一次被人侮辱的闲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打道回府吧,我是不会和你回去那个地方,窝在一个小小的花园里,整天不能见人的。”
一番话把沈达思说得是面红耳赤,没有话可以说得出口来回答她。见白丹儿又有要走的意思,沈达思这个小男人快要哭了,“丹儿娘子,你放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置于不顾的地步的,以前是我的不对,为夫地保护不了你,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好歹是有了自己的营生,不需要依靠家里面。况且,父亲他前段日子已经从朝里告退,在家休养,他怎样都管不了我们了,我们想双宿双飞就双宿双飞,谁也管不了,好娘子,你和我一起回家吧,我今次来就是来见你的,你可以随我去县里上任啊。”
白丹儿冷眼瞧着沈达思,任由他说得是天花乱坠,只是微微冷笑,并不搭理他的话。此处暂且按下,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话说白石裕出了门,他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受了长武皇帝的密诏,跑回到京都去的。
进京之后,也没有说去歇脚什么的,直接就到了皇宫里。
长武皇帝和白石裕原本就是亲戚,如果当年不是白石裕站错了拱卫的队伍,凭着着皇亲的身份,论到今日,还不知有多荣耀呢,那白丹儿好歹也能当个县主什么的,身份哪里是沈智仁那老头子可以侮辱得了的?只可惜这番人世造化啊。
见到长武皇帝,白石裕此行只是为了叙旧,畅想一下当年。想当年,少年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在看现在两人都老了,垂垂老矣,只能感叹当年风华正茂时,两人认得的少年们都已经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现在也就只剩下两人了。
这长武皇帝按道理来说是一国之君,理应不会学那些妇人作态,可是前两天晚上,人年纪大了,也容易做梦,他突然就梦到了少年时候的事情,醒来之后,就是无限的回味唏嘘,搁了好几天,那脑海里总还是徘徊着那些画面,挥之不去,因此,长武皇帝忧伤了,招来在身边随侍多年的老公公,问他还记得当年的那些少年人否?
老公公的记性很不错,跟着长武皇帝回忆了不少的当年事当年情,这一回忆,长武皇帝又更是忧伤了,于是,想来想去,两人就记得还有一个洛阳的白石裕可以招到京都里面话旧。这不,就是这样,白石裕被召回了京都叙旧。
两个老人回想当年,真是几多的快活,几多的心酸。想到后面,大有了去了前嫌的意思,这么一来,长武皇帝就想着问问白石裕的近况,关心一下他的家里人了。白石裕说自己的夫人早早就去世了,现在膝下只余得一个女儿与他作伴,年纪有二十来岁了,还未曾有婆家。
一说到婆家,长武皇帝就关心了,两人好歹是亲戚嘛,再说了,这女孩子拖到了二十来岁还没有嫁出去,他都要帮白石裕操心一下啊。
这么一想,长武皇帝就想着做媒人,帮白石裕牵个红线什么的了。
略微一思索,长武皇帝自然而然想到了新科状元沈达思的头上。这沈达思之家,好歹也是世代为官,又是孤身一人,尚未婚配,说起来这两人的年岁、家世都还相当,可以配得。说相貌嘛,那沈达思也是仪表堂堂,而白石裕的女儿呢,他不用见,想当年,白石裕在一帮的亲戚之中也是有了名的美男子,这美男子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呢?
所以啦,长武皇帝这么一琢磨,完全不担心自己成就的是一对儿怨偶,只感觉这门亲事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了。
长武皇帝哈哈一笑,说了,老白,你不必担心,朕呢,就帮你解决了这心头的烦心事,这亲家你也认识,就是当年咱们打马球的时候,经常帮咱们捡球的沈智仁他儿子。
白石裕这些年不常进京,但是对京中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长武皇帝提出的人选,也是蛮切合他的心意,当即,白石裕对着长武皇帝深深一揖,非常感谢长武皇帝给配的这门子亲事。
于是乎,在众人都不晓得的情况下,白丹儿嫁给沈达思的这事,算是给定下了。此处又且按下不表,单表沈智仁这老头子家里。
自打儿子沈达思高中状元以来,那小子在家里是越来越大牌了,临走之前还放了话,说是要将无媒苟合的白丹儿给接回身边。
沈智仁简直是没有办法啊,别的不说,他现在是休养在家,身无官职,以后家里就只能是指望沈达思了,这要是怎么怎么的,他这个做老子的,在家里简直是没有地位了。
于是,这沈智仁想来想去,感觉自己要收回之前对待白丹儿的态度,好歹是要好一点儿,这样有利于家庭和睦嘛。
想当初他说了那么多的话,要赶走白丹儿,现在,又要找回白丹儿是不是会平白来场羞辱呢?唉,纠结啊,这些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沈智仁一个劲地纠结,于事无补,还是他夫人想得比较明白,知道俩爷俩扭着不利于家庭团结,因此给出了一个主意,“老爷,不如咱们带着两个孩子去洛阳,到时候见了面,就说小孩子想妈妈,闹着要见妈。这样一来,你不就有话可说了吗?”
沈智仁双眼瞬间一亮,哎呀,夫人呀,你真是大才啊,居然能够想到这一层,你就是当世诸葛亮啊,让我的面子里子都全了啊!
沈智仁鸡冻了,抓着夫人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老妇人害臊了,“老爷,你真讨厌,咱俩都多大的年纪了。”
“嘿嘿,多大的年纪,也不能熄灭我对夫人你的爱啊。”沈智仁这老头子说起甜言蜜语来,可真能够是一套一套的,当即把个害臊的老夫人给笑得是花枝乱颤啊。
老俩口正在体会这久别的感觉之时,突然,家里的小奴才屁滚尿流地跑了进来报告,“老爷老爷,不好了!”
一见这下人屁滚尿流的样子,本来心情甚好的沈智仁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这是,没点子大府大院的气派。
一拍桌子,沈智仁老眼一瞪,甚有威严,“什么不好了,没点人样子,慌慌张张的,徐福,过来!”
徐福是沈家的老管家,听到老爷子吩咐,麻溜地踩着脚跟就进门了,“老爷,什么事啊?”
“你看看你训练的什么人?”
“啪!”徐福手脚利落地给小奴子一顿子好打,“平时训你的,你都给忘到天边去了?!”
被好打一顿,小奴才是老实了,声音特委屈,“是,奴才知错了。”
见小奴才认错态度良好,徐福也不和他计较,赶紧着就和老爷解释,“老爷,少爷上任去洛阳那边做县令,他把家里的老人带走了一大半,家里是人手严重不够啊,因此,我买了几个小奴才回来,准备当做家人子的,这不是还没有训练好么。”
“罢了罢了,这事就算了。”沈智仁烦心地挥挥手,“到底是什么事情,快快说来。”
小奴才低头禀报,“是门外来了一批宫里来的人,奴才也不知什么事情,但是看来的人多,奴才心里害怕,所以就连忙地跑过来了。”
听到这里徐福和沈智仁都是瞪大了眼,徐福更是再度给了小奴才一顿好敲,说出了沈智仁的心声,“真是个土包子!”
呵斥完小奴才,徐福对沈智仁说道:“老爷,看来是宫里来人了,也不知是有什么事情,您赶紧去接旨,这奴才回来再慢慢调\教。”
“嗯。”沈智仁确实没有必要和这没见识的小奴才置气,当即,他似模似样地抚了抚衣服,就和着夫人一帮人等出去接旨了。
见是宫里来的老公公,长武皇帝身边的人,旁边还跟着一个似曾相识的面熟人,当即地,沈智仁笑脸对着老公公一揖,探询地问:“公公今日前来,可是皇上有什么要事着小儿去办?是喜事?”
老公公是一团的喜色,面部笑得如同那弥勒似的,“喜事,喜事,当然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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