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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恬静的空间内,只有这证明生命还在延续的声音,屋中仅仅只有两人,洁白无瑕,找不出一丝的尘埃,床上男人戴着氧气罩,并未有太多的纱布环绕,脸颊上有着淤痕,脖子打着石膏,盖着薄被,双手无力的搁在外,右手手背上插着一根细针,好似比上次更加严重。

靠窗的单人沙内,砚青换了一套背带裤,黑色T恤,白色孕裤,球鞋,头还是那么精神,浏海一根不留,高高的马尾长达肩窝,双腿叠加,手臂环胸,淡淡的看着床上之人,脑海里全是对方跟她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话我只说一遍,听不听随便你,我对她不是感情,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

连婆婆都这么说,是她太小肚鸡肠?向来做事都很大方得体,心胸宽广,怎么碰到这事,会如此斤斤计较?再次看向那惨不忍睹的躯体,为什么你的话总是那么少?惜字如金,一次性解释清楚不就好了?

非要让人去猜,不觉得累?那6天豪说话直来直去的,从来不让人去猜,学学人家,跟家人还喜怒不形于色,啧啧啧,什么时候她能做到像婆婆那样,她做人就成功了,不用猜都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

太难了,和这种人活在一起,要么充分了解,要么就等着累一辈子吧,天天都不用干别的事了,猜他每句话每个表情的含义就行了。

她才没那闲功夫去猜。

“猜猜猜,以后我也让你猜!”愤恨的垂头,自己有什么事值得他去猜的?

“你有什么可猜的?”

唔!缓缓抬头,赶紧费力的拖着沙就坐过去了,伸手摸了摸并不烫的额头唾弃道:“你看看你,干脆就在床上过好了!”单枪匹马就过去,他以为他是神?鲁莽。

柳啸龙无力的半眯着眼,深邃的黑瞳露出了少许,偏头瞪了女人一眼:“识人不清,说不定这辈子就躺这里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识人不清?柳啸龙,你现在没嚣张的资本!”验证性的狠狠摇了一下绑着石膏的大腿,叫你狂,叫你狂。

“嘶!”某男痛呼出声,愤恨的大力扭头,再次皱眉,抬手摸了摸脖子,察觉有石膏后就抽了下眼角,后阴沉下脸:“难道不是吗?”

“你以前没躺过吗?退一万步来说,每次都因为我吗?”

“第一次,在你家!”鹰眼愠怒的瞪过去。

心虚的低头抓抓后脑,那次是太残忍了,不对啊,咬牙道:“你这人怎么只记仇不记好?”

柳啸龙顿时头冒黑线,后很是认真的看着某女:“你有好可记吗?”

“我当然有,我……”哪里呢?还真想不起来,她有帮过他吗?对哦,她救过他一命,扬眉道:“有了,记得吧?那次抓杨翠萍,要不是一凳子把你头砸歪,你就被她砍到脑门了!”

“你要不砸,我会给她砍我的机会吗?直接一脚就踹倒了!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啊?是吗?那么说那次是她的错了?哎呀!怪不得他说她没好,忽然眼前一亮,笑道:“那你后来住院了,记得吧?要不是我,你就被那些人打死了!我没照顾你吗?”

柳啸龙一副彻底无语的样子,后憋屈的咬咬牙:“你不给我吃错药,那几个人我会对付不了吗?是照顾了,从轻伤直接到木乃伊!”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砚青气呼呼的伸手又摇了摇那大腿,见他皱眉就抬手狠狠拍了那脑门一下:“我都是为了救你,而你还在这里说我这个,说我那个,你对得起我吗?”

这女人……一副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一样,盯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砚青也好不到哪里去,气死了,早知道就不管他了,气呼呼道:“反正我没错,错的都是你就对了!”

见女人一脸的怒容,男人扬唇道:“对,你没错,都是我的错!”说完就冷下脸不再理会。

“这还差不多,虽说我帮你都帮了倒忙,可我是在帮你对吧?你只要记得我是在帮你就行了,不要去想什么对和错,不要把好心当成驴肝肺!”难得好心,居然还说她没好可记,摸摸肚子道:“还有很多好,还给你生孩子,是不是?特别是第一次你受伤,你是后面血肉模糊,可我只上你一次,凭什么你就弄那么多次?柳啸龙,这仇我跟你记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连本带利还给我的!”

“怎么还?”毫无迟疑的,立马转头问出,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

砚青靠向沙,一只脚蹬着床,眼里出现了阴笑,视线定格在男人的下腹道:“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柳啸龙整张脸顿时漆黑,伸手拿过新买的金丝边眼镜戴好,看似无表情,实则额头上早已青筋蹦出。

“我这人向来认定的事情,没人可以改变,你也别存在任何的侥幸心理,我的屁股不是那么好玩的!”到时候一定买一款会震动的,润滑油……

“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感觉到了女人的决心,不得不低头。

某女很果断的摇头:“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我这人记仇的本事无人能及,八百年前的都记得!”他越不愿意,她就越想。

男人斜睨了一会,后闭目养神,氧气罩内不时喷出大量雾气,英眉保持着长蹙,好似有着烦心事。

“喂!”好奇的趴在床头。

“干嘛?”没有睁开眼,回得懒懒散散。

“你后面真的没感觉吗?”

眼角又抽了几下,后眯开一条缝:“你可以看看心理医生了!”语毕便铁青着脸做了个深呼吸。

‘啪!’

小手一扬,对准漆黑的头顶就大力拍下。

鹰眼瞬间射过去,带着警告。

“哎哟!这个时候还瞪我!”说完就又打了一下,再打一下:“啪啪啪怎么样?咬我啊?”挑衅的吹了一声口哨。

柳啸龙绷着脸转回,再次做了个深呼吸,后闭上眼。

砚青则微微扬唇,伸手揉了揉打过的头顶,后缕缕丝道:“柳啸龙,以后……你就去照顾谷兰吧!”

闻言狐疑的挑眉,见不是开玩笑就点点头:“嗯!”

“不过你要记得你说的,不许和她搞到床上去,还有,你给她买的房子都要写我的户头,最重要的一点,每次去她那里之前,你先跟我打招呼,不要每次一眨眼人就没了,你都不问问我是不是有更重要的事吗?”看在你这么不要命的份上,我退一步就是了。

“嗯!”

“晚上必须十一点回家,不许夜不归宿,我可不想被人说闲话,到时候一群记者来找我,问我对丈夫找小三有什么看法的话,我一定跟你没完!”

柳啸龙先是轻笑一声,后点点头:“砚大警官的面子哪能丢?”

笑什么?事实就是如此,堂堂一个警察也要面临小三,虽说谷兰现在不算被包养,是被照顾,可别人谁会信?到时候还不得一夜成名?

“喂,你以前不是很爱她吗?还每天躲树林外守护几小时,还不论刮风下雨!”所以说,他是不是在骗她?在坐享其成,左拥右抱?不管信不信,绝对要等那女人消失了,他又能让她心甘情愿把手给他时,才跟他走,否则免谈,孩子一到能离开爸爸时,瞬间闪电离婚。

“你以前没有谈过?”问完就明了的挑眉,眼底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幸灾乐祸。

砚青捏捏拳头,后尴尬道:“我也是有人追的,有个人爱了我五年呢,而我却不知道,哎!凌修是个好男人,其实跟他结婚了也未尝……”无意间看到某男那可怕的眼神就继续添油加醋道:“是真的,他说结婚后他做饭,他洗碗,他赚钱,他做家务,而我只要每天好好工作,偶尔逛逛街就好!”

深邃的黑眸内是不为人知的深沉,方才有的笑意也被一抹骇人的阴骛取代。

啧啧啧,你也知道戴绿帽不好看?心情无比高涨,环胸警告道:“你要是给我红杏出墙,我就爬出去找男人,告诉各大记者,我有个老公叫傲柳啸龙,性无能,满足不了我!”为了凌修的安危,继续无奈道:“不过我现他说的那种生活茹云也能给我,我一回家,茹云就把饭菜都做好了,洗衣做家务的,他给我的感觉过于单调迂腐,没有那种特别想去尝试的悸动,所以我拒绝了他,后来他结婚了,现在也离开了警局,真心的希望他和他妻子能幸福吧!”

“那是他不会追女人!”眼里开始平淡。

“呸,你就会了?送大王花,亏你想得出来,还挂铃铛,柳啸龙,你以前到底是怎么追谷兰的?”她都要怀疑这人从来没泡过女人了。

“咳!是她追我!”

“然后你就以身相许了?”

某男沉默了一下,后戒备的想了想,摇摇头:“柏拉图式!”

也就是说没上床过了?想不到这小子小时候够纯情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成天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不相信的伸手到被子里摸了一下,现没那么变态,刚要抽回手,就又……吞吞口水抽回手,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有辐射!”

“哦!”又赶紧关闭,这贱手,干嘛这么好奇?烦死了,尴尬死了,感觉到男人一直在看她就无所谓道:“你对我很有感觉?”

柳啸龙却显得非常淡定,拧眉道:“有感觉有什么用?你又不帮我弄,砚青,我真的很久没……你了解男人吗?正值壮年,说不定哪天就找别人了!”冷哼一声,可见极度的欲求不满。

“哟!还威胁我,去找,我永远不会阻止你,我还会鼓掌呢!”就你会找?不在乎的开始四处扫射,半响都没听到回音就吹着口哨看过去,好家伙,脸黑得跟锅底灰一样:“我……我怀孕了,不能做!”

“用手!”再看看那小嘴,突出的喉结滚了一下,别有深意道:“用上面也行!”

砚青伸手煽煽风,怎么这么热?大半夜的聊这种话题,低吼道:“换个话题!”

“你觉得有比这个更重要的吗?”

“不行!”

“你想怎么样?”

“做人要礼尚往来,你帮我,我再帮你,如果是尺度大的,比如身体摩擦,那你得先让我报仇!”再次看了一下下腹,到时候就去买情趣道具,他有制服控,其实她也有,以前确实喜欢一个大帅哥西装笔挺的,但是她现在喜欢看这男人穿海军零七式制服,或者戴假,穿龙袍,坐龙椅。

瞬间瞅着男人的脸在脑海里开始幻想。

男子长及腰,五官配上长达锁骨的浏海完美得叫人喷鼻血,慵懒的斜躺在金黄龙椅之上,龙冠是双龙戏珠,单手拖着侧脑,一手缓缓伸出蛊惑性的勾勾手指,某女摇摇头,我不过去,于是乎,古代版柳啸龙立马冷冷的看过来,大手开始轻柔的抓住袍子一扯……

完美的胸膛展露,胸前的两点配着天生白皙的皮肤,形同羊脂上摆放的两朵待人采摘的桃花,衣衫半开,一只强壮的臂膀展现,再次伸手勾勾,某女捂住嘴再次摇头,还扛得住。

终于,大手轻柔的放在了膝盖上,将袍子一点点向上拉,踩踏在黄金之上的脚都令人想去亲吻,小腿不似女人那么娇嫩,有着卷曲明显且不突兀的汗毛,见他有继续向上拉的意思,终于某女伸手捂住了鼻子,再上点……再上点……

刹那间,龙椅散出金光,紧紧环绕着长飘飘的男人,露出强劲的大腿,表情却依旧透着一股生人勿近,可诱惑是真真切切的,再上点……再上点……帅哥我来了!

“砚青?砚青?你怎么了?”柳啸龙见女人一直双目冒光的瞪着他,渐渐的鼻血流了出来就想坐起身,却现根本毫无能力。

“啊?”

某女这才回过神来,不解的看看某男,后心虚的摆手:“没什么,走神而已!”

“走神流鼻血?”

有吗?吸吸鼻子,抬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捂住鼻子的双手,天,幻想一下而已,不至于这么丢人吧?暗骂了一句走向了洗浴室,擦洗干净后拍拍脸蛋,都不敢去看男人正等待着她回答的双眸,走到病床前睡到了另一边。

柳啸龙狐疑的伸手探了探体温,拧眉道:“你是热,不是烧,想什么呢?”

“想到对你以牙还牙,所以有些兴奋!”立马翻身侧躺,然而穿龙袍的柳啸龙却还在向她勾手指,真是疯了。

薄唇抿了一下,后拿过遥控器将灯关灭,谁都不再说话,柳啸龙唯独双手还能活动,几乎形同瘫痪,为女人盖好被子,见她又踢开便不厌其烦,大手安抚性的拍着小肩膀,这才阻止了对方的不安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就男人也要昏昏欲睡时……

“嗯……帅哥……唔……!”

猫儿叫春,柳啸龙有些诧异的转头,后差点坐起来,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女人正在落汗,双手在被子低下的身躯中游移,很显然在做春梦。

柳啸龙无奈的长叹一声,伸手按住了女人在腹部流连的小手,然而她却带领着他向裤头探去,吞吞口水,沙哑道:“砚青?你……你不是吧?”

“嗯!”

梦中,砚青小腹平坦,搂着美男不放,使劲亲吻着那刚毅的薄唇,费力许久,终于合二为一,就这么在龙椅上疯狂的翻滚。

某男闭目扬起后脑,耳边全是女人的哼吟,试着翻身想欺压上去,却现于事无补,尽情的抚慰着陷入沉沦的身躯。

砚青现美男动作过于缓慢就嘟囔道:“别磨蹭!”该死的,好舒服。

柳啸龙没有睁开眼,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右手不得不钻进薄被,后解决掉累积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想泄的烈火。

“砚青,嗯哼……!”似乎并不如意,见女人终于虚软下便拉过那滑嫩小手代替,后迷醉的抬高下颚,直到十分钟后才低吼一声:“嗷……”

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拿过床头的纸巾,半响后呼出一口气笑看向了旁边熟睡的女人,抬手捏了捏那小脸蛋才一同而眠。

翌日,依旧是晴朗的一天,砚青伸着懒腰坐起身,先是看了看旁边睡着的男人,后垂头,做春梦了,做完后现今天特别的精神呢,丢人死了,好在没人知道。

柳啸龙眯开一只眼,见女人在那里祈祷就不动声色的闷哼了一声,后睁开眼道:“起来了?”

“废话?”都坐这里了还用问?眨眨眼,冷漠的瞪过去:“我昨晚没说什么吧?”

“没有!”

“哦!我去梳洗,一会送饭的就来了,这两天我不上班,都是些小案子,他们负责就好!”怀孕后,仿佛特别喜欢睡觉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要熬到九月才会生呢。

柳啸龙点点头,没有怪异的表情,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

下午

“砚青,你看这手机如何?”阎英姿一进病房就拿出一款新买的苹果四s吹嘘:“苹果手机是功能最好的,西门浩买的,给我们一人买了一个,这个给你!”

砚青拿出新办的卡道:“我也刚把我原来的卡办回来了!”拿过手机看了半天道:“我还是喜欢索爱,不过既然都买了,不要白不要!”怎么都喜欢这个牌子呢?砖头一样。

“我们三的手机一模一样呢!”萧茹云拿出自己的摇了摇:“这才像姐妹嘛,这手机拿着都拉风!”

“大哥!”

见有人进来,三个女人走到茶几上开始装卡,适应新手机。

林枫焰同样掏出一个盒子放到了柳啸龙的床头道:“这一款如何?”

砚青见男人拿出一款和她一模一样的手机就不解道:“为什么他的和我们的不一样?他的明显就比我们的看着好看!”

“那当然!”林枫焰挑眉:“这是特别订做的,粉紫色,外壳全由最上等的花岗岩制作,机身有五百颗钻石,一百克拉!”

“天啊!”

“太夸张了吧?”

三个女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那手机,同款的,差别就这么大?瞧瞧人家那个,连后面那个缺口苹果都是闪闪亮,唯一的按键都是钻石,这是手机吗?而且她们的是白色的,柳啸龙手里的是粉紫色的,看着都高贵许多。

“五百万英镑,你们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某林说完就将一张卡掏出装了进去:“大哥,避免您忙于工作,所以老夫人交代,卡就先不给您了,直到伤势好了再说!”

柳啸龙看了一下手机扔到了旁边,冷笑道:“知道了!”

林枫焰抓抓后脑,好吧,是他擅自做主,怕就怕那谷兰这个时候还跑过来,他是感激谷兰,不过他更在乎大哥的家庭和睦。

砚青看看自己的,再看看人家的,不满道:“有什么好得意的?我还有十个亿呢,什么手机买不起?”真是的,狗眼看人低,还这辈子都不可能,很是大款的指着那手机道:“哪里买的?”

“怎么?大嫂也要一个?”某林挑眉,眼里有着不信。

“我问你哪里买的!”

“找这手机的总老板,可以给你订制一个,不过光有钱不行,还得有关系,大嫂,你有吗?”

砚青二话不说,取出自己的卡,后上前坐在床边道:“柳啸龙,我们来打个赌,你要赢了,我存折里的钱全给你,你要输了,咱们换手机!”哇!那手机太漂亮,拿着太有范了,五百万英镑,太奢侈了。

阎英姿和萧茹云立刻上前拉住砚青道:“你疯了?你卡里是十多亿,换这么个破玩意?”

“闪开,他赢不了我的!”推开好友,挑眉道:“来不来?”

“大哥,跟她来,太嚣张了!”林枫焰立马为自家大哥鼓舞。

柳啸龙拧眉沉思了一瞬,后点点头:“来就来!”

上钩了上钩了,砚青兴奋的伸出一只手张开,又伸出另一手握成拳头,后放到男人的胸口:“你也学!”等男人也和她一样后就笑道:“看好了,我做五次,你做五次,你要输了可不许耍赖!”

“你也太小看我们大哥了,诚信为本,还骗你个女人,准备好存折吧!”林枫焰无比的唾弃,大哥是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一二三!”喊完就张开的手开始摩擦,握成拳头的手敲击:“换!”原本握成拳头的手开始张开摩擦,另一只原本摩擦的手握成拳头开始敲击:“换!”就这样来回的换了五次:“你来吧!”

“这么简单?”林枫焰不可思议的瞠目结舌,十个亿,也太容易了吧?

柳啸龙不屑的扬唇,学女人,一手摩擦一手敲击。

“换!”砚青大喊一声。

全场惊呆。

因为男人一换过来,本该摩擦的手和拳头一起敲击了,林枫焰不信邪,跟着做,结果根本就换不过来。

柳啸龙一副不信邪,又做了几次,每次都不如意。

“哈哈哈哈我赢了!”拿过手机,把自己那个白色的扔了过去,抱着姐妹们一起兴奋的尖叫。

“啊啊啊啊砚青你太厉害了,居然赢了云逸会会长啊啊啊啊!”阎英姿激动万分,一头齐肩晃来晃去,太牛叉了。

萧茹云看了看林枫焰放在桌子上的手提道:“你敢赌吗?你的电脑我知道,报纸上有说,你的外星人笔记本镶钻的,多少钱没人知道,但都说是变态机,我们来玩个简单的,来不来?”

柳啸龙还在那里又是摩擦又是敲击的,愁眉苦脸。

“别锤了,多练练才行,这是为了锻炼左脑和右脑能不能迅转换的,练多了人也会聪明!”妈呀!这手机太棒了,财了,五百万英镑,柳啸龙,你就是我的福星。

某男沉着脸看向手下,见他有意回绝就眯眼道:“跟她赌!”

“大哥!我的本子是我的最爱!”不是吧?大哥您自己输的,干嘛还怪我头上?

“嗯?”

“好吧!”林枫焰摸摸笔记本,上前道:“赌什么?”

“英姿,上!”砚青拍拍有着绝活的好友,有一种本事,全天下能到的都屈指可数,而英姿就是个特别的存在。

阎英姿拍拍胸膛,双手叉腰挑衅道:“林枫焰,愿赌服输!”说完就嚣张的拉起袖子,舌头轻而易举的在手肘上舔了一下,后扬扬下颚:“该你了!”

“呵呵!这么简单?堵了!”说完掀起袖子,却现怎么舔都舔不到,手都要断了还是舔不到手肘,这些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柳啸龙头冒黑线。

“你快点啊!”已经等不及要去拿电脑的阎英姿催促。

林枫焰放下手臂,嫌恶道:“这个太恶心了,换一个!”

‘啪!’

阎英姿立马一巴掌拍那后脑,再给拉到一边:“做不到就做不到,还恶心,哈哈哈哈我的电脑,我终于有笔记本了,不过好重,我也不介意!”将包包拉开,哇,这也太重了吧?十斤?

萧茹云上前激动道:“好东西,我跟你说,这是极品,带着它去哪里都会成为关注的目标,一开机,后面的外星人就会不停的闪耀,加上上面的三颗钻石,更是炫目,回头率百分百,功能是电脑界最变态的,度快,还有这键盘,这样!”设置了一下,键盘上的字母顿时开始光。

“哇塞!好东西,林枫焰,谢谢你了!”阎英姿立马合上装进包包里,背着不放。

林枫焰苦不堪言,看看没表情的大哥,再看看阎英姿:“可以还给我吗?我给你一辆兰博?”

“本来我是想跟你换一辆大众的,不过你这么说,不换!”阎英姿再次宝贝的拍拍电脑,你太值钱了。

“你就行行好,还给我?”林枫焰要哭了,那是他的宝贝啊,特别订制了两年才好的,全天下就一个。

阎英姿指指自己脸上藏不住的笑容道:“你看我这表情,会还吗?”她又不是圣母玛利亚,没事行什么好?

林枫焰拍了一下脑门,后苦涩道:“电脑给我备份东西,里面有重要文件!”

“只能在这屋子里,听说很多人借着帮人修电脑的名义,换走里面昂贵的零件!”仿佛这电脑一开始就属于她一样,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开始吧!”

“哎!”无语的过去开始忙碌。

砚青激动得不行,抓着英姿道:“想不到你这绝活这么值钱,以后记得多练练!”她从小做到大都做不到,更别说林枫焰了。

“看看你的手机,赶紧装好卡,设置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给你打电话!”阎英姿按住狂跳的心,转移注意力,否则心会跳出来的。

还真别说,刚设置好就有无数个未接电话,有干爹的她认识,不过干爹早上来过了,干妈亲自为柳啸龙炖了补汤,也有婆婆的,但婆婆也来过了,这些都是昨晚打的,还有几十个是组里的,没有名字她也认识,唯独一个未接来电‘4’,是她不知道的。

四个?摆手道:“我先出去回一下,说不定就有人报案了!”说完便走出了病房,来到楼道里打了出去,很快就接了,严肃道:“我是南门缉毒组砚青,你是谁?”四个,看来是很急。

‘你猜?’

女声?你猜?怎么现在都一个毛病了?不满道:“没正事就挂了!”

‘呵呵,我是谷兰,阿龙没跟你说过吗?我们也见过了,我想跟你聊聊,可以吗?’

砚青摸摸下颚,点头道:“没问题,什么时候,地点,时间!”公事公办,单手插在大大的裤兜里,后背靠着墙,或许是背带裤的缘故,令那隆起的肚子特别的漂亮。

‘五点,墨阳路上的上岛咖啡!’

“没问题!”挂断后就用食指扣了扣侧脑,她能和她谈什么?示威?

“你好了没啊?”阎英姿烦闷的拍拍桌子。

“快了!”

砚青进屋就看到了这一出,好歹也是人家的电脑,也太兽性了吧?要不要告诉姐妹们?万一英姿一拳头过去,还不得咯血而死?算了,自己去,见三人都围着桌子便来到床边:“柳啸龙,武阳山下到底有什么?”

“粮食!”某男戴好眼镜,拿出旁边的报纸翻看,全是一些什么房地产的。

骗鬼去吧,叶楠的话比他的可信度大一万倍,看看手机,真是爱到心坎里了,现在真是名牌包包,奢华手机,就差一辆炫的兰博基尼了,太帅了,英姿一定是最喜欢的一个,她本性就很男人,向来爱耍酷,一定要去学驾驶,生完孩子就去。

现在没时间,柳啸龙一好,立马就会去武阳山,她自然不能不去。

五点,某女双手揣兜昂阔步走入咖啡厅,腕部还挎着个爱马仕,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月中仙子’,柳啸龙不就给她取名为月中仙子吗?很显然,嫦娥,她也配得上,见她正起身冲她笑,酒窝若隐若现,令周围不少的男人窥视,穿着华丽,身高不相上下。

当然,她没她好看,没看人家一笑,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一千吗?粉红色的唇闪着光彩,肤胜雪,一口整齐的白牙极为明显,可以去和皇甫离烨比一比了,五官透着一种纯真,灰色的长袖卫衣,巧合的是人家也穿了背带裤,黑色的,宽宽松松,身边放着路易威登包包,纤细的腕部带着一个和田玉镯……

镯子,哎呀!用力拍了一下侧脑,她怎么把她老母给她那一套金饰给忘了?老母,对不起,还放在当铺呢,一会就去取回来。

看这谷兰手里的镯子,最少也要个几百万吧?边上前边打量,脸色本应该是惨白,不过被粉底遮盖住了,耳朵上带着两颗六克拉的钻石,长长的丝不再笔直,也是,又不是拍鬼片,那种自然卷,浏海也被散乱的绑在了脑后,披散尾达到了腰肢,啧啧啧,美!

仙女一样,上前就直接问道:“你是哪国人?”

“妈妈韩国,爸爸中国!”

怪不得这么好看,端正的坐下,再次问道:“镯子很漂亮!”

谷兰笑得形同世界上最最灿烂的花儿一样,美轮美奂,在店里一放,还真是形同九天玄女下界,双眼皮上摸着粉红眼影,漆黑的眼珠看向镯子幸福道:“这是阿龙以前送我的,那时候他拉着我跑了一个小时才到拍卖会,秦朝的,六千万美金!”

果然是来下马威的,自己身上除了存折有十个亿,也没什么能比得过的吧?果然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啥也不说,啥也不拿,直接把左手搁置桌子上有规律的敲击,你的有我无名指上的值钱吗?

似乎看出了女人的用意,谷兰抿抿唇瓣,后优雅的摸向耳朵上的钻石道:“阿龙当初特意给我打造的,南非的!”

“是吗?真巧,我的这个也是他亲手设计的!”敲敲无名指,南非的怎么了?能让你五年后不死吗?可恶,找她来炫耀来了,这给她气得。

谷兰哑口无言,后露出酒窝道:“你在炫耀吗?”

瞧瞧,就说这不是个简单的人吧?还善良呢,还蚂蚁都舍不得踩死,要不是她砚青度量够大,非被她给活活气死,说话字字带刺,既然你不善良,我也不用客气:“是吗?一直都是你在那里阿龙这个,阿龙那个,我有说什么吗?”

“呵呵!”谷兰看了一下那还在敲击的无名指笑了,没有带着讽刺,而是自内心的笑,摇头道:“我不喜欢你,真心的!”

“我有说我喜欢你吗?”够直接的,这一点倒是比那董倩儿强百倍,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必要说一套做一套,好吧,讨厌少了那么一滴滴。

“你爱阿龙吗?”

砚青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想了一下挑眉道:“你到底约我出来做什么?”眼里有了不耐烦。

谷兰不再笑了,很是认真的看着砚青道:“我爱他!”

某女也不淡定了,拿过桌子上服务员送的饮料喝下,严肃的看向女人:“谷兰,我问问你,你可以为了他杀人放火吗?”

“我可以!”回答得很干脆。

“你可以为了他真的什么都不要吗?”

“对!”漂亮的眼里有了泪花,有了说不出的不得不尔。

砚青摇摇头,像对待一个犯人一样苦笑道:“根据你的资料,你为了一个爱字,与家人断绝关系,脱离家族,至今都不知道家人在何处,你的爸爸妈妈当初阻止你,我能理解,中国比较传统,你能到哈佛,说明你家世也不小,也有钱,大家闺秀,他们不稀罕你在哈佛随便拉个男人结婚什么的,当初的柳啸龙是所有中国父母最厌恶的类型,成天像个流氓一样到处惹是生非,你的父母自然反对你,情有可原,他们是爱你的,对吗?”

谷兰吸吸鼻子,端起咖啡饮下。

“而你为了这个‘爱’,不要你的父母,一心就想跟着当时的那个流氓,我也年轻过,高中时,我也讨厌那种书呆子,只喜欢那种特别汉子的男人,成天耍帅,跳街舞什么的,特别的有魅力,西门浩你应该认识,像他那种,即便帅我也不喜欢,书呆子嘛,看到那种打架厉害,又对人不理不睬,又有钱的帅哥,会特喜欢,可是我现在长大了,再去到学校,看到这样的男孩子,我就想打人,为什么?因为审美观变了,成熟了,你的父母当时比我的审美观还要迂腐,就喜欢你找个稳重的男人,你却不要他们,脱离关系,谷兰,值得吗?”

“我知道我那样做很过分,可是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到现在都是,你能做到吗?”那样子好像在说‘你做不到就没资格说你爱他’一样。

想法有很大的差距,砚青摇摇头:“我还真做不到,因为我没你自私,父母生我养我,他们的辛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现在我也做母亲了,怀着孩子的幸苦我才刚开始体会就有些烦恼了,每天走路走多了就会累,我妈当时怀着我,我能体会了,所以我做不到,爱情是幸福的象征,如果背弃父母,也叫幸福吗?得不到家人的祝福,那不是幸福!”

谷兰深吸一口气:“只要他陪着我,我就感觉到幸福,你没听过吗?只要自己活得快乐,才叫真正的快乐,我只有五年可活,现在我觉得阿龙在我身边就是快乐!”

‘啪!’

砚大警官职业病瞬间爆,大拍桌子指着对面,历眼瞪得比铜铃还大:“谷兰,你的快乐全都建立在一些无辜之人的痛苦之上了,宾利爱不爱你,我也查过,他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而你,以爱为理由,瞬间抛弃他,你有想过在你快乐的同时,他有多痛苦吗?”

谷兰吓了一跳,眼里也有了不满:“我根本就不爱他,一开始嫁给他是因为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我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就等于一个婴儿,每天谁陪他最多,他就会最依赖谁一样,我一直把他当成救命稻草,根本就没有爱,现在我恢复记忆了,也就五年了,难道我还要痛苦的陪着他吗?”

“孩子呢?六个月,你知不知道你的孩子比我的还大?”越说越火大,还善良?她怎么就看不出善良了?咬牙切齿道:“我的孩子每天还翻身,拳打脚踢,我感觉到了,你的你感觉到了吗?说明已经成型了,知道痛苦什么是,在中国法律上来讲,你已经犯了杀人罪,明白吗?”

“你少吓唬我,而且我也不是在中国打的,何来的犯法?”同样怒目圆睁。

“呵呵!”砚青笑了两声,点头道:“你厉害,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不是犯法,而是虎毒不食子,要么在他没知觉前打,而不是在成型后,你的孩子被引产时,很痛苦,而你没想过,你以爱为名,把他给抹杀了,孩子在脱离你身体的瞬间,他可能想哭着求你,他很痛,他不想死,求你们不要让他痛,而医生却硬是残忍的把他拿出来了,既然都有他了,为什么还要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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