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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浩杰站起身,从散开的医药箱里拿出一大卷纱布,胡乱将自己的胳膊包起来。然后走到卫生间,鞠了一捧冷水,将脸上的血迹洗干净。
他盯着镜子中那张萎靡不振,只剩皮包骨头的一张脸,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阮清恬的生活很规律,要找到她并不难。任浩杰在阮清恬家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下课回家的阮清恬。
“任浩杰?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去夏威夷养病了吗?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的手,出什么事儿了?”
阮清恬一见任浩杰便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不断发问。
而她的这些的问题,任浩杰一个都没有回答。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地问:“清恬,和我去南非吧?”
“什么?”阮清恬惊得一下子抽回手。
几日不见,他消瘦了很多。任浩杰的身型本就偏瘦,不同的是,现在的他更带了几分病态的苍白,眼窝深深的陷下去,眼睑下面一大片青色的痕迹。
“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该不会是病还没好呢吧?你发烧了?”阮清恬说着便想要伸手,察看他的体温。
任浩杰烦躁地打开阮清恬的手:“我说的是认真的。我可以安排好一切,足够的钱,私人飞机,我们可以先去美国把你奶奶接上,然后一起到一个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我教人弹琴,你教小孩儿跳舞,最起码也能自给自足吧。”
“你犯艺术家魔怔了?还是吃错药了?”阮清恬见任浩杰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
“我没和你说笑,你能不能认真点!”任浩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消瘦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你说,你到底跟不跟我走?你说啊!”
“你弄疼我了!”阮清恬皱眉控诉。
任浩杰立即松开了手。其实不只是她疼,他的手也因为方才的动作扯到伤口,鲜血早就把雪白的纱布染红,沿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道道地流下来。
“你告诉我,到底跟不跟我走?”任浩杰低垂着头,神色落寞,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仿佛在冰水里泡过一样。
阮清恬揉揉发痛的肩膀,然后才没好气地道:“如果你是开玩笑的,我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我回去睡一觉,醒了就彻底忘了。如果你是认真的,那我现在就告诉,我不会去。”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去,不愿意去,更不可能去!”
虽然阮清恬已经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为什么?”
是因为哥哥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就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不考虑后果,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你自己是爽了,可是别人呢?别人的脸上是哭,还是笑,你在乎吗?你以为你喜欢我,爱我,但是你爱的其实是你自己,你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自己开心,根本不就不是爱。”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你所认为的爱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我愿意去学,我愿意去改变,努力去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哪怕是赔上我这条也在所不惜。”任浩杰不顾一切地大吼着,沙哑的声线已经被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浸透。
“你还是不明白。”阮清恬摇摇头,“如果爱一个人是要以摧毁另一个为代价的话,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那什么是?到底什么才是?
任浩杰沮丧地望着阮清恬渐行渐远的背影。某种悲伤的失落的情绪如同此刻黯淡的夜色,带着他破碎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任浩杰还没想明白阮清恬说的问题,后脑勺就被一记闷棍击中。他闭着眼睛倒下去,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然后面无表情地将他拎起来,扔到路边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
“不要走,清恬,求求你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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