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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五人在哨兵岭住了一晚,詹妮亚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安妮塔和魔理沙也好像没了兴致,她们吃过晚饭就回屋了,我则带着泰姆拉去找老长官格里安·斯托曼叙叙旧。
十月十九号,也就是第二天上午我们飞回到了夜色镇,詹妮亚无精打采地将在月溪镇找到信交给了书记员达尔塔。
“真有意思!这么说斯塔文·密斯特曼托确实是在月溪镇待过一段日子。奇怪的是这封信为什么没有寄出去?不管怎样,我先把档案更新一下。”书记员达尔塔好像想起了什么,立即说道,“哎呀!我上次看文件时漏掉了一个地方。他的档案中的第一个地址下面还有另一个地址,这个地址被擦掉了一点,看起来好像他还去过闪金镇的狮王之傲旅店。”
“真的吗!”詹妮亚一下子又来了兴趣。
我站在旁边不高兴了,什么意思!真把我们当跑腿的了。我刚要发火,詹妮亚激动地直接拉着我闪现出了城镇大厅。
我们回到夜色镇还没几分钟就又坐着狮鹫飞向了闪金镇,这一路的连续颠簸,饭都吃不下了。闪金镇的狮王之傲旅店老板法雷看着一脸疲惫的我们,连忙上前招呼,以为生意来了。一看是我、詹妮亚和安妮塔,老熟人就聊了起来。
我和旅店老板法雷有的没的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詹妮亚着急了,偷偷地捅了我一下让我赶紧转入正题。
“法雷先生,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斯塔文·密斯特曼托的人,他曾在旅店里住过。”
旅店老板法雷想了很久,说道:“斯塔文?听起来很耳熟。”
“你好想想,几年前从月溪镇过来的,是个老师。”詹妮亚在旁边提醒道。
旅店老板法雷努力回忆后,说道:“斯塔文这个名字让我想起点什么…哦,想起来了!很多年前的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有个信差住进了店里过夜避雨。快到午夜12点的时候,他突然一边尖叫着一边从楼上跑下来,苍白的脸上满是惶恐的神色,最后他穿着睡衣逃进了瓢泼的大雨中。由于走得太匆忙,他忘了拿走箱子里的信,不过后来也没有再回来取过。”
“这跟斯塔文有什么关系?”詹妮亚问道。
“喏,这封是斯塔文写给一个住在暴风城运河区朋友的,你们自己拿去看吧。”旅店老板法雷说完就从柜台内找出了那封信。
我不得不佩服雄师之傲旅馆老板法雷的敬业,这多年了他居然还保管着这份信。我刚要接过来,詹妮亚抢先拆开了信。我问道:“写的什么啊?”
“这就是一封自我推荐信吗,哎!”詹妮亚再次失望起来。
我接过信看完后,再结合月溪镇的那封未寄出的信,我大致知道了斯塔文·密斯特曼托先生几年前从银松森林来到月溪镇,在当地当起了学校校长。平时教教孩子,看看西部荒野农田风景,日子过得很不错。后来应该是迪菲亚兄弟会占领了月溪镇,才迫使他来到了闪金镇。没了工作的他听到有人找家庭老师,这才有了这封推荐信。
可是月溪镇安妮塔被诅咒,闪金镇发生信使半夜被吓跑。这些都透露出不正常,为什么信使会半夜吓跑?安妮塔中的诅咒到底跟斯塔文有没有关系?有点意思!我开始对我们这次调查之旅充满了兴趣。
“光辉,想什么呢!下面我们怎么办,回去?”詹妮亚兴趣全无,一下子没了主意。
“都来闪金镇了,我们就顺道去下暴风城吧。可以问问这封信的收件人有没有斯塔文·密斯特曼托的消息!”
“好吧!”
临近下午,我们五人一路骑马来到暴风城。我将詹妮亚、安妮塔和魔理沙送到了镶金玫瑰旅店后,自己则和泰姆拉来到运河区的弗林特雷家。那是位于法师区与花园区之间的一段运河区域,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此时弗林特雷家大门紧闭,屋外堆满了杂物,就在我疑惑时一个中年人站在不远处喊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上前说道:“你好,我们是冒险者,想拜访一下弗林特雷家的主人,我们想咨询一些事情。”
中年人看了看我们说道:“我是管理员弗索姆,你们有事就问我吧。”
我指了指紧闭得大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家里是不是没人。”
“几年前弗林特雷家被人灭门,我父亲曾是这家人的管家,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我的父亲当时回老家了,躲过了一劫,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屋内地上的血迹拖干净。”
“怎么会这样?”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下线索全断了。
管理员弗索姆无奈地说道:“我的父亲对这栋房子有了感情,一直保护着这栋房子。可惜弗林特雷家的基金早已经用光,现在家里最后的财产都已经准备要拍卖掉了,那些该死的像秃鹫一样贪婪的征税官!你要是真想找些什么,不妨在这堆垃圾里找找看,天知道你能找到什么。”
我感谢道:“谢谢!愿圣光与你同在。”
管理员弗索姆走了,泰姆拉看着堆得高高的杂物堆为难地小声说道:“指挥官,真的要翻?”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如果翻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那就回吧。”
我和泰姆拉一人一边开始翻杂物堆,里面真的是什么都有,一些有霉味的、看上去像是传家宝的东西,一副家庭肖像画,一些打猎所得的战利品和几本旧书。这时在箱子底部的一个花瓶下面,一张被撕破的日记书页引起了我注意。
日记书页虽然大部分文字已经模糊不清了,但仍有一部分可以辨认。上面的笔迹跟斯塔文写的信一摸一样,我一眼就认了出来,看来斯塔文还是来到弗林特雷家做了家庭老师。只言片语中斯塔文对弗林特雷家的小儿子基尔斯的学习表现有些不满,对大女儿蒂罗亚的美貌赞赏不已,特别提到了斯坦文同弗林特雷一家去东谷伐木场度假的事。
再往后就什么都看不清了,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日记片段,难道是我想多了。就在我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时,我突然觉得周围冷气袭来,我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怨灵,瘆人的长发遮住女人的脸,让人不敢直视。我心里一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诅咒了,难道是那张日记书页?
我立即向泰姆拉喊道:“泰姆拉,你来一下,快看看我是不是中了诅咒?”
泰姆拉有点惊讶,问道:“指挥官,你怎么看起来很虚落,到底怎么回事?”
“有个怨灵正在强行吸走我的体力,我用驱邪术都没用,看来只有解除诅咒才能赶走怨灵。”
“怨灵?指挥官,我什么都看不到啊!”
“什么!”我很震惊,难道安妮塔见到的女鬼就是这样的怨灵,又或者几年前那个信使见的也是这个?
整整十分钟的折磨,除了泰姆拉我没再叫任何人,自己咬牙坚持了下来。这个怨灵除了长得吓人,并没有对我的生命造成威胁,倒是自己的身体机能被削弱,十分钟后就恢复了。这是由怨念形成的诅咒,虽然比不上术士的末日诅咒!但却让人防不胜防,只要有媒介都会中招,而我手中的日记书页就是那个媒介。
安妮塔被诅咒和信使被吓跑的原因已经找到,现在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为什么跟斯塔文相关的东西上面会有由怨念形成的诅咒?为了弄清真相,我决定瞒着詹妮亚她们几个直接来到了日记书页中提到的东谷伐木场。
我们飞到东谷伐木场时已经是深夜,要说最熟悉东谷伐木场情况的还属治安官哈迦德。我敲了敲他家的门,希望他还没睡。治安官哈迦德一见是我,开心地连忙拉着我进了他家。已经五十多岁白发苍苍的哈迦德,身体非常硬朗,耍起匕锤斧剑根本不在话下。我当初在东谷伐木场执勤时,就是由这位身经百战的老战士训练我们。
“你是越来越出息了,可惜了罗尔夫和马拉凯,他们要是还在一定会为你高兴。”
我一听到治安官哈迦德突然提到他们,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以前,问道:“副队长托马斯还没找到他们吗?”
治安官哈迦德摇头说道:“托马斯早在你调往西泉要塞后不久,就贴出来寻找罗尔夫和马拉凯的任务,可惜到现在都没有人接。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肯定是牺牲了。你可不能怪托马斯,实在是东谷伐木场驻地……”
“我明白,哈迦德治安官,我明白!”我深深地叹了一口。
治安官哈迦德见我又要陷入自责,于是岔开话题说道:“你小子半夜跑来,一定有事吧,说吧,看我老人家能不能帮上忙!”
“呃!抱歉了哈迦德治安官。”我知道有点失态了,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说道,“在东谷伐木场是不是有间弗林特雷家的度假别墅?”
治安官哈迦德诧异看了我,然后说道:“就是我家,怎么了?“
“嗯?“我还真没有想到,只知道治安官哈迦德的家有点与东谷伐木场格格不入,精致的花园,和用粗原木做成的院子大门,细细想还真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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