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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栋焕看着面前的资料皱眉不已，对于旁边文胜贤性感的女秘书俯身端上咖啡也再无任何兴趣瞟一眼。
“你是说这船上运的都是石头？”
“也不能单纯地说是石头。”文胜贤抿了一口咖啡道：“这是玉，韩料和田玉，和田玉你懂么？”
姜栋焕点了点头道：“略知一二。”
“这是春川附近开采的一种玉石，从化学成分和物理性质来说，也可以广义上被归为华夏认定的和田玉，只是无论光泽，质地还是水头大部分都比不上新疆和田玉。”
“真正的羊脂玉等价格是十分高昂的，但韩料质地差，产量大，却大部分作为装饰玉等，所以…”
“所以说这是在走私？”
“低档韩料直接走正常渠道好了，没必要进行伪装，但拿高档韩料当和田玉来卖，想必是一门好营生啊。”文胜贤意有所指地说道。
姜栋焕沉默不语，如果只是走私这种问题的话，这也并不可能劳动他们这些专业人员，除非是涉及到某些人的利益…
要知道想要打通关节不仅南韩这边，华夏那边也是要想办法绕过海关的，而有权直接跨过海关提走东西，并让其无权过问的话，也只有…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取出几摞美元推了个过去。
“这可是长线贸易往来，如果你要在仁川那片区域动手的话，最好提前打声招呼，别到时候闹出大麻烦又扯到我这边就不好了。”
看着文胜贤宛如惊弓之鸟的样子，姜栋焕轻笑道：“放心，我就是调查一下而已。”
“看来我以后和你做生意要跟你提价了，这总是胆战心惊的实在要命。”
姜栋焕不理会他的调侃站了起来，打算转身离开了。
“对了！”文胜贤突然开口叫住了姜栋焕道：“这两天有个女明星托人向我买你的资料，出价可是不低啊，你什么时候和这种人也有交集了？”
姜栋焕的脚步顿了下，头也不回地说道：“你随便编一份假的卖了好了。”
“啧啧啧，我可是从来不卖假情报的啊。”
“那就把你知道的卖了。”
姜栋焕扔下一句话后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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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姜栋焕站在街角望着自己名下的那家咖啡厅时，顿时不出意料的看到了角落里某个熟悉的身影。
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上前，而是走到了对面街边的一辆平凡无奇的索纳塔旁敲了敲玻璃，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消失这么多天去哪儿了？”
姜栋焕看着皱眉盯着自己的半夏道：“你先把枪收起来，谁派你来的？”
半夏丝毫不为其所动，语气冰冷地说道：“你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现在的上级也是天冬？”
姜栋焕似乎根本不怕她开枪一般，一把捏住了她藏在衣下的手枪。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逼我动手。”
姜栋焕冷静地盯着半夏的双眼道：“我现在打不过你，半边胳膊近乎废了，你想动手随时可以，但请听我把话说完。”
见半夏默然不语，姜栋焕接着问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你逼我泄密？你知道这不合规矩的。”
“这决定着我是否能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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