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凶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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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看他一眼，他的眼神一直都很冷漠，几乎没有出现过其它情绪。她想，他是一个冷血的人，恐怕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没事。”她淡淡摇头，“我去洗澡。”

走进浴室，莫然放出水，人却站在镜子前没有动。一想到当时自己压下去的场景，她就浑身颤抖。

如果，她努力撑住自己的身子，没有压在莫嫣的身上，孩子或许还在。她讨厌明雪，要不是她推了姐姐一下，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可是她更讨厌自己，毕竟直接的凶手，是她……

洗完澡出来，顾亦轩已经躺下睡着了。莫然悄声走到床边躺下，伸手刚把台灯关掉，身边的人一个翻身就压在她的身上。

她的惊呼随即声淹没在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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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折腾到大半夜，莫然一得到自由就沉沉睡去。第二天早上八点钟，顾亦轩下楼时，望了一眼莫嫣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