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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过,借过,先听我道一句:我乃新手,写得不太好的地方,希望路过的各位大侠们多多包涵!多多指点!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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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阿风离开‘沈家堡’,只感觉到心力交萃、饥饿交加,全身飘飘欲飞、头昏脑胀,不能自已。
刚来到喧闹的集市,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嘿,阿风,终于找到你了!”
阿风回过头,心中一喜:“阿风,是你呀!”
卓不凡不高兴地道:“阿风,你怎么这副模样?小凤呢?这段时间你上哪儿去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阿风摆摆手:“卓不凡,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不嫌累吗?先别说这么多,我实在饿坏了,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吃上顿,慢慢再说给你听吧!”
卓不凡疑惑地问:“怎么会这样?”
阿风身子软瘫在卓不凡的身上:“卓不凡,你再问下去,我非饿晕过去不可?”
卓不凡笑嘻嘻地扶着他:“行,我请客,请你大吃一顿。”
阿风笑道:“你请客,那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对了,我们上哪儿去,我可是饿得头晕眼花,手脚发软了!”
卓不凡拍拍他的肩:“去‘富贵楼’,那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楼,称得上‘天下第一楼’。”
说着,连拖带拉的把阿风拉到城南最繁华最热闹的集市,这儿有全京城最大的酒楼‘富贵楼’;全京城最大的赌场‘富贵赌坊’,全京城最销魂的‘销金窝’等等。
抬头一望,‘富贵楼’好大的排场,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楼’。落处最繁华地段,四层高楼,布置得富丽堂皇、琳琅满目。第一层在地下,这儿是三教九流、车贩走卒所来之所,布置得并不太华丽富贵,但却异常喧闹、嘈杂。在这儿四周都挤满了喝酒的人,中间的圆台上却是舞台,这儿是个疯狂的舞台,缺少了外面的清雅和涵蕴,但胜在疯狂,跳舞的舞娘身着片缕,狂野十足,流眸飞转,胡旋而起,那白嫩的肌肤随之而时隐时现,疯狂的舞、火辣的酒、狂野的酒客吃着大块大块的卤牛肉、香喷喷的包子,大个的馒头,演绎着一种下九流人享受的生活。
二楼,铺的是锦毯,挂的是珠帘,吃得是三珍海味,喝得是南北佳酿;楼中伙计都是年轻力壮、热情好客,而且训练有素。这儿也有姑娘,但是都是弹弹琴、唱唱曲的‘艺娘’,她们卖艺不卖身,棋琴书画、诗词歌赋样样无所不能、无所不会,比起‘瑶玑屋’的姑娘绝不逊色,并且极有特点。
三楼,更加高档,铺的是来自波斯的红色地毯,挂的是珍珠玛瑙,壁柜上放的是古董玉器,墙上挂的是大文人、书画大家的墨宝。这儿胜在清雅、高贵,档次更强。三楼一向是皇亲国戚、商贾巨胄享受之地,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里面的姑娘自然都是世上绝色,无怪乎许多人都想打‘富贵楼’的主意。
四楼除了掌柜,从来没有人去过,自然无人知道里面的情况?也有人偷偷进去过,但是再也没有出来过?也许那个地方是‘富贵楼’主人居住的地方,不过这只是所有京城人的猜想。
卓不凡拍拍阿风的肩:“阿风,这地儿不错吧,我们上去吧!想吃什么尽管点。”
阿风望着富贵、华丽的‘富贵楼’点点头:“好气派的场面,里面也是大手笔,这酒楼的主人一定不是商贾贵胄,就是王孙贵族。”
卓不凡道:“酒楼的主人,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商贾巨胄、王孙贵族。”
阿风惊奇地问:“那会是什么人?”
卓不凡低声道:“内部消息,传闻这家酒楼的主人至今没有一个人见过?又听说他远在江南,这儿的一切由一位掌柜负责。”
“江南。”阿风心一沉,那是他为之伤心痛苦的地方。
踏进楼,便见一位笑容满面、精悍机灵的少年迎上来:“两位客官,请里面坐,不知是坐雅室,还有……”
卓不凡微笑道:“不用麻烦了,我们就坐外面吧!小二哥,把你们酒楼中档的酒菜随便上一些来。”
少年连连点头:“好,请稍等。”
阿风向四周一望,酒楼中虽然高朋满座、座无虚席,但却出奇的安静,四周坐着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王孙公子、富家子弟,他们一边喝酒一边低声说话,似乎已经习惯了一样,跟一楼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一会儿,便自珠帘后传来一阵阵悠扬动听的古筝声和悦耳的歌声。
两人稍候,伙计已经端上来美酒佳肴,佳酿香气浓郁,菜肴更是美不胜收。
阿风顿时食指大动,拿起竹筷挥舞起来,左手端酒,右气拣菜,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惹得其它食客都眉宇紧皱。
卓不凡连连摇摇头:“阿风,你要注意你的形象,就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阿风一边往口中塞菜,一边灌酒,半天才喘了口气:“你知道什么?想想一个人七天没有吃东西的人,吃起东西来不像这样,会像什么?”
卓不凡眼睛睁得老大:“老天,七天,你可真行?”
阿风夸张地笑道:“还过得去,再多几天,可真成了神仙了。阿凡,你有什么问题还是等我吃饱了再说不迟?”
卓不凡只是很慢地挟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斯文的像个小姑娘。一个粗鲁的像个大汉,一个斯文像个姑娘,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刹时,阿风吃得桌上一片狼藉,他猛地灌了几口酒,长长吸了一口气道:“痛快!好吃!”然后叹了一口气:“卓不凡,对不起?我把小凤姑娘弄丢了?”
“什么?”卓不凡‘噗’一口酒喷出。他霍然站起身来:“你再说一遍?”
阿风四周一望,忙低声道:“阿风,别冲动,四周不少人看着你呢?”
卓不凡什么也不管,一手抓起阿风的衣襟:“你为什么把小凤弄丢了,你说?”
那少年此时皱着眉头,眼睛里流露出厌恶的神情走了过来:“两位,小声一点?如果想动手动脚的大声喧哗,就请去一楼,二楼拒绝你们这样的客人?”
阿风眉宇一沉,卓不凡忙陪着笑脸道:“对不起,跟你添麻烦了!我们保证不会再喧哗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那少年冷哼一声,嘴中嘀咕着:“什么素质?”转身而去。
阿风虽然听到他的嘀咕声,但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如果换成三年前的他,一定挥拳打过去,首先要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再讲。三年过去,他已经变了,变得稳沉多了,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冲动了,自然也不会跟一个小伙计一般见识。
他拉开卓不凡的手道:“阿凡,你听我说,我也很着急,抓小凤姑娘的人不但武功一流,而且神出鬼没。但是,你也不用担心,她这么聪明,不会出事的。我们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找到抓小凤姑娘的人,然后知道小凤姑娘的下落。”
“哦”卓不凡不高兴地问:“你可看清抓小凤的人?”
阿风苦着脸:“没有。后来,我为了救一个孩子中了别人的暗算,便一连躺了七天才醒过来,差点翘了辫子。”
卓不凡脸色微变道:“没有?时间已经过去七天了,我们上哪儿去找他们,你说这该怎么办?你真是混蛋?”他转过身,冲出了‘富贵楼’。
阿风暗叫不好,忙喊道:“阿凡,阿凡……卓不凡……”
他正要追下楼,却被一位小伙计拉住了。
阿风尴尬地回过头,只见一位眉目清秀的少年正冷冷地盯着他,只见他衣着华贵,俊秀挺拔,只是一双眼神略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似乎没有睡醒半眯半睁地望着他:“先别走,一共五样菜,二十两银子,半斤女儿红,三十两银子,共五十两银子。”
阿风头也大了,瞠目结舌地问:“这么多?”
少年淡淡地道:“这还不算贵的,先付帐吧!”
阿风心里暗骂卓不凡损人,一时不知自己如何收场。他不由把手伸进怀中,摸了一下,忙陪着笑容道:“这个,真对不起?银子在我朋友手中,他又被我气走了?呃……你看不如这样吧!先欠着,回头我再拿给你,行不行?”
少年冷笑道:“京城里谁不知道‘富贵楼’的规矩,不允许赊帐,就算是京城里的尚书府、提督府的大人们,还是皇帝国戚、王孙公子,概不赊帐?”
阿风硬着头皮道:“我明白,你能让我跟你们的掌柜谈谈,行吗?”
少年鼻子一哼:“你甭想?掌柜是我爹,如今一切由我作主,何况我爹也不会见你这种吃白食的人?”
阿风道:“小兄弟,通融一下吧!不妨我留下来,小兄弟去一趟‘中原镖局’,让人拿银子赎我出去,如何?”
少年趾高气扬地翻翻白眼:“你是‘中原镖局’的人?”他回过头喊道:“小牟,快过来?”
不一会儿,跑来一位精瘦少年,憨厚老实的模样,急冲冲地跑来:“翔子哥,找我有什么事情?”
少年道:“小牟,你去‘中原镖局’跑一趟,把五十两银子取回来。”
小牟连连点头,裂嘴笑:“翔子哥,你尽管放心,我一定把银子给取回来。”
阿风忙道:“小二哥,你要银子找一个叫柳乘风的年轻人,就说阿风叫你来的?”
小牟急冲冲跑出了“富贵楼”。
少年昂着头:“喂,你别趁机逃走,跟我去见掌柜?对付你们这种吃白食的,我见得多了!让你知道一下‘富贵楼’的规矩,轻者留下来做跑堂,一直做到把帐还清;重者打断双腿扔出去。你自己选一种吧!”
阿风心里不知把阿凡骂了多少遍,跟着少年进入珠帘后,想不到里面别有洞天,居然有一个后院,院中布置得更是精致,花坛中一团锦绣,假山光怪陆离,小桥弯径,圆石闪闪发亮;桥下是潺潺泉水,晶莹亮丽,桥上有一个红柱碧瓦的亭子。再远处,便是一间间别致的居室,建造的巧夺开工、玲珑美丽,此时此景,真让人留恋忘返、心旷神怡。
那亭子里,正卧着一位青衣老人,亭子中小圆桌上,放着天南地北的水果、各式点心,还有一壶已经沏好的茶。
少年轻轻地走近老人,轻呼一声:“爹。”
青衣老人动也未动懒洋洋地问:“翔儿,什么事?”
少年道:“爹,有人吃了酒菜不给钱,孩儿遣小牟去取银子去了,把他留在这儿让侈发落。”
青衣老人霍然站起,却见他黑发中略杂花白,脸若满月,鼻如蒜头,双唇紧闭,脸上没有一点笑容,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身材高大健壮,有些发福,双手拂拂衣摆,向阿风望去,一时惊呆了!
阿风不以为然地转过眼神向青衣老人望去,一时也惊呆了!刹那时,时间似乎停止了一样,半晌他才激动地叫了出来:“聂奇。”
少年见此情景,一时也束手无措,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激动、紧张。
青衣老人走下亭子,掀衣向阿风跪了下来:“聂奇拜见公子。”
少年吓呆了,惊骇地望着父亲与阿风。他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一直念叨的人居然真有其人,而且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暗暗恨自己不应多此一举把人带来见父亲,不然他们还不一定会碰面。
阿风忙扶住聂奇:“不用多礼,五年前不是说好了,我们之间不存在着主仆关系?”
聂奇激动地道:“公子,老仆二兄弟的命都是公子所救,没有公子,我们早已经被仇家所害了,此恩此情,终身难忘。如果公子执意如此,老仆就长跪不起?”他回头向少年叱骂道:“畜牲,还不向公子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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