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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天气检测出现失误,船只在航程驶过三分之一时被迫掉回码头。

暴风雨中,容蔚然形单影只,他望着岛的方向,眼眸被雨水洗刷,从模糊到黑亮,再到冰凉。

有人叫喊着,接着便有几人上前,强行把容蔚然拉走。

容蔚然挣扎出来,面容冷峻异常,“你们先走。”

“雨太大了,赶紧走,你在这里很危险!”

容蔚然听不见,执着,疯狂。

几人咬牙,他们顾及自身安危,转头走了。

貝岛在三年前变成私人产业,不对外开放,但凡是出入的,都严格盘查,登记。

昨天岛上来了两个客人,他们是一对夫妻,意外的是,得到的不是驱赶。

诺大的客厅,沈肆夫妇在吃早点,安静的仅有勺子擦碰餐盘,咀嚼食物的声响。

片刻后,苏夏搁下勺子,吃饱了,“我给安安打电话,他说他尿床了,哭着说他错了。”

沈肆见怪不怪。

苏夏瞥儿子他爸,忧心忡忡,“儿子七岁了还尿床,你不管?”

“那是小事,”儿子他爸拿帕子擦嘴,“儿子七岁了,还恋母,不抱着他妈妈的枕头就睡不着,你该忧心的是这个。”

苏夏的眼角微微一抽,明智的结束这个话题,否则客厅很快就被醋味遮盖。

“从昨天过来到现在,我就没见过施凉一面。”

沈肆沉默不语。

苏夏握住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捏捏,“跟你说话呢。”

沈肆是一贯的寡言少语,“在听。”

“我想见见她。”苏夏说道,“你跟萧荀提一下试试。”

沈肆道,“萧荀是不会同意的。”

苏夏蹙眉,“那怎么办?”

她也不说话了,只是小猫似的用爪子挠男人的掌心。

夫妻多年,知己知彼。

沈肆被挠的呼吸略微粗重,他按着额角,“我想想。”

饭后,沈肆独自去找萧荀。

苏夏撑伞在四周走动,她从不质疑自己丈夫的能力。

所以她知道,这件事一定能成。

至于用的什么手段,经过怎样的沟通,那是男人间的事。

苏夏不知不觉走向一处别院,她扫视周围,看见一大片一大片的白色花朵。

是白翎。

它是苏夏来貝岛的原因之一,据说见此花的寓意是幸运,快乐,安康,是所有美好的化身。

大雨如注,狂风大作,苏夏擦掉脸上的雨水,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不自觉的跟着白翎,一路往前走,她一个不慎,鞋子踩进水坑。

苏夏一阵无语,她提起弄上脏污的裙摆,抬起头时,发觉自己站在雕花镂空的铁门前。

周围的白翎更多了,密集的缠着绕着铁门,把院子紧紧包围。

苏夏尚未有动作,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沈太太。”

冷不丁的有人说话,苏夏的头皮一紧,她转身,见着一黑衣黑裤的中年人,也不知道对方跟了自己多久,她竟然丝毫未曾察觉。

“有事?”

中年人低眉垂眼,毕恭毕敬道,“这地方泥坑多,路不好走,不是沈太太观花赏雨的佳地。”

苏夏面不改色的跟着中年人离开,她往回看,施凉应该就在那间院子。

午后,苏夏终于见到了想见的人,好像和她记忆里的没有差别,又似乎变了个人一样,完全不同。

施凉坐在轮椅上看书,壁灯打下的光晕在她身上绕的温柔。

“沈太太。”

“生分了。”

苏夏走过去,“叫我的名字吧。”

施凉于是改口,“苏夏。”

苏夏环顾四周,非常漂亮的卧室,屋顶是星空明月,墙壁是花草树木,却少了人气。

“你离开柏林以后,就回a市了吗?”

“对。”

苏夏轻声说,“你跟盛家的事,我有耳闻。”

施凉不做反应。

以沈肆的势力,对商界了如指掌,他想给苏夏知道,苏夏就会知道。

“坐吧。”

苏夏闻言便坐在施凉对面的椅子上,底下铺了一层厚厚的垫子,坐上去很柔软,她挪动了一下身子,不太喜欢这种无法控制的深陷。

“这些年过的好吗?”

“还好。”

施凉合上书,“想喝什么,我叫人送进来。”

“不用麻烦的,”苏夏看着她,同样的问题,变换了两个字,意义深沉,“施凉,你在这里过的好吗?”

施凉是相同的回复,“还好。”

她忽然问,“雨凉吗?”

苏夏一愣,“有点。”

施凉笑了一下,还是风情万种,“我都忘了。”

苏夏的呼吸一顿,她的眼中掠过一道悲凉,突然觉得这座小岛在她眼里,汇集了大自然的所有好风光,美丽,神秘,且独一无二。

对施凉而言,只是一个无形的牢笼,捆绑她的手脚,限制她的自由,蒙住她的口鼻,她的世界只剩下一个人的体温,味道。

等那个人走了,她终究也要在岛上老去,死去,最后会埋葬在那些白翎下面。

苏夏不敢再想下去,“施凉,你不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吗?”

施凉动了动唇角,她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想啊,怎么不想。

刚来岛上的那段时间,施凉没日没夜的想,后来一天天的过去,她呼吸着这里的空气,看着萧荀让她看的世界,慢慢的就忘了她看不到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施凉看向窗户那里,听着雨水敲打铁护栏的声响,一如往常的冰冷。

她这三年彻底和外界切断联系,不知道人事是否已非。

也不知道容蔚然怎么样了,能不能撑过去……还在不在世上。

苏夏似乎是看透了施凉的心思,“据我所知,容蔚然三年前就离开了疗养院,他一直在天南地北的找你。”

“找到了又如何?”

施凉的手放在腿上,指甲用力去掐,也毫无知觉,她的手一松,“我这副样子,见了不如不见。”

苏夏默了一会儿,“你真的那么想吗?”

施凉无声的笑笑,她习惯将一切都算计在手中,再去规划好,所以才给容蔚然留了那两个字。

哪知道老天爷另有安排。

白家的人和他们交火,她在枪林弹雨中受伤,送进医院时,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手术时间。

这辈子能站起来的可能渺茫。

看了眼房门的方向,苏夏压低声音,“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腿受伤,另有隐情?”

她还想说什么,被施凉的声音打断,“无所谓了。”

苏夏的后背发凉,心头闪过一丝什么,这人知道。

当年她跟着沈肆做事,多聪明一人,不可能连这么浅显的都发觉不到。

只是不愿意去面对。

或者说,是不知道怎么打破现状。

敲门声来的突然,随后是沈肆的声音,苏夏不得不走了。

“施凉,如果有需要,我会尽全力帮你。”

轮椅上的女人没有回头,“替我向沈先生问好,还有安安小少爷。”

苏夏开门出去,反手把门带上,她把手伸过去,一只宽大温暖的手将她牵住。

真心相爱的有情人,应该向他们一样,得偿所愿才是。

“萧荀呢?”

沈肆道,“在书房。”

苏夏问道,“你跟他聊的怎么样?”

沈肆道,“不错。”

“那他是怎么想的?”苏夏说,“真打算施凉一辈子?”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一半因为同是女人,一半是相处过两年,不是陌生人,“施凉才三十多岁,人生还有漫长的时间。”

沈肆简明扼要,“萧荀是个明白人。”

苏夏听懂了一些东西,有一些依旧迷惑,她叹口气,做了母亲,更加的多愁伤感。

换作是她站在施凉的立场,也处理不好。

一个是救命恩人,带给自己重生的力量,凌驾所有感情,另一个是自己的挚爱,承载了全部的爱。

萧荀的立场同样如此,明知道对方的心不在了,强留在身边只是一个会呼吸的木头人,他想放手,又舍不得。

雨幕下的院子里是另一番美,苏夏边走边看,萧荀为施凉花了多少心思,眼睛能看到的多,看不到的更多。

三个人的爱情里面,必须有一个人要退出,否则,就是同归于尽。

那太悲哀了。

苏夏说,“出岛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带点花种子回去。”

沈肆,“好。”

隔着雨幕,苏夏忍不住赞叹,“这地方真好。”

沈肆把她的脑袋按回臂弯里,替她挡风雨。

狂风暴雨持续了大半天,才有鸣笛收兵的架势。

书房的门紧闭,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干什么,想什么。

门打开时,出来的人不见异常,只是袖口有血迹斑斑。

萧荀说,“把里面清扫一下。”

下人应声,“是。”

萧荀迈步往门口走,有下人及时撑伞,他接走,一个人去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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