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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俩人都只管钓鱼,没再交流。

离开时,周长明问了句,“听说你跟容家小少爷登记领证了?”

施凉的眼角微微一抽。

周长明拍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施凉欣赏了会儿蓝天白云,心平静下来,她的身体里留着那个人的血,就在皮|肤下的血管里缓缓流动着,这条命也是那个人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他们永远不要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施凉回去,看见容少爷站在台阶上,两眼扫着经过的人,跟一看门犬似的。

“去哪儿了?”

“上超市买了点吃的。”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施凉手里的购物袋,她的腰被搂着,力道很不温柔,“出门带手机,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就是记不住。”

施凉上台阶,这少爷在她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她带着出门,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容蔚然的狗鼻子在施凉脖子里嗅嗅,当下就变了脸,“你这一身恶心吧啦的味道哪儿来的?”

施凉头疼,周长明抽了两根烟,不是她贯抽的牌子,“超市人多,别人蹭我身上的。”

容蔚然半信半疑,进门就压着施凉检查,确定她的嘴里没有用来掩盖的口香糖味,也没有他不熟悉的其他味,这才罢休。

“大姐,我有必要跟你说说家规。”

施凉的表情呆愣,“家规?”那是什么东西?

“听好了,”容蔚然给她来了一二三四五个不能,“第一,不管在哪儿,都不能不接电话,二,不能跟除你老公以外的任何异性有肢体触碰,三,不能夜不归宿,四,不能说离婚两个字,五,不能不爱我。”

施凉需要抽根烟静静。

容蔚然瞅到她拿手里的打火机了,“卧槽,怎么在你这儿,我还以为给整丢了,正准备找个黄道吉日负荆请罪呢。”

施凉又不想抽烟了,“去把西瓜切了。”

容蔚然抓了打火机就塞兜里,抱着西瓜去厨房,嘴里往外数落,“快吃午饭了,还吃什么西瓜,待会儿又说自己撑了,这吃不下,那吃不了的。”

施凉只是想把人支开,在短暂的时间里调整自己。

结婚证领了,她跟容蔚然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关系,当然,实质性的发展早前就有了,现在是名副其实。

容蔚然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由于女人都比较感性,为了避免我们以后吵架的时候,你一时冲动,做出类似撕结婚证之类的反悔事情,所以结婚证就放我那儿了。”

施凉抽了抽嘴角。

午饭是三菜一汤,荤素都有,施凉做的,容蔚然的贡献就是洗了两棵葱,切了几片生姜,全是他不吃的东西。

俩人喝上小酒,美滋滋的。

饭吃到一半,容蔚然接到容斌的电话,他猛地跳起来,“不会吧?”

施凉继续吃菜喝汤,耳边是青年震惊的话语声。

在他挂了电话后,施凉问,“怎么了?”

容蔚然放下手机,面色极其的怪异,“盛家出事了。”

施凉抬头,“出了什么事?”

容蔚然的眉毛挑挑,“盛光德杀了人。”

施凉没出声。

“吓傻了啊姐,”容蔚然往嘴里塞了两筷子千张丝,声音含糊,“我回家一趟,你别乱跑,就在屋里待着,不行,你还是跟我一起回去吧。”

施凉摇头,“别了,昨天那事闹的,你爸妈心里恨我恨的不行,觉得我就是个,拐跑他们的宝贝儿子,这要是见了我,肯定没办法谈事。”

容蔚然抱住她的头,吧唧亲一口,“什么你爸妈,那是咱爸妈,以后别这么说了啊,再说我跟你急。”

施凉把他的衣摆收进裤腰里,“赶紧回去吧。”

“那我走了,你别跑出去啊,等我回来。”

容蔚然回到家,被大厅压抑的气氛弄的,他连玩世不恭,事不关己的劲儿都没露出来。

容夫人恍惚,显然是还没缓过来神,一件事压另一件事,小儿子的混账行为现在都没那么重要了。

容振华捧着杯茶,神情严肃。

容斌跟容幕远站在两侧,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都没出声。

“这事真够可以的,”容蔚然坐到沙发上,扯着嘴皮子说,“得亏两家没联姻,不然我们家也会受到影响。”

容幕远说,“盛叔叔的辩护律师是我的老师。”

“管他是谁,”容蔚然说出关键,“只要不是你就行。”

容幕远皱着眉头,“盛家可能要完了。”

还是容蔚然回的,“是一定。”

他换了个姿势,“现在是要怎么着,召开家庭会议,还是股东大会?”

容振华叫了容蔚然他们去书房。

容斌沉声说,“爸,这次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容振华,“接着说。”

容蔚然一开始没管,就在一旁的书架那里翻来翻去,后来听着觉得不对,“爸,大哥,你们要收购盛晖?”

他把脸一绷,“这和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老六,现在盛家的大势已去,盛晖正是内忧外患的时候,”容斌说,“就算我们不出手,林家和赵家也会出手的。”

容蔚然低低的骂了一声,这就是他不屑商场那套作风的原因。

容振华敲了几下桌面,“就那么办吧。”

“没我什么事,”容蔚然把书丢回架子上,手插着兜问,“那我可以走了吗?”

容振华对老大和老四说,“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容斌跟容幕远前后出去,并且给老六送去自求多福的眼神。

书房里,容振华背着手,“你跟施凉私自领证,这事谁来承担后果?”

容蔚然的眉头打结,“承担什么后果?”

容振华说,“先把婚离了。”

容蔚然摔门出去。

容振华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看来还是得从施凉那里下手。

昨天到今天,对a市很多人来说,是正常且平淡到乏味的日子,可是对盛馨语而言,就是天崩地裂。

她跟着律师过来,一路上都在哭,见着父亲的时候,眼睛红肿,满脸的泪,说话都在打颤,“这不是真的……”

“爸,你快告诉他们,说你是被冤枉的,快告诉他们啊!”

盛光德无动于衷。

“为什么?”盛馨语质问着,“就因为妈推了陈沥沥一下,让陈沥沥流产了,你就要她的命?”

盛光德说,“回去吧。”

“回哪儿啊,”盛馨语喃喃,“爸,你要我回哪儿啊……”

她声嘶力竭,崩溃的哭叫,“你害死妈妈,也毁了我,我恨你——”

盛光德没再说话,直到盛馨语离开,他才再一次开口,“离开a市。”

盛馨语的身形停滞,“我是不会离开的。”

她很早就幻想着有一天能坐上那把椅子,接下盛晖,马上就可以实现了,怎么可能离开这里?

盛光德还想说什么,人已经加快脚步,跑了出去。

姜淮走进来,“董事长。”

他把公司内部的情况简单说了,即便是不说,盛光德也能猜到。

盛光德嘱咐了一些事,他也没心思过问施凉,只担心陈沥沥,怕她听到消息后会做傻事,“你让她打开书房第二个抽屉,里面的东西是留给她的。”

姜淮说,“我知道了。”

“把她送到英国,找一个叫莱尔的女人,对方知道怎么做的,”盛光德说,“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姜淮应声,他欲言又止,无法相信跟随了十几年的董事长会做出触犯法律的事。

盛光德说,“抽空去看一下曹峰。”

姜淮说好,他迟疑了一会儿就走了,这方面的事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也无能为力,由专业的律师负责。

坐进车里,姜淮心生凉意,觉得这个世界都变的陌生,人心是最难测的一样东西,他给施凉打电话,“董事长的事你也听说了吧?”

施凉,“嗯。”

姜淮按着太阳穴,向来斯文的他情绪暴躁到蹦出粗口,“现在的盛晖就是一块肥肉,那些人都在盯着,想吞下肚。”

施凉问他,“姜淮,你有什么打算?”

姜淮的声音里有些疲倦,不答反问,“你呢?”

施凉说,“我还没想好。”

姜淮问道,“会留在a市吗?”

“应该会。”施凉说,“大小姐怎么样,还好吗?”

姜淮说,“她的情绪很差。”

“那你多看着点,我怕她想不开。”

施凉挂了电话,她咬着食指关节,片刻后按了一个号码,“诺诺,把电话给他。”

刘诺沉默了几秒,“等会儿。”

那头很快就有呼吸声,施凉屏住呼吸,听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落入耳中,“喂。”

施凉咬食指关节的力道重了些,“我想要一笔钱。”

“多少?”

施凉说了一个数字,她没有多大的把握,毕竟数目太大了,一下子弄到那么多资金很难,可是她只有这个人可以找,也是本能的反应。

那头响起声音,“三天后给你。”

“不行,”施凉把自己血,她的音调微变,“我明天就要。”

盛晖的股东们都乱了套,股市下跌的厉害,据她预计,明天会跌到最低,她必须出手,否则就会被另外几个家族趁虚而入。

“好。”

那头安静了一瞬,“事情解决了就回来。”

施凉,“……嗯。”

她准备挂电话了,那边又有声音,“去把手上的口子清洗一下,再消毒。”

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把伤口清洗消毒,施凉就出门了,她去找了周长明,简单办完手续,几分钟后便出现在盛光德面前。

盛光德的脸上没有表情,“你来干什么?”

施凉说,“我是来讲故事的。”

盛光德的眉峰一皱。

“你知道被火烧是什么感觉吗?”施凉微微前倾身子,“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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