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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整个北江市的局面正在往季子强有利的方向在发展着,可是有一点是季子强没有料到的,那就是李云中虽然同意了一号线主站位置的变迁,但这并不意味着李云中就对他季子强感到理解和佩服了,相反的,李云中心中对季子强和颜教授,以及那个黄记者的关系更为忌讳了,李云中觉得自己应该从现在起对季子强加以防范,如果季子强和黄记者等人真有密切的关系,恐怕以后还会给自己制造其他的麻烦。
季子强确实一点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自认为已经把自己洗刷干净了,也给李云中書記表明了自己和此事绝无一点关系,假如他听到了当时苏良世对李云中说到的黄记者和颜教授是亲戚的话,假如他看到了李云中当时的表情,他就不会如此乐观了。
正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忙着,也快乐着,今天下午上班的时候,季子强正准备到北江大桥的工地去看看,却接到一个北京的电话,只听见一个中年男人阴恻恻地说道:“季書記,一向可好?……”
季子强迟疑了许久才想起对方是那个《瞭望》杂志社的黄涛记者,一听出是他的声音,季子强立刻想到了变成了植物人的颜教授来,季子强心里一怔,杨喻义这件事虽然做的隐秘,但一定还是哪个环节走漏了消息,这个黄涛说不上又是说这件事情的。
季子强却仍然要故作镇定道:“呦,黄大记者,我们可是好久没有您的消息了,什么时候来北江市指导指导工作?”
黄涛却不接季子强的话茬,只是冷笑道:“季書記,我瞧您也是个敞亮的人,坦白地给您说,对于我表叔颜教授的事情我始终很怀疑,他到底是谁打伤的?我不会就此罢手的。”
季子强已听出他并没掌握什么消息,却也不知道他打电话来的意图,便笑着说道:“黄记者,颜教授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也都很为他不安,说到底,他之前的做法是不明智的,要说起来啊,修地铁是有了些问题,但又不是什么不可调和的敌我矛盾,难道除了这种极端、激烈的做法就没有别的途径了吗?颜教授向来都是老实本分又知书达理的,我看定是得了什么用心险恶之人的蛊惑,才会除出下策,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飞来的横祸。黄记者,您是专家,您就这件事情深入地思考一下、挖掘一下,向全社会报道报道颜教授的沉痛教训。。。。。。”
季子强一边说着,心里却也有些沉重,但还能怎么样呢,现在只有先让事态平息下来,闹得动静越大,牵连的无辜就越多啊。
那头的黄涛记者也早已听不下去了,便像嗓子眼卡了草叶的驴一样不停地干咳,然后直截打断季子强的话,说道:“季書記,是这样的,我表叔在北京期间曾给过我一个日记本,上面记载了一些你们可能感兴趣的事情。。。。。。。”
黄涛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显然是在侧着耳朵观察电话那头方明远的反应。
季子强一听,暗道:嘿,又是日记本,难到说颜教授的笔记本还有两份?
但他知道这个黄涛一向是龌龊而贪财,想来是想借着这件事情敲上一笔,便笑着问道:“黄记者,不知道上面会有什么东西是我们会感兴趣的?”
黄涛冷涩的说道:“这个我在电话里面不方便说罢,反正你们到北京来就知道了!”
季子强是什么样的人,哪能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就骗住的,他心里立马便明白了:黄涛是在公然的讹诈!日记本可能是有的,但也许在自己手上,至于黄涛所谓的大家“感兴趣的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季子强本来一想到颜教授的这个个事情就心绪不佳,又加上现在黄涛这个无赖的夹纏,不由得心头火起,于是便冷冷的说道:“黄记者,我们怎么说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大可直说,我们自然会尽力去做我们该做的、能够做的事情,何必拐弯抹角地想出这许多不着边际的由头来呢?话说回来,您黄大记者在北江的所作所为,我要是找人写份材料恐怕也是个不错的噱头吧?您说呢,黄记者?”
黄涛闻听早已语塞得说不出话来,季子强早已没有了同他继续掰扯下去的心情,暗骂一句“无赖!”,便揿了电话,他很不耻黄涛的所作所为,既然你和颜教授是亲戚,他现在都成植物人了,你却还想借他的名字来骗取财物,真是黑心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了。
没过多久,一条短信发了过来,季子强打开一看,仍是黄涛的,内容却是一条网址的链接,季子强还没有去电脑链接这个网址,但心头顿生不祥之感,说不上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这个黄涛还真的掌握了一点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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