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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挽歌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控制着的感觉,因此,当夜深人静,玄帝也已经睡下的时候,凤挽歌偷偷溜了出去。爱睍莼璩
玄帝向来浅眠,为了玄帝不会打破她的好事,所以在晚膳的时候,凤挽歌在她的汤水里下了一点料,足够他安睡到天亮了。
一路来到城外,原本空无一人的外城,现在已经是帐篷满地,军队巡逻,俨然一副要打仗了的样子,城门更是紧紧关闭着,连风都不透一丝一毫。
凤挽歌一袭黑色夜行衣,在黑衣之中的她如同鬼魅,一步一踏,都像是没有躯体的魂魄一般轻盈,悄声无息,入营帐如同无物。
“啊!嗯……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公主饶命啊!”凤挽歌脚步一顿,在这营帐中被称为公主的,除了冷天舞还能有谁?
凤挽歌伸出手,撩开手腕,金蛇妖王嘶嘶两声,顺着她的手游到了营帐上,用小口将营帐咬开了一个小孔,而后又乖乖的游回去盘好,在这之前,它又嘶嘶了两声表示抗议。
它堂堂金蛇妖王,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
凤挽歌从小孔中看了过去,帐篷内的景象可谓瘆人,一名无助的少女被扒光了衣服,被四名太监按住了手脚,另外一名太监蹲在她的两腿间,手执木棍,狠狠的朝少女体内戳了进去,木棍已是鲜血淋漓,那少女腿间更是惨不忍睹,可是冷天舞却端着上好的碧玉杯子,悠闲自得的品着茶。
“公主,啊,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奴婢知错了。”
“哼,知错,你何错之有,你不是心疼本公主受辱吗?现在本公主让你有机会体验一下这受辱的滋味,岂不是让你有这个荣幸与本公主同甘共苦,你应该高兴才对,怎的哭成这样,难道是你们不够用力,让她感受不到这份荣耀?”
冷天舞话音刚落,那名太监双眸一闭,狠狠的戳了进去,少女顿时痛叫一声,嘴巴都被咬的满嘴淌血。
“公主!奴婢只是心疼公主,全然都是好意,公主当真狠心,这个辱,奴婢做了冤鬼,也会记得一辈子的!”说完,那少女突然用力,竟咬断了自己的舌头断了气。
太监上前一探,身子颤了颤:“公主,她……没气了。”
“没气了就没气了,大惊小怪作甚,本公主说了100下,现下还差几下?”
“回公主,还差十六下。”
“那你还愣着干嘛,继续啊,行刑完毕之后扔远点,这里野狼野狗多,过了今夜,想必连骨头都找不着了,呵呵……”
听到冷天舞这阴森森的笑声,凤挽歌浑身一颤,这女人,真是够变态的!接下来的事情凤挽歌懒得看下去了,对于那个少女,她也没有太多的怜悯,各人有各命,她最多帮她一把,可没那个本事全数帮了。
凤挽歌摸到厨房,只听一宫女说道:“你们都小心着点,这可是给公主补身子用的,若是出了问题,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凤挽歌闪身进入厨房,见一名宫女正在打盹,小心翼翼靠近,然后掀开砂锅看了看,鸡汤?还真是会享受!
凤挽歌将随身携带的药物放入砂锅中,又悄声无息的闪了出去,营帐打开的一瞬间,冷风吹了进来,那名宫女身子颤了颤,连忙查看了下鸡汤,见没什么大碍,顿时松了口气,随后将鸡汤拿了出来,放到托盘中端了出去。
凤挽歌看着宫女渐行渐远,喃喃道:“喝吧冷天舞,尽情享受这一壶为你特意调制的梦魇鸡汤吧!”
凤挽歌到当苍穹大陆的时候,在冥国的凤凰阁找到了不少的药粉,这药粉名叫梦魇粉,她曾经给冥帝喝过,效果显然很好,如今用在冷天舞身上,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不得不说,凤挽歌这女人在制毒方面,还真是非常有天分的。
凤挽歌猫腰前行,来到了最大的帐篷那里,以这里的守卫来看,很显然这是冰帝所住的地方。
“帝君,卫国已经发兵,现下末将等该如何应对?”
冰帝哼了一声:“想不到宁帝会为了不相识的两人发兵,看来这宁帝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强攻必有损伤,且会因此与卫国交恶,若是不攻,岂不是让天下人看了我冰国的笑话!”
“帝君,那我们是攻还是不攻?”
“攻!强国没有退败之说,既然本君已经做出了选择,那么不达目的,必当誓不罢休,这才是帝王该有的气魄,各位将军可有意见?”
“末将等听从帝君安排。”
“好,明日就是进攻的最佳时期,尔等且听本君号令,以前后包围之势,将都城给本君包围起来。”
“是!”
凤挽歌嗤笑一声,想出兵?那就要看你们军队的体质如何了,给冷天舞下药的同时,她顺便在他们的饮用水中放了一点调料,那可是润肠通便的好东西:“将士们,慢慢享受吧。”
卫国帝宫,凤挽歌回到寝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寝殿内灯火通明,玄帝身着夜行衣坐在床沿,她一开门,他凌厉的双眸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凤挽歌愣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说:“呃……你不会一直都在跟踪我吧。”
玄帝豁然起身,上前将她的手臂握在手里:“你可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若不是本王在你身后为你解决了两名侍卫,你早就被人发现了。”
“你那么凶干嘛,要是有人在我身后出现,我会感觉到的。”
“那本王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可有感觉到。”
凤挽歌眯起眼睛,玄帝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她不知道,但是现在看来,至少是比她厉害多了,要不然她也不会一直都没有发现他。
凤挽歌嘟了嘟嘴,索性撒娇:“那是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啊,你是玄帝,他们哪能和你比,是不是?”
突然被捧上了天让玄帝有些愣神,随即被凤挽歌那娇俏的样子给迷住了,这女人就是有魅惑她的资本,不过这次,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脱身了。
玄帝将凤挽歌的手放掉,背过身子说道:“你可知道,若是被冰帝的人发现,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你大可以放心,我既然敢去,自然是有绝对能回来的把握的,哪怕被围成了一个圈,我也能毫发无损的回来。”这次凤挽歌倒是没有说大话,土行术可遁地而走,虽然这种土地公公才会做的事情似乎有些不美观,但是为了逃命,适当的牺牲一下还是可行的。
玄帝知道凤挽歌不是一个喜欢胡言乱语的人,姑且就相信她的话吧,不过:“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冒险,这次要不是本王在后面护着你,你岂不是要闹出大动静了?”
“好啦,我下次不会了还不行吗?你不要生气嘛,时候也不早了,早点睡吧。”
玄帝斜眼看了她一眼:“就这样想蒙混过关了?难道你就不该解释一下对本王下药的事情吗?”
“下药?”凤挽歌早就把这茬给忘了,对了,她确定他是把药给喝下去了,为什么现在却还是醒着的:“玄天,你是不是早就识破了我的计谋?”
“本王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本王知道,你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你乖乖的等着冰帝的人撤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本王料定了你今夜一定会有所行动,而你要行动的第一件事,就是瞒住本王,本王在你手上吃亏了何止一次,你以为你真的能对本王下第三次药吗?”
凤挽歌翻了个白眼:“知道你厉害行了吧,不过?你是怎么将药给过滤掉的?”
“这有何难,晚膳是和倾雪公主一起用的。”
“呃……”
卫国某处宫殿,一女正在呼呼大睡,就连屋内有人进入都没有发现。
司空罗在床榻边仔细的看了看:“睡得这么香?偷亲一下是不是也不会醒?”这样想着,司空罗已经觉得口干舌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朝卫倾雪凑了过去。
两唇相碰的一瞬间,司空罗只觉得心跳加速,血气上涌,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他快速的远离她,似乎害怕她突然醒来,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她根本就没醒,依旧睡得很沉。
“睡得这么死?”司空罗又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这次,不止是浅尝而止,她的唇瓣太小,他一口就能吞下,软滑细腻的触感让他停不下来,控制不住的想要的更多,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加深了这个吻,双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捧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狠狠的压向她。
顺利的顶开她的牙关,在她甜美的小嘴中肆意扫荡,没想到牙尖嘴利的她,尝起来味道竟然这般好,他虽然好色,可是这般亲近一个女子还是第一次,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开始,他的心似乎已经控制不住,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她。
初次见面的时候,他来偷取属于她的宝物空灵宝镜,那个时候的她也是这样睡着,可是没有睡得太沉,他刚要走,她就已经醒了。
兴许是觉得好玩,她并没有大喊大叫的叫来侍卫,而是在她的寝宫里与他拔剑相向,她的武功不算上乘,更多的是无用的花招,很快她就败下阵来,不过她不认输,这点倒是让他颇为欣赏,也许是坏心思作祟,也许是自己的确想这么做。
剑锋一挑,他将她身上的锦衣全数挑开,她粉嫩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等他咽下一口口水的时候,她已经尖叫了起来,他当即上前捂住她的嘴巴,可是侍卫还是来了。
侍卫不敢唐突进入公主的寝殿,在门外询问情况,他当时就威胁她,若是让侍卫进来,就让侍卫们都看看她这美丽的身子,事实上,他是骗她的,这样的美景,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可是她相信了,也对他恨极了,侍卫走了之后,他也没有多留,带着空灵宝镜逃走了。
自那日之后,那粉嫩无暇的身子似乎一直在他脑中回荡,害的他夜不能寐日不能食,所以只好自投罗网,来到卫国,每每想她的时候,就到卫国来看她一眼,只需要一眼便可。
今日是他贪心了,因为她睡得熟,所以才会如此得寸进尺,可是这一刻,他不想停。
直至她的唇瓣已经红肿不堪,他才好心好意的放开她,轻抚她的脸颊:“倾雪,你已经敲上了属于我的标记,不许嫁给别人!”
凤挽歌不可思议的看着玄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动手的?”
“就在你和她聊着开盛世大酒楼的事情的时候。”
“卑鄙,真是太卑鄙了。”
玄帝看向凤挽歌:“你对本王下药,难道就不卑鄙吗?”
“我这是没办法才这样做的,谁让你不告诉我你还做了些什么。”
“本王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怕隔墙有耳,走漏了风声。”
“那现在没人,你可以说了吗?”
“谁说没人?”玄帝拿起桌上的杯子,朝窗户边射了过去,窗户破裂的时候,凤挽歌赫然看见门外的司空罗,该死,这男人到底是人是鬼,还有,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司空罗手里拿着杯子,从窗口跳了进来:“原来你们早就有了对策,我还想着要带你们出去呢。”
凤挽歌突然意识到什么:“司空罗,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没错,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一说凤挽歌的坏话你就非常激动,你又是女儿身,除了你就是凤挽歌本人,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可能性,知道你有难,我立即冒着生命危险赶了过来,够朋友吧。”
玄帝听到了重点:“你说挽儿坏话?都说了什么?”
司空罗摆了摆手:“我可没什么什么大逆不道的,就是一些传言罢了。”
“光是这些,本王就能杀了你!”玄帝的话语中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拔剑杀了他。
司空罗看向凤挽歌:“这么凶,果然是你相公没错,看来我是瞎操心了,走了。”
“等等。”凤挽歌叫住他:“司空罗,你的嘴是怎么回事,去哪儿偷香窃玉了。”
“我又不是你相公,你还管这些。”说完,一溜烟跑了,生怕凤挽歌会刨根问底。
凤挽歌皱了皱眉,这大晚上的,难道卫宫有他的情人?
玄帝哼了一声:“本王早晚抓了他。”
“抓他干嘛,我还等着他给我偷宝物赚大钱呢。”玄帝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朝床榻走,凤挽歌连忙跟了上去,问道:“玄天,你到底还做了什么,难道就不能告诉我吗?”
“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说起来,这次你还帮了我一个大忙呢。”说完,玄帝就上床去睡了,凤挽歌狠狠的瞪着他,见他已经躺下去闭上了眼睛,只能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跨过他的身子躺在里侧。
第二日清晨,凤挽歌就听到了战斗的号角,连忙起身,可是玄帝却扣住了她的腰:“别急,再睡会儿。”
“都打起来了,你还睡得着?”
“要是真打起来了,宫女们早就尖叫了。”
凤挽歌一想也是,不过:“可是号角都响了。”
“那是城外的事情,和我们城内没有半点关系。”
“城外的事情?玄天,你到底做了什么?”
玄帝翻了一个身:“本王堂堂玄国帝君,出巡他国怎么可能只身前来?”
玄帝的语气很淡,可是凤挽歌却是恍然大悟,没错,玄帝就算想要一个人来,玄国的大臣们也是不答应的,所以?和玄帝一起来的人去哪儿了?还有,玄帝到底带了多少人来?
凤挽歌很快就知道了答案,宁帝和卫倾雪急急的来到二人的寝殿,玄帝有心想多睡一会儿,也不得不起来了。
宁帝一见到玄帝就质问道:“本君想问问玄帝,为何会带着三十万大军来我卫国参加寿宴?”宁帝显然是有些不悦的,原本他还在奇怪玄帝为何是一个人来的,现在才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来,而是一个人先来,跟在后面的,竟然是三十万大军。
三十万大军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可以一下子将卫国都城夷为平地,有这样的威胁在,宁帝当然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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