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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山林里行走惯了的,国公府里这些院墙屋脊根本拦不住她,没过多久就伏在院墙树影里看见七八个人拿着棍子正在打一个麻袋。

二娘见那麻袋滚来滚去,知道里面装的有人,这时候只听棍棒声,不闻惨叫,怕是里面的人已经被堵了嘴。

要是没看见也就罢了,看见了二娘就不能不管了,何况可能还跟褚直有关。

这七八个人都穿着国公府下人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来历,审问的话太费功夫。

树叶扫到二娘的头发,她灵机一动,将头发打散披垂在脸上,然后站在墙头上有气无力地喊道:“冤枉啊……我死的冤啊……”

她这声音一出,打人的声音立即停止了。

那几个人回头一看,只见昏暗的墙头树影里,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白影子,口中还喊着死的冤。正好一阵风吹来,阴风入骨,似勾魂锁链,想到自己干过的缺德事,这些人个个腿脚酥软,纷纷丢了手中的棍棒,胆大的撑着一口气拔腿就跑,胆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号求饶起来。

二娘先不管那麻袋,颤着音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又在害谁……”

还剩三个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颤抖着回答:“鬼姑饶命,鬼姑饶命,我们打的是一个毛贼……”

谁家打毛贼还装到麻袋里,二娘袖子一挥,一把树叶撒向那答话之人,厉声道:“尔等还敢骗我,纳命来——”

“鬼姑饶命,我们打的乃是这府中的一个小厮,他叫做李、李……”

二娘精神一震:“可是叫李桂的?”

那人听二娘叫出李桂名字,骇得面色如土,磕头如捣蒜

二娘厉声道:“是谁让你残害我的兄弟,老实说,不老实我就带你去阴曹地府!”

二娘趁着他们磕头走到了麻袋边,麻袋仍在不停滚动,她一只脚踏在了麻袋上省的它滚来滚去。

前头那答话之人想二娘都知道他们打的是李桂了,怕是什么都知道,正欲将背后之人和盘托出,刚说到“是管园子的李妈妈……”猛地发现二娘底下少了一片影子,惊骇之下忽然描到二娘身后还有一道浓重的影子,不由疑惑起来。

都说鬼影鬼影,鬼本身就是一道影子,怎么这鬼还有一道影子?

再说这鬼连李桂都知道,怎么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们打李桂?

毕竟是心狠手辣的主儿,否则也不敢接这活儿,登时有点上当的感觉。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喊打声。

“在那边……”

黑暗中有灯火移动,是早先跑了的胆大的。跑了之后一想这事儿要是传开,自己脑袋也别要了,不管是人是鬼还得回去看看,立即揪了一伙人冲了过来。

“好啊,你是谁?!”

原本跪地求饶的人见救兵来了,胆子一大心也细了起来,这影子站在那儿沉甸甸的,随风摆动的只是他的衣裳,仔细一瞅,还能辨出那是白绫料子呢。

二娘见被发现了,扛起麻袋对着那人就是一脚。另外跪在地上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脚踩中,借势越上墙头。等那些援兵赶到,二娘早就背着麻袋跑的不见影了。

二娘没往会春堂跑,她觉着今晚上国公府得来个大搜查,顺着院墙直接出国公府,最后一次,院墙太高,只好把麻袋先扔了出去,等她翻出去时见那麻袋一动不动,二娘怀疑里面的人被自己摔死了。

有没有摔死也得解开看看,二娘刚一摸那麻袋,里面就传出了哭声。

“鬼仙姑,求求你,我娘就生了我一个,我不是你兄弟。你千万别勾我的魂,我还有事要禀告我家主子……”

看来活的好好的,二娘莞尔,问他:“你主子是谁?不老实说我现在就吸干你。”

这里头装的正是李桂,他哭道:“我主子就是三爷啊,你不也是府里的女鬼,怎么不知道三爷?”

二娘对褚直方才的隐瞒态度不满,眼珠一转道:“三爷?三爷派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她在会春堂几天只见过一个小厮秦冬儿,要是这小厮是褚直的心腹,心腹不在身边,只可能是被派出去做事了。

孰料,李桂沉默了,半响道:“鬼仙姑,我不能告诉你,你饶了我罢。等我回去我给你烧多多的纸钱。”

二娘:……

她换了个尖细飘渺的声音:“好,你不告诉我,我去吸你的主子去,吸干你们……”

李桂哭道:“别,你别吸我主子,你吸我吧……我告诉你……”

二娘听了一会儿,把麻袋解了。

李桂吓的哆哆嗦嗦的,却伸手去解衣裳。

二娘见他往地上躺奇道:“你干什么?”

李桂哭:“你不是要吸干我的精血吗?来吧,只要你不伤害我主子。”

二娘:……

二娘踢了李桂一脚,李桂感觉到她脚很实在,问道:“鬼仙姑,怎么你那么沉,可是新死?”

二娘暗地呸了一口:“我不是新死,我是刚刚吸够了九十九个,已经练成永生不灭之体啦,所以我不用吸你,你起来罢。”

李桂不太相信:“你真不吸我,也不吸我主子?”

二娘道:“我吸你主子干什么?一个病秧子,吸了我不自损功力吗?”

李桂一想,是这么回事,心想这女鬼无害褚直之心,抽抽噎噎把他今夜的遭遇和褚直派他干什么说了。

二娘听他说完,知道了前因后果,见这李桂对褚直忠心不二,有心帮他:“你先回城隍庙,等我回去托梦告诉你家三爷,让他去找你,你就不要回国公府了。”

李桂复又哭起来:“我才听说我家主子落水,又娶了安定侯府的野人冲喜,我那娇弱弱的一朵花一样的主子呦,如何能过得了这一关……”

二娘不悦道:“什么野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桂道:“你不知道?就是安定侯那老混蛋丢在老家的孙女,不但长的跟夜叉一样,还一个大字儿不识,蛮荒野人啊!”

二娘都跟蛮荒之力干一晚上了,忍住发作的冲动:“胡说,我见过你家主子的新妇,不说貌美如花,也是个秀丽佳人,难得的温柔贤惠,娶了她,你家主子才是积了八辈子的德。好了,你回去吧,安心等着便是。”

李桂听说要放他走,哪还管夜叉温柔不温柔的,立即后退着冲二娘拜了三拜,然后扭头就跑。

忽然被一只手拽着,李桂浑身冒冷汗,二娘扫过他全身,见他头上还插着一根簪子,一把撸了下来:“这个我托梦给你主子,以此为证。”

李桂鸡啄米似的点头,二娘忽然撩开头发,冲他阴阴一笑:“记住我长什么模样……”

看着李桂狂奔着消失在夜幕里,二娘拍了拍衣角,围着国公府转了一圈,选了个最安静的地方跳了进去。

会春堂静静矗立在黑暗之中,似乎没有受到任何打搅,二娘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确认没人才跃了进去。

刚从南窗上爬进去,二娘险些踩中一个人,一把捞了上来,瘦而不软的腰肢果然是褚直的。

体内的洪荒之力又在颤动。

“你在这儿干嘛,想让我提前做寡妇?”二娘低声道,她当然知道褚直是在这儿等她,不过还是有点意外,褚大爷不是挺会享受的吗,应该躺在他那张舒适的大床上才对,这不像是褚大爷的风格。

褚直挣扎了一下:“松开!”

又给她抱上了,这么近的距离……忽然想起方才她那句玩笑,褚直脸皮有点烫,幸亏是黑暗中,谁也看不见他的脸。

他说完二娘反而抱得更紧了,这孙子可能等了一会儿了,身上都有点凉了。

二娘抱着褚直走到床边,把他塞到了被子里,又把李桂的簪子塞到褚直手里。

帐子里黑漆漆的,二娘转身去点蜡烛。

昏黄的烛光亮起,二娘凑近看那簪子,发现褚直脸红扑扑的。

褚直借着烛光一看,认出是他赏给李桂的。

二娘本来想卖个关子,见他着急,不为难美人了,坐在床下脚踏上低声把事情给褚直说了。

原来李桂自从奉命秘密守在城隍庙等候医圣,并不曾回来过。直到昨日才听到风声,得知褚直性命危在旦夕,慌得他一路跑了回来。可到了国公府大门口,竟被门房赶了出去,说李桂好些日子不在府中,已被逐出国公府。李桂纠缠,小厮们就动起手来。李桂不是对手,正巧此时遇见了看管花园的一个小童陈济,那陈济说晚间放李桂从花园角门溜进去。结果李桂刚进来走了没多远,就听有人喊着捉贼,也是他机灵,撒丫子就跑。他也是在府里多年的,熟门熟路的,跑了一阵子,到绛云轩被捉住,对方直接把他塞到麻袋里打了起来。

二娘讲话的时候垂着头,褚直只能看到她漆黑的头顶,却莫名地觉得她语气里有一种意味深长。褚直一面埋怨李桂如此不经顾二娘恐吓,一面良心不安地把二娘想知道的给补充了,不过补的也不多。

“唔……就你这身子,居然弄了二十多年也没把你弄死,换我我一根指头就把你戳死了。”

褚直对她仅有的一点好感立即消失了。

“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是谁给你下毒?下的什么毒?”

褚直知道是谁,也知道毒下在哪了,可他不能说。一是时机未到,二是把尚没有发生的事情告诉二娘,他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那你就只是觉得府里的大夫都被想害你的人收买了?”

“不是,这种毒非常奇异,胡太医并不知晓。”

“那你怎么知道城隍庙的那个人能解你这毒,你还专意让李桂在那等着?”

褚直不明白一个村姑怎么那么不好糊弄,想了想道:“我偶然在花月楼见过那人一面,他观我面像,说我中毒已深。当时我只以为是笑话,后来我察觉身子不适,跟他说的症状完全一样,才知他所言不虚。遂命人到处找他,可惜遍寻不获,他最后一次出现就在城隍庙,所以我才让李桂在城隍庙等着。”

也解释得通……二娘点了点头:“我对李桂说明天你会去城隍庙找他。”

褚直:“我能出府吗?”

二娘:“也不用你出府,我来想办法。”

褚直无异议。

两人都没发现第一次合作就这么顺利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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