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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策明白过来,他意识到赫尔墨斯,也就是特斯拉,已经精神分裂了。他喃喃道:“末卡维?”
双竹立即叫道:“没错,赫尔墨斯自己也提到了这个名字,他自称为一个‘末卡维的吸血鬼’,这似乎是吸血鬼中的一个族群。你比我想象中懂得要多得多,无策!”
无策说:“我是赏金猎人,双竹小姐,我接触到的东西很复杂,也很黑暗。”
双竹嗯嗯几声,说:“赫尔墨斯感到内外交困,就在此时,那个女孩儿将他转移到了那间密室——就是我发现的那个房间,开始传授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知识,那些知识,按照赫尔墨斯的复述,是‘血族复兴和存亡的希望’。赫尔墨斯认为那其实是一种诅咒,一种用来筛选某个合适人选的诅咒,一种定位灵魂,并指引其回家之路的命运钥匙。”
无策突然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双竹,双竹起先没留神他,偶然注意到他的目光,不免有些害羞,她说:“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无策说:“你没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吗?”
双竹浑然不知,她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乔·禅的别墅,所有遭受诅咒的人中,只有你被带到了虫群之中。你难道觉得是某种巧合吗?”
双竹顿时打了个冷颤,她跳了起来,害怕的说:“你是说...你是说...赫尔墨斯学习到的诅咒,就是他的咒语书中最后的那句句子,而且,我...嗯..我就是....”
无策轻轻点头,说:“也许他们要找的人,那个复兴的希望,就是你,双竹。”
双竹感到一阵虚弱,软软坐倒在地上,她心慌意乱的思索了一会儿,说:“你别胡说,我根本不是血族,要是血族想要抓我,我一定让他们自讨苦吃。”
无策笑了几声,说:“我瞎说的,你别在意,接着说。”
双竹努力维持心气,她又说:“赫尔墨斯写道:‘命运的随机与灵魂的神秘,让我无法直接将这咒语简明扼要的写出来,我必须通过某种手段进行隐藏,于是我撰写了《炼金术士——灵魂的试炼》这本书,虽然这么做有有欲盖弥彰,多此一举的嫌疑,但却能很好的隐藏我真实的意图,并将受灾范围限定在小范围之内,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掌握如此众多的古代语言,唯有许多学者通力协作,才能触发这个诅咒。’”
无策问:“可万一没人能破译咒语呢?”
双竹满怀心思,愁苦的说:“他坚信命运和因果会帮助他,而那个女孩儿也有同样的想法。这其中最困难的咒语是远黑山的语言,因为这语言中本身含有诅咒,于是他这部分的章节写的十分简单,他本人于此也不过是半桶水罢了。等他完成他的著作之后,女孩儿协助他逃离了恒雪山,独自一人留下来,面对无穷无尽的敌人。”
无策突然觉得格林·薇儿非常可怜,这念头让他觉得荒诞可笑,但他仍然忍不住这么想。
她给人的印象神秘而捉摸不透,她布下层层迷局,操纵着无策的生命和经历,显得如此遥远而强大,但实际上呢?她不过是虫子的牺牲品,一个被逐出家园的失败者,也许可能是一个心怀仇恨的复仇者,她的举措更像是她绝望而坚定的反击,而非残酷无情的镇压。
无策问:“这之后还有什么记载吗?”
双竹摇头说:“没了,记载到此为止,我猜赫尔墨斯昏了头,顾不得携带他的笔记,只带着那本诅咒之书逃走了。”
无策扬起双眼,看着夕阳渐渐落下,万物缓缓隐入黑影之下,血族的世界回来了。
他把游鲤从地底挖了出来,游鲤睁开眼睛,虚弱的说:“抱歉,我还是没有力气,你们下手也太狠了些,也许可以赔偿我一些损失费....”
双竹快嘴说道:“别做梦了!让我先回到我的住处,赫尔墨斯似乎还有一些留下来的血液溶剂,不过那都是一千年前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腐坏。”
游鲤叹气说道:“相信我,我喝过更糟糕的血,总比喝自己同胞的血液要好得多。当年我受伤很重,浅螳让我喝他的血,结果差点儿没让我把这辈子喝过的血全呕出来。”
无策扛起游鲤,站在双竹身后,双竹虽然也一天没睡,但兀自精神奕奕,她辨明方向,准备离去,突然间,她见到一个踉跄的人影从树林后跑了出来,那人浑身浴血,痛苦的喊叫着,冲他们急促的挥手,摔倒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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