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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十一岁的莫妮卡捧着桦木碗,浅口抿着牛奶。
她虽小,但异常敏锐。
母亲,梅塔芙,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母亲总是在她看着的时候微笑,在她偏头看向别处的时候露出一种忧郁的悲伤。她讨厌这样,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该躲躲藏藏,这明明是她教给自己的!可现在无论她如何逼问,她总会微笑,然后亲一下自己的额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的宝贝。”不过,那不可能是因为爸爸,毕竟她们已经共同生活了十一年,而母亲最近才这样奇怪。
想到这里,她用手压了压了胸前的白线,这曾是父亲留下的唯一东西,直到三天前,里面奔出来两个谷逸如和小黑。
她将清澈的目光投向窗外。那里,温煦的太阳在这边片林间空地自如挥毫。山地早晨的一片清寒中,母亲正在屋外费力劈柴,她的背影披着蛋黄色的融融暖意。而在小女孩看不到的地方,母亲右手掐诀,她身前的木块排着队,挨个儿站起来,顺着纹路,自中心裂成四瓣,另一边,斧头敲击着一个木块,发出梆梆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砍柴。但是碎裂的木柴总是悄然消失,融化在冰雪上面,或许那只是看起来如此?
“可怜的妈妈,你总是这么忙。”十一岁的小姑娘走出屋外。“妈妈,我可以帮你劈柴吗?”她站在门口问道。梅塔芙夫人闻言,赶忙将斧头捞起,转身看向女儿。她发现奶沫还挂在女儿薄薄的嘴唇上。她眉头稍稍放松,摆手让女儿离开,“莫妮卡,你做不来这个,快去休息”
“你真的没瞒着我什么事情吗?。”
梅塔芙心痛地看着那张苍白,虚弱的脸蛋。每一秒,那张小脸都更加深入名为死亡的海雾中,离岸上的她越来越远。她一直清清楚楚,时刻不能放下。
梅塔芙夫人将脆弱赶出脑袋。一定会好的。那个仪式,她马上就要完成了。
“你打小就身子不好,快回去吧。”可小姑娘还是站在原地。“你说过的,无论什么,都要勇敢面对,绝不逃避。”
梅塔芙夫人只得暂停,将倔强的女儿推回屋内。
“妈妈,我很冷,一直很冷,我的头顶像是有冰碴子那样,刺着我,不断的深入,不断钳住,拧动,就在我的脖子后面,一刻不停。”莫妮卡坐在床上,轻声说道。“所以不管什么事,都不会比这个更糟,请告诉我吧。”
母亲叹了口气,勉力控制表情,温柔说道。
“你闭上眼,闭上眼就好了。”
莫妮卡乖巧地听从,然后她感觉到有一个绵软毛绒的东西轻轻盖在了头顶。
“现在怎么样?”
莫妮卡睁开眼,将头顶的事物捉了下来,原来是一顶柔软的鲜红色毡帽,小羊毛驯服的趴在上面。
“好多了!”莫妮卡捧着帽子,喜不自胜,苍白的脸上显出了罕见的粉色,添了几份生机。莫妮卡环住母亲脖子,她希望每天如此,都能和母亲在一起,如果自己能好起来的话。紧接着,她好困好困,昏睡了过去。
梅塔芙夫人走出了木屋,帽子上的瑞斯特因咒纹可以让女儿睡个好觉,这样她就不必看到接下来的事情。她深深吐出浊气。
眼前的霜花满冠的枯木,发黑,发硬。
她忽地想起,曾经憧憬过的生活,养上几只山羊,给丈夫切奶酪,缝补衣服,嗔他憨直,爱他老实,一起看着女娃娃长大,为她梳发,将来那个坏小子要顶潇洒。那个男人再无音讯。他怎么可以离去,甚至都不做更多的解释?女儿自小罹患怪病,独留二人住在这破房子里。有什么该死的东西在一小口一小口吃掉女儿的性命,咬碎她最后的希望,可她毫无办法,除非——
梅塔芙夫人,左手前伸,收拢状,右手手指在虚处依次点拨,身前的那棵桦树的雪花飞舞,在半空依顺着长簇翡翠色的木质晶体,隐约勾勒出一幢蛇纹蔓延的白银门户,若有若无的嘶嘶声不断清晰,逐渐由虚到实。
“在你的眼瞳之上,在你的心智之上,命运的长河滔天,萨哈奇拉斯,请让日与夜颠倒,请借于我你万钧之力,去降服,去呵斥,那不公的一切。我将献出……”她的力量和生命在飞快流逝。
她的祷词即将完成,就在此时。
一点寒芒,呼啸飞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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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莫妮卡从梦中惊醒。“莫妮卡的胸前,她见到母亲气喘吁吁地死死抵住木门,肩头插着一枚钢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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