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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若不是时机不对,席步芳都想鼓掌了。
他正愁一直没有银子,立马就有人往他面前送,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实在太让席步芳心情舒畅了。
席步芳心情一舒畅,就忘了掩饰自己现在的身份,用脚探了探地上的铁链子,饶有兴味地说道:“原来赵显没有直接杀了你这个前朝皇长孙,是因为宝库的位置,只有你知道吧。”
皇长孙神情一凌,顿时就反应了过来,“你不是赵显一伙的,你是什么人。”
被拆穿了,席步芳也不恼,而是笑眯眯道:“我是什么人,你就不必要知道了,倒是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宝库的事情。”
皇长孙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明明与席步芳的面容一般无二,却不能给人一种风光月霁的感觉,反而有种晦暗的肮脏。
席步芳摇了摇头,觉得实在伤眼。
他回去得好好瞅瞅梅钰洗洗眼睛,自己这张脸换到别人身上,看着怎么就这么磕碜得慌呢。
就在席步芳默默腹诽的时候,皇长孙的表情变了好几次,最后只剩下蛊惑与利诱。
“你既然并非赵显的人,又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到这里,不妨将我救出去,我定有重谢。”
席步芳看样子并没心动。
皇长孙咬咬牙又说道:“你不知道赵显为人阴狠毒辣,他早就在我面前提过你这么一个人,你跟我长得这般想象,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你觉得我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找到你,我会怕吗?”席步芳听他还能怎么掰扯。
皇长孙一愣,神色有点变化,却并不放弃:“就算你本领滔天,还能敌得过大炮火药,赵显手里握着火药残方,研究透了也不过早晚的事,你不过人肉之躯,难道还能抵挡得住,你现在若是救了我,宝库里的宝藏我分你三分之一,你看可好。”他语气诚恳,眼中的杀意却一闪而过。
席步芳一辈子在刀尖上活着,再微小的杀意,也不会忽视过去,“呵”地笑了一声,就抬脚踹了皇长孙的胸口一下,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
“我倒是觉得,皇长孙阁下还是直接将宝库的下落告知在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席步芳早就听闻过,在梅古推翻帝权之前,前朝皇帝就将宫中內库所有的宝物齐聚在一起,找了一地方藏起来,待之后的战争所需。只不过,梅古的大军扫荡得太快,并没有给前朝皇帝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占领了皇宫,并将前朝皇帝一刀毙命。
也正因为如此,关于宝库的事情,人云亦云传得再多,也无人找到过。
现在上天突然给他送下来一个前朝皇长孙,若是这样都能错过了,那席步芳就真的是傻了。
三分之一?
不,他要的是宝库里所有的宝藏。
“或者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告诉我宝库的下落,我就救你出去,闭口不言,呵呵……”席步芳的话并没有说完,留给皇长孙自己思量。
皇长孙现在简直就是悔青了肠子,怎么都没有料到继赵显之后还能出现一个脸皮如此之厚之人,竟然想从自己口中得知宝库下落,独吞宝藏。
他的脸哪来这么大!!
皇长孙被气得都不想说话了,一盏茶的时间也过去了。
席步芳笑了笑,“看来阁下是不愿意了,那好。”他点点头。
皇长孙只是看着对方的笑容,心里就有一股凉意往上冒,“你想做什么。”那个么字还没有说完,一个手刀就朝他劈头盖脸而来。
皇长孙被敲晕了过去。
席步芳冷笑了一声,“给脸不要脸,还真当我是个见钱眼开的蠢货,现在放话给我三分之一,明明一得救就想要了老子的命,这张脸长在你身上,还真是浪费了。”他伸手“啪啪”打在了昏迷的皇长孙的脸上,一打完,就感觉那巴掌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顿时感觉有点牙疼。
咔咔几声将链条震碎,席步芳粗鲁地一脚将青年掀起来抗在肩上就离开了。
至于之后赵显发觉密室里的皇长孙被人救走后勃然大怒,并且将嫌疑人锁定在了毫不知情的董管家身上,就不关席步芳的事了。
虽然他在离开前,有故意在地上留下一个“董”字。
只不过这么简单的离间计,有人要相信,那席步芳也没有办法不是。
他又不是万能的,还能预料到反贼内部也分裂了两派,不被离间,也不太可能。
席步芳带着人大摇大摆离开了废园子,这次却还故意弄出了一点动静让人知道人被劫走了,随后就将皇长孙再用麻布口袋一套,丢进了梅钰的临时寝居。
理由还十分充足,王爷的临时居所,没人敢擅闯。
他拍拍手,将皇长孙捆好后,一出门就碰上了熬煮驱虫草药的慕禅,问道:“景瑞还没有回来?”
慕禅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景瑞是殿下的字,就连亲近如殿下的表兄,蔡参领都不敢如此称呼殿下。
可现在,就在他面前,席步芳还如此光明正大地称呼殿下“景瑞”。
这可触到了慕禅的警戒线了,伸出食指就指向了席步芳,“你怎么能如此犯上称呼殿下。”
席步芳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人,也就更加不掩饰,“我怎么不能称呼了。”
他嗓音低沉,幽暗的双眸微微一眯,就透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慕禅是见识过席步芳的手段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抖了抖。
见此,席步芳笑了笑,“慕公公是一个聪明人,也是知道我的本事的,或者你觉得我行事应该再坦白些,对殿下……”
“不行!你不能对殿下胡来。”
席步芳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慕禅打断了,秀气的脸上瞬间就白了。
果然。
席步芳弯了弯唇角,嗓音中毫无笑意,“看来慕公公比我都明白得早,知道我想对殿下胡来。”
慕禅小身板一颤,在席步芳强大的气势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殿下在宫中处境艰难,他作为殿下唯一得力的贴身侍从,没有这点眼力劲又怎么可能。
只不过之前,他觉得席步芳跟自己一样,是净了身子的,就算对殿下有点想法,只要不超出界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席步芳的本事也太大,若是对殿下有点想法,反而更好一些。
可是现在,慕禅看着眼前笑得十分危险的男子,觉得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席步芳这是对殿下势在必得的眼神。
太可怕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慕禅就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哆嗦的嗓音。
席步芳是什么身份。
若不是慕蝉现在一说,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在外人眼中,他跟眼前的慕禅一样,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身体缺少了重要部分的公公。
一想清楚,席步芳就有一种硬吞了半截虫子的说不出的感觉,也才想起来有时候梅钰看向自己的纵容神情,敢情他是被同情了?
席步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心情,真是谜一般的复杂。
所以等梅钰从城里回来时,席步芳就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梅钰耳边还在回荡着卢大人百口莫辩的话语。是关于谢大娘是否得了疫病之事,原本赖三还没有闹出来之前,卢大人都没有注意到,原来险州城中,竟然偷偷藏着将近十名可能感染疫病的百姓。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得到的消息,主动出现在了宣王面前,称卢大人将他们这些感染了疫病的人封锁城中,实施隔离。
梅钰暂且不论真假,先派了大夫救治,这才一脸阴沉地出了城。
心情不好,已经是很明显的了,故而也没有精力去察觉席步芳“复杂”的眼神。
只是再没有精力,一进帐篷就看到一个被人五花大绑的人,还是会被惊住。
梅钰第一反应就是叫了一声席步芳,随即走近一看,精致的脸上就只剩下惊异之色了。
“这……”梅钰看了一眼被绑住的昏迷青年,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悠闲自得的席步芳,完全忘记了之前还在忧虑的事情。
“你们。”他分别指了指两人,良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席步芳还是第一次看到梅钰这幅面孔,觉得有些趣味,但也没有坚持太久,就上前压下了少年微颤的手,语气中满是笑意。
“你觉得像不像。”
像。
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梅钰勉强收起了惊诧的表情,并没有再多给昏迷的人更多目光,而是看向了有点自得的席步芳,问道:“他是什么人。”
席步芳笑而不答。
梅钰脑子里也闪过一抹印象,就反应了过来,“他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前朝皇长孙魏冉。”
席步芳没有否认,而且还觉得有点骄傲,不愧是他看中的人,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就猜到了青年的身份。
其实梅钰能猜到也并非毫无依据,当时在宫中,那名女刺客曾将席步芳误认为魏冉,梅钰心里就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个恍惚的念头,只是当时没有肯定,现在见到了魏冉与席步芳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时,才想了起来。
关于这位前朝皇长孙的容貌,坊间一直都没有人能确切说出来,一是因为魏冉自幼体弱多病,当时的前朝太子妃担心他活不长,一直锁在深宫里;二则是因为魏冉跟其他皇室子弟不同,根本就没有留下一张肖像画。
梅钰没有想到的是,魏冉竟然会跟席步芳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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