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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风很柔和,静静吹过悠长的峡谷。明玉般的河流在峡谷间开阔的平原上潺潺穿过,倒映出深褐色的岩石与泥土。

我站在陡峭的山崖之上,俯视着峡谷间驻扎的人马。浩浩荡荡的军队如同野草,覆盖了整座旷谷,马的嘶鸣与人声交织在一起,兵器与铠甲相互碰撞,乒乓作响。

太阳正当头,洒在皮肤上有些微烫,但风一吹又很快凉了下来。军队正在开伙,炊烟袅袅,从几处一直盘旋到半空中。酒和饭菜的香气混杂着,却莫名带着几分肃杀。

世界总不是和平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算没有牵连到整个世界的战争,但局部的厮杀与冲突却不可避免。

人类总是这样,无论多么弱小或者卑微,总能找到比自己更弱小的存在,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强大。

这就是大蛇丸给我的a级任务,消灭这一支来犯田之国的军队。虽然五大国之间都谨慎地保持着距离,但这些小国却一直都没有停止战争。相比起千军万马的大规模战役,这只是一支分流出来企图绕道偷袭的小部队。

但即使是小部队也不容小窥,毕竟数量众多,光是人海就能轻而易举地吞没一个人,而且,这支部队还全都是由忍者和武士构成的。按照大蛇丸的说法,这本来可以算作s级别,但田之国这样的小国还没有资格发布s级任务,只好勉强定为了a级。不过大蛇丸也向我保证,如果这支部队中雇佣了大名鼎鼎的超一流忍者,他回去就立刻改成s级,一分不差地收取报酬。

这一点大蛇丸比木叶好多了,非常注重保证自己人的利益,而且我可以拿到任务的全部佣金,不需要抽成。

其实在接到这个任务时,我就立刻想到了不下十种放倒一个部队的方法。下药显然是最省事的,但我看了看大蛇丸,却什么都没有做。

大蛇丸这家伙,把我带到任务地点后就一言不发,只是笑吟吟地摆出旁观的姿态,无论是我去侦察地形也好,寻找隐匿点也好,他都没有插手。

大蛇丸的意思很明白,他在看我怎么做。

而他在想什么我也知道。

a级任务那么多,但大蛇丸却偏偏挑了这一个作为我的第一个目标。和那些窃取机密,护送大名的任务相比,这个任务的执行过程非常简单粗暴,就是——杀人。

不停地杀人,不停地杀人,直到把一个峡谷的人全部都杀光为止。

我和大蛇丸都戴着斗笠,风微微吹拂着白色的帘幕,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大蛇丸低低笑了,把破碎低哑的笑声隐藏在斗笠之后。

我不用看都能想象出那双蛇一样阴冷的黄色竖瞳里溢满了扭曲的期待与趣味。

动手的最佳时机不是在正午开饭时,就是深夜三更,但我懒得等到半夜,所以在看到部队开饭,我就知道,自己应该开始了。

没有看身后的大蛇丸,我“啧”了一声,随手掀去斗笠,从山谷之上一跃而下。

转瞬,我便落在了万军之间,短短的几秒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随着我几乎是从天而降,本就保持警戒的忍者们便瞬间惊起,仍旧冒着热气的汤汤水水撒了一地,马匹发出受惊的嘶叫。忍者和武士们拿起了放在手边的武器。

我脚尖刚一点地,便猛地旋身,太刀轻吟着出鞘,流光乍现,犹如疾风迅雷,眨眼间就破开了我周围的人群。锋利的刀刃几乎将人斩成两段,血液飞溅出来,溅在了我的脸上。

我只觉得脸上有点湿,但越来越多的人涌了上来,□□突刺过来,我架住刀,右手凝聚起雷电,化为长|枪的形态轰鸣着刺穿了一个从背后扑上来的忍者。

密密麻麻的手里剑袭来,我开了写轮眼,在雨点般的暗器中飞速穿梭。

黑与白的世界里纷纷扬扬的数据几乎遮蔽了我的眼睛,但这并不妨碍我感知周围的一切。

我的四面八方都是敌人,都是长刀与暗器,甚至天空中,地下,都有可能冒出敌人。

没有人能同时注意那么多地方,当独自一人面对成百上千人时,总会有自顾不暇的时候。但我依然在努力做到这一点,我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在人海中穿梭,躲闪着无数攻击,没有人能碰到我的衣角,但我所过之处锋芒毕露,鲜血仿若大片大片盛开的花,在人海中绽放。

厮杀是混乱的,我运用幻术将涌上来的忍者们分流开,诱使他们扑向别的地方,与自己的同伴互相残杀。但人数太多了,即使我能同时对一百个人施展幻术,也依然有十倍数量的人冲上来。

杀人杀到吐是什么感觉?

不是因为伤害了生命而感到恶心和残忍,而是好像吃饭吃多了那样,忍不住地反胃,只觉得多吃一口都腻到不行。

一开始,我好像还在认真地对待每一个被我杀死的人。

但渐渐的,不管我杀了多少人,还是有望不到边际的忍者包围在我身边。我从未感觉到这个世界是如此拥挤,好像挤挤挨挨的人群挡住了我的天空和太阳,也抢走了我的新鲜空气。

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我鼻尖,但不管我跑到有多快,都不可能把这股腥臭的味道甩到身后。

——因为这股味道的来源就是我自己。

佐助的忍术1,佐助的忍术2,佐助的忍术3……

我按着地面,看着从龟裂的土地中钻出无数长蛇将人吞噬殆尽,然后转身拿刀架住又一个人的苦无,与此同时,水分|身出现在他身后,割断了他的脖子。

水分|身破碎融化为一滩积水,与无数鲜血一起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水洼,我将雷遁注入地面。

跳跃的雷电通过水洼扩散,瞬间将附近的地面打得粉碎,当然也包括站在地面上的人。

【火遁·豪火球之术】

我没有喘息的时间,紧接着火遁的印已经结好,硕大的火球砸在人群之中,我将最后一丝火焰从嘴里吐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变成了哥斯拉和喷火龙,又放了一个风遁上去。

【风遁·大突破】

凌厉的风助涨了火焰的态势,火焰呼啦啦地越烧越烈,翻起一人多高的热浪。

惨叫声,哀鸣声,与厮杀声响彻峡谷。

破碎的兵器四处散落,被人捡起又掉下,滚落进血污中,染成血红色。

我机械地进攻防守,心里却十分平静,精密地计算着我的查克拉和体力消耗情况。

人好像还是没有减少,依然是数不清的人群包围着我。

我的查克拉接近底线了,后颈处烧灼起来,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跳一跳地痛,眼前杂乱的数据又有暴走的趋势,我深深吸气,咬着牙把蠢蠢欲动的咒印压回去,一边在心里咒骂大蛇丸那个死变态。

但晃神间,我的脚下慢了一步,泥土猛地上翻起来,卡住了我的脚。

我手下没有丝毫停顿,把太刀插入了地下,模模糊糊的哀嚎从地下传出,抓住我脚的力道却没有放松。

电光石火间,我背后重重挨了一刀,我被这一刀砍得向前一歪,但我拿刀的手却很稳,反手将身后的人劈成两段。

几支苦无从死角处射来,在半空中带起“嗖嗖”的风声,而我反手砍过去的刀却来不及收回。

三条巨蛇猛地从我衣袖中飞窜出来,替我挡住了致命的苦无。巨蛇的鳞甲很坚硬,但还是被这几支苦无扎得血肉模糊。仅剩的那条巨蛇腾空而起,扑向那个破空而来的身影,却被一把短小的匕首从头到尾一分为二。

崩溅的鳞片随着蛇血泼了我一头,虽然只是一瞬的误差,却足够我腾出手来,挡住来人的进攻。

一击不成,那人便又展开了迅猛的进攻,短短的匕首在他手中却发挥了无限的杀伤力。

我背后的伤口很深,一时间使不上力,在这样的进攻下也有些狼狈,被匕首深深浅浅地刺了好几下,其中一下就划在脸上,差点没被削掉鼻子。

这人也是个不大的少年,没有使用忍术,但他速度极快,攻击像不要命那样,丝毫不给自己留退路。他就好像一把刀,招招狠辣,只会向前冲锋。

我偏头侧开他的匕首,一刀捅穿了他的肩胛,但他却面无表情的,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反手握过匕首就要刺向我,我只好抽回刀躲闪。

这少年的眼睛黑漆漆的,尽管一边肩膀都废了,血流如注,但眼中却还是一丝波动都没有,他静静地注视着我,好像一心只有“杀死我”这个目标,哪怕完成任务的代价是他自己的生命。

莫名的,我想到了鼬。

鼬曾经出任务时是什么样呢?大概也是这样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吧。为了完成任务,他什么都能做。

因为忍者本来就是这样的角色,忍受痛苦,牺牲自己,冷酷无情,把任务当成唯一。

这个少年死死缠住我,不一会儿,我的后背又插|上了一杆长|枪。

那杆长|枪虽然没有捅穿我,但也插|得很深,枪|头又是倒刺状的,轻易拔不出来,可是长|枪的枪杆又重又长,直楞楞地缀在我身后,痛得我恨不得马上转身把这个“尾巴”揪掉。

但我不能回头,一手努力抵着那少年的匕首,另一手终于把苦无刺进了他的心脏。

少年吐出一口血沫,眼神空洞地倒下了。

他家里是不是也有个弟弟在等他回去呢?

有一天哥哥出了任务,再也没有回来,他弟弟会痛哭几天呢?几年?是不是长大了就再也想不起来曾经是为什么而哭泣,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也只是木然地回答“哦,我曾经有个哥哥吧,然后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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