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姐和少女萤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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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小姐二十四岁,自从十七岁的雨季,便逐渐开始在说话时夹杂英语词汇,而到了大学三年级之后,你若用中文和她搭话,绝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被搭理。
如果你说自己听中文歌,或是看任何中文含量超过黑咖啡中糖的含量的影视剧,都可能遭到她强烈却不动声色的鄙视。在得知上海炸猪排的做法原来是承袭自奥地利的维也纳猪排前,她很多年都没有吃过一口中餐,在知道回力鞋在欧美市场热卖的当日就去买了一双之前,也不记得有多久没有用过国产的牌子。她的房间几乎找不到一个中文字,她的颜很好,染得十分绚烂的短发额头杀,却不知为什么老吊不到一个歪果仁做男朋友,加之又完全看不起本国的男人,以至于到死都还是一个处女。
A小姐参加托福雅思培训班和考试的次数,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然而热情再高结果却都不尽人意。虽然发音很地道,但除此之外,英语水平似乎不管怎么努力,都还停留在离出国留学差一口气的程度上。如果可以,她绝逼会放弃国内大学四年的所有学分,去读欧美大学的预科,当然,她不会那么承认,也没有那个经济条件。而且事实上,她也没有积攒多少学分,对本国的教育模式已经厌弃到了用嗤之以鼻都难以形容的她,甚至都不知道大学里许多教大学分课程的老师的性别。
可就是这样的她,却在大学的最后一次英语考试中,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提前交卷,以从容若定的姿态走出了考场。讽刺的是,那次考试,她根本就没有通过。
在她大学生涯的最后阶段,甚至已经不屑于参加学校的考试,和四六级英语等级考试。最后还是父母双双在她面前下跪哭求,才勉强比其他人用了多一年的时间,补足了大学毕业需要需要学分。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样呢?她这样一个在大学里基本什么也没有学到,又几乎不愿用中文和别人交流的家伙,除了成为一个整天在家里看美剧或动画的啃老废物外,还能怎么样呢?在这样的情况下,心态不变坏是不可能的。从消极抑郁,愤怒,直至极端人格的蜕变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而当这一系列愈发负面的思想情感体系和那个愈发遥不可及的梦想,以及惨淡得无以复加的现实结合在一起,究竟会在其内心酝酿出何其畸形的鬼胎呢?闹明白这一点的难度,怕是绝不亚于研究外星人的脑部。当然,已在潜移默化中选择了地狱之路的她,此生是注定无法看见外星人的存在被证实的那一天了,也不可能实现第一个孩子和外国人生,第二个孩子和外星人生的痴心妄想了。
在她的有生之年,发现地外生命的破天荒奇迹并没有发生,却发生了另一件破天荒的事----她去参加了大学同学聚会,那群她所看不起的,也不可能看得起她的,把她当成一个笑话的大学同学们组织的聚会。在聚会上,她得知一些在学生时代不叫不闹,对其他国度看起来也远不如她那么憧憬的主,反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得到了去国外深造或长期工作的机会,或是去到多个往日被她设为留学目的地的西方国家旅行,再不济的,也大多都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和恋爱关系,至少看上去是那样。而她看起来,还是一副毫无进展的老样子。
“还在等签证吗?领事馆的效率真是低啊!”
“环球影城真的好好玩哦,XXXX真的好好吃哦,多亏你那会儿告诉我才没错过的......”
各式各样的带着再明显不过嘲讽意味的话语,分分钟刺激着她的神经。更有一些在国外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家伙,开始用英语以她完全跟不上的节奏和她对话,还是不是地纠正她的发音和语法,搞得她出尽了洋相。
只不过,他们也犯了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那就是大大低估了A小姐此时内心扭曲和畸变的程度。在那场把他们所有人烧成焦炭的火灾在包间里起来的时候,再怎么后悔也无济于事了。A此前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才生成了这场近乎在短短几秒内把那些得意忘形的Chink(其在大学时期对本国人的辱称)完全吞没的大火......然后冲着在屋子里发出凄惨叫声的垂死者们用英语大喊着:Iwillnevergiveupmydream!Never!
被捕后,她拒绝使用中文回答任何问题。但毕竟负责审讯的家伙们手段多多,终于还是达成了犯罪嫌疑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的结果。她那发音地道却不知所云的鸟语声,一路从看守所响到了法庭庭审和最后的判决现场。在听到了不出意外的判决后,甚至爆出了一连串就连小学生都能明白大意的英语粗口。
在最后被押赴刑场的一路上,她全身发抖嚎哭不止,不知有多少人,会相信她在最面对记者的采访说的那句话:Iamnotafraidbuttoogladformydreamiscomingtrue.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她的上半个脑袋不见了。一群形似白色吸血蝙蝠的家伙一拥而上,将那具破洞牛仔裤内裹着黑丝渔网袜的淹没在他们的白大褂下。按照其被被执行前签署的器官捐赠协议:A小姐死后,其体内各大主要内脏器官,包括手肘和膝盖的关节,将分别被卸下捐献给欧洲及美国各地的共计十余所著名大学的附属医学院。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多年未尝达成的迷梦终于以这样一种极端痛苦的方式成为了现实。
而相比A小姐,另一位提出类似请求的年轻女死囚萤七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法院拒绝她将死体捐赠给其所向往已久的一所大学的申请后,她露出标志性的饱含坚毅和愤恨的,一边紧咬下唇一边将头微微扬起的表情,一时间,与她那在脸颊两侧剃成整齐的倒斜颇型的别致齐刘海短发的乖巧俏丽的、在26岁的年纪看起来更像16岁的形容,形成了显著的违和感。多年来,这样的神情屡屡地出现在她受到来自身边各色人等的、令她无言以对的嘲讽或反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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