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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一把推开这个疯女人,气急败坏地擦了擦嘴,大声道:“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
陆笙笙眸子里一团幽幽的火,眉毛一挑,她淡淡地笑了笑,不紧不慢道:“我只是想要讨回公道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流光看着眼前这个娇小玲珑的女子,以为会是那种可爱萌妹,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女子。
“你还挺厉害呢!”流光嘲讽道。
“呵呵!你刚才还不是很享受?”陆笙笙反讽道。
流光脸一红,却依旧不甘示弱:“你再说试试!”
“再说你能怎样?”陆笙笙反斥道。
“我就……”流光再次冲到陆笙笙面前,一抱揽住陆笙笙。
他依旧露出他的坏笑:“谢谢,味道不错!再见!”抛下这一句话,轻功飞身跃过院子,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原地发呆的陆笙笙。
陆笙笙擦擦嘴,她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回了屋子,她换上了就寝时的衣服,她钻进被窝,想着刚才那历历在目的画面,不禁红了脸。
流光走到舒亦云的屋前,他停住了脚步,歉疚感顿时袭上他的心头,他在屋前停留了许久,但是他想这不就是自己所计划的吗?没想到事情却变得这样顺利,一只送上门的羔羊,待他宰割。他想了许多种可以替师兄背负一切的方法,但是最终那些办法根本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现在只是因为师兄断骨,暂时才不会让他做那些他不想做的事情,万一等他好了,他依旧要去完成他不想完成的事情,那不如让自己成为替代他的人。
陆笙笙是师兄不想娶的人,那不如自己来娶,即使是不择手段,他也在所不惜,即使要叛变穹苍派,他也无怨无悔。接下来,他便打算代替舒亦云去接任穹苍派,这场剑术大赛斗本就是一场让舒亦云成为正式掌门的过场罢了,只要舒亦云赢了这场比赛,那么玄尘子便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穹苍派掌门的位置传给他。
穹苍派本就是八大门派之首,穹苍掌门的位置就如同一统武林那般,地位显赫。
他曾经信誓旦旦地对孝越说过,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变的,他的确永远也不会改变的,却不确定在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舒亦云还会不会信他,孝越还会不会信他。
他在屋前思索了许久之后,他最终握紧了拳头,像是宣誓一般,最终他走入了屋子,入此门也便是自己对自己立下的誓约,誓约一奏效便不能再改。
他坐在舒亦云床榻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舒亦云不能动弹的身躯,他的心再次沉了下来。
由于是背着身体睡觉,舒亦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脸埋进了长发之中,流光轻轻拨了拨舒亦云的头发,看着他的侧脸,有些出神。
他睡得很熟,完全没有发现流光在他身旁。
流光看着舒亦云许久,舒亦云的长睫毛轻轻地闪烁了一下,然后再次进入平静的状态,他两道如锋利的剑一般的眉毛,衬得他的脸真好看。
很多时候,舒亦云也是这样看着流光入睡的,看着流光从孩童变成了青涩的少年,一晃十几年,转瞬即逝,有些东西总是在岁月的沉积中变得越来越厚,就像他们两的感情一样。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有着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羁绊。
……
……
第二日,穹苍派对决上清派,上清派本以为舒亦云受伤则会弃权,可不曾想舒亦云的师弟尹流光竟然代替他出现在了比武台上。
流光紧握着手中刚刚出鞘的利剑,他像一只鹰盯着猎物一样紧紧地盯着崇禹,他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崇禹先向流光作揖行了一礼:“前辈得罪了!”说完,他的剑光速般抵至流光的耳畔,耳畔处可以感受到剑锋的寒光凛冽。
流光也不甘示弱,他扭转了头,躲过了一个偏差就可致命的剑锋。他一转手臂,手中的剑也来了一个翻转,此时光和影顿时重合在一起,看不清什么是虚,什么是实,在空中一个转体两周半,流光鹅黄色的轻纱衣摆也跟着在空中旋转起来,好似一团烈日下炽热的光点,他的剑就在此时逼近了崇禹的胸口三分。就在此时,崇禹一个极速飞身而退,躲过了这剑,他放下的剑再次举起,他手中的剑就在此时好似变成了一条正吐着信子的白蛇,剑身被风包裹起来,好似凌光飞舞,满天飞花雪影,流光看得真切,他半弯下身体,身体躲避及时,但是流光鹅黄色轻纱却被刺破,“刺啦”一声响,轻纱碎做几片随风轻摆的布条。
“我低估了你的实力!听闻舒亦云身边有一个小师弟不会文又不会武,今日一见,却不想你武功竟然如此精深,但是这一招半式却不似穹苍派剑法。”崇禹在迂回盘桓之际说道。
“管他什么武功,只要能赢你,便是好武功!懒得跟你废话!有什么招式,快使出来!”
“有意思!”崇禹道。
说完,崇禹脚踏星月般,飞身三五步,在流光周围转身,两人好似夜空中的星月一般,那剑很快,不知何时流光的左下脸颊上感到酸痛的刺感,原是被崇禹划伤了,有一丝丝血渗出。
流光若是在此刻不止住他的剑,处于被动,便难以再还手,流光被围,此时只有正上方没有钳制,流光飞身于天,他那被崇禹划破的轻纱在空中决然飘零,身轻如燕,好似天外飞仙。
他如鹰眼一样锐利的眼睛找准了崇禹的剑,就在此刻,他脚踏于崇禹的剑上,崇禹的剑并没有因为流光的重量而下坠于地,崇禹感觉踏剑上的是一根羽毛,并不是一个人。
原来他的轻功已经如此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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