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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地狱神王曾经也跟随过毁灭神王，可是你现在却选择了周凡，难道说你不正常？”道法神王看似是一句玩笑话，实则却是试探对方。
地狱神王深知其之意，也不回避，而是直言道：“如果没有经历过一次灭世，没有跟随过一次毁灭神王，我或许会选择对方，可是一旦经历过，又有谁会选择呢？”
“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光明神王好的问道。
“发生了什么？”地狱神王苦笑的摇了摇头道：“这应该很容易看出来吧，你看看我，再想想混沌神王，难道还不明白吗？”
“神王确实很难找到混沌神王还要矮小的，也难找到你还显苍老的，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毁灭神王吗？”周凡不信道。
然而地狱神王却冷笑道：“或许你还不知道，在灭世之前，我在至高神界可是第一美男子，算是你现在的你只怕也要逊色三分。”
周凡并不怀疑对方的话，虽然如今容颜老去，但是长相的轮廓足以想象到年轻时的样子。
“唉，”地狱神王回忆道：“我是第一美男，而混沌神王则是身高七尺的壮汉，拥有最强大的肉身，可是因为选择投靠毁灭神王，变成了现在这样，我还记得当初我们选择投靠对方时的情形，毁灭神王说凡事都需要代价，想要在灭世活下来，更要付出代价；我们不以为然，想到最坏的打算是境界衰落，可是没想到结果却是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算是变得再强，也无法改变现状。”
“这的确是匪夷所思，”道法神王分析道：“照这么看来，毁灭神王应该是拥有类似夺取他人身体机能或者转嫁力量的能力。”
“或许吧，”地狱神王并不确定道：“当时这么被对方突兀的一掌拍来，我们想过反抗，可是不知为何身体却僵住了，感觉像是整个寰宇砸向我们一般沉重，而再醒来时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能把两大神王逼的无法出手，这得有多强的威势，”灭日神王感叹道。
光明神王则是依旧不解道：“那既然你们已经投靠了毁灭神王一次，这一次为何却又都不选择他呢？”
“很简单，因为毁灭神王在次的灭世之战后告诉我们已经没有可以付出的代价，”地狱神王苦笑道：“现在你们知道为何我和混沌神王会选择不同的阵营了吧，不是我们要自己选择，而是被逼无奈，只能如此！”
“我似乎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周凡突然喃喃道。
“什么意思？”道法神王不解道。
周凡摇了摇头，有些迷糊道：“说不准，是在听了地狱神王的话后，不知为何有种怪的感觉，像是抓住了事情的重点，可是却又模糊的无法看清。”
“看来你的世界之力还差一些，”道法神王解释道：“得到世界之力的你本身是天道，任何事都无法逃过你的洞察，而你现在的这种彷徨感是世界之力缺失的表现。”
“是吗？既然如此，或许我有办法弥补这种缺失。”
周凡话一说完，天残剑已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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