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4.第644章 乐天还是剑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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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在听到对方的问题后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所拥有的融合之力和天残剑，不过他并没有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

乐天笑了笑，似乎看穿了对方的心意，于是又道：“或许你到现在赌还不明白，自己最强大的是你拥有的力量，也就是所谓的神力；小世界和中世界的修行者多是圣灵境之下，不是因为他们天赋不够，而是因为世界赋予的只有灵力，没有神力，同样的，大世界可以出现诸多神境强者，自我的突破固然是一方面，却也离不开环境形成的神力，然而所有人，包括神王在内，他们一旦动用力量，不但是自身的力量，更需要借助天地的力量，可是当天地的力量和自己不想融合时怎么办，那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你是想告诉我，战场上这方天地没有至高神力，所以你的发挥受到了限制，对吗？”周凡顿时有所反应。

只不过乐天表达的并非这么简单，“不但是我，包括你这些身边的人，其实这方天地的力量极其特殊，根本不会拥有适合任何修行者的力量，除了你！”

“什么？”周凡脸上有所不信，因为他所使用的神力确实有一部分是借助天地，可也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不信吗？你可以问问身边那个小子，”乐天遂即指向了司徒亮。

司徒亮点了点头道：“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是自身神力太过雄厚所以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确实是你能使用这方天地的力量！”

“司徒，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徐天心、我、还有这个花无痕，我们来到千年战场后根本感觉不到外界一丝神力，完全就是靠自身积攒的神力来战斗！”

“周凡，确实是这样的！”花无痕紧跟着道。

这下周凡算是明白了过来，为何来到千年战场，和每一个敌人的交战都很短，甚至没有两下对方便使出了全力，只因为消耗的是自身的力量，恢复起来会很麻烦，“可是我明明修的也是神力，可为何却利用战场的天地之力！”

“所以我才说是赤峰大人的功劳！”乐天继续道：“你是俗世之人与至高神族的结合，再加上你父亲和母亲带给你的天赋，本身就比其他人强了太多，而你又是从零起步，看似比别人修行慢了许多，实则却是飞速成长，也怪你运气后，拜师秦寒，学习剑道，剑道看似难以驾驭，却又可以和万法相融，使你不但成为了中、小世界的主宰，甚至就连大世界的气运也开始一边倒向你，而在这个过程中，你的身体已经潜移默化的形成了一种形态，那就是完美融合体，任何外在的力量都可以通过你的身体化为自身的力量，这也就是说为何千年战场内你的神力还可以运用自如的原因！”

周凡沉默了，这一刻，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可是乐天明明和自己不过是在千年战场刚刚认识，对方怎么可能会如此的了解自己。

“我记得你是来自苦无大世界，对吗？”周凡毫无头绪的问了一句。

“然后呢？”乐天不解道。

“可是你却比我的父亲还了解我的过往，我记得吕四娘曾经说过，你的过去是个迷，甚至有人怀疑你拥有造物主的血脉，但我看这一切不过都是虚构的，你的真实身份其实只有一个！”

“说来听听！”乐天似乎并不认为周凡能猜到。

不过紧接着，周凡的眼角微微湿润，险些掉下了眼泪，“你其实就是赤峰的一条狗，没有感情却又玩弄感情的冷血动物，一个我曾经以为情同父子的知己，实则处处监视我的阴险小人，我说的对吗，亚父！”

乐天原本一脸的从容，可是在听到周凡喊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顿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