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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宝璐有些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是本能的觉得暖心。她心下还有些担心尚哥儿,毕竟以他的性子,今日的态度举止实在有些奇怪。
甄宝璐将手臂从锦被中伸了出来,白皙纤细的雪臂,就这么牢牢的抱住他的颈脖,将脸蹭了上去,说道:“大表哥。”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想就这么紧紧贴着她,和他亲近。
薛让自问待尚哥儿这个小舅子也算是爱屋及乌了。今儿实在是余骇犹在,见他这般不懂事,分明知道她身子不适,还让她赤着脚下榻。他有心结,他能理解,但是她做得已经够好了,她不欠他什么,。
他这么疼爱,容不得别人对她那般态度。以前她还没嫁给他,他没法管,可如今她是他的妻子,他有资格管。
他这么宝贝她,怎么能在别人面前受半分委屈。
尚哥儿出来,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便去找了甄如松。
而甄如松虽然在席上吃酒,但是心里念着闺女,面上的表情也有些冷淡。有官员欲借此机会同他示好,见他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敢上前攀谈,生得碰一鼻子灰。
甄如松独自饮了酒,目光朝着远处望去,见那桂花树下,立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甄如松蹙眉,旋即起身过去。见果真是尚哥儿,才问道:“怎么一个人乱跑?”这儿子,稳重懂事,甄如松引以为傲,可今日人多,他还是个孩子,一个人这般跑来跑去,身边竟连个丫鬟都没有。他问道,“你娘呢?怎么你没待在你娘身边?”
尚哥儿并非真正七岁孩童。他也能看出这几年他父母间的疏远。他袖中的拳用力握了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爹,儿子有事要同你说。”
小小年纪,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甄如松觉得这副模样有些可爱,才道:“你说,我听着。”在甄如松看来,这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事?
尚哥儿欲开口。这个时候,那徐氏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甄如松道:“国公爷。”
徐氏的脸色有些不大好,许是跑得快的缘故,胸前起起伏伏,呼吸急促。甄如松看着她,说道:“怎么这副样子?”又道,“尚哥儿年纪小,你怎么能让他一个人乱跑呢?”
徐氏瞧着甄如松的态度,心下松了一口气,说道:“是妾身不是,这就带尚哥儿回去。”说着,便抓住尚哥儿的手臂。
尚哥儿拧着眉,将手臂从徐氏的手中挣脱,眉宇冷淡,一副不愿被她触碰的样子。
徐氏怔怔的僵在那里,双手有些尴尬的自然垂下。
甄如松见儿子如此,不得不批评道:“平日见你乖巧有礼,怎么今儿这样对你娘亲?”甄如松向来注重品行,在管教儿子方面,要求也严苛一些,特别是对长子。好在这长子从未让他失望过。
可这会儿尚哥儿待母亲的态度,是甄如松所不能容忍的。
徐氏说道:“没事,方才闹了些小脾气,妾身同他说说就是。国公爷您回到席上去罢,这里有妾身。”
在甄如松的眼里,尚哥儿再聪慧,也不过是个七岁男娃,不会有什么要紧事,登时便将他方才要同自己说的事情抛诸脑后,转身回到席上。
而尚哥儿见势,就要上前去追。
徐氏见着,忙将他的手臂拉住,低声道:“尚哥儿!”
尚哥儿转过身子去看她,小脸冰冷,说道:“……您想让我包庇你?”
徐氏手一颤,将手收了回来,而后才颤着声音道:“不是。我会亲口说的。”
尚哥儿没说话。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您为什么不解释?还是有什么苦衷?”
这会儿,徐氏再也不敢将这儿子当成普通的小孩子看了。她垂着眼,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喃喃重复着一句话:“我亲口说,让我亲口说……”
尚哥儿望着这样的徐氏,想开口问什么,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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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甄宝璐在长宁侯府发生了这种事情,休息之后,去见了徐老太太和长宁侯及庄氏,便岁薛让回去了。回去前,甄宝琼替妹妹理了理头发,见她柳眉蹙得紧紧的,关心道:“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儿再过去看你。”
甄宝璐哪里肯,忙道:“不用了,我又没什么事儿。姐姐你安心养胎就成了。”见甄宝琼还是不放心,甄宝璐就笑着对宋执道,“姐夫你还是赶紧将姐姐带回去吧。”
宋执笑笑,遂扶着甄宝琼进去。
甄宝璐受了凉,衣衫穿得比来的时候厚实些。这些衣裳,还是徐绣心的呢。想着先前徐绣心对她的态度,她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今儿她替她说话,倒是没有刻意帮她的意思,毕竟她看徐绣心也是不顺眼的,却没想到,就这么一番话,令她改变了对她的看法。
甄宝璐心里也是开心的,不管怎么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收获。
想了这些,甄宝璐歪着脑袋看身旁的薛让,自打她出事之后,薛让就没有笑过。她心下内疚,小心翼翼的将手伸了过去,用小指轻轻勾住他的,眉目含笑道:“大表哥。”
薛让侧过脸看她,见她小脸不似来时那般红润,便用力把人往怀里带,说道:“你休息吧。”
甄宝璐其实是想和他说说话的,毕竟她该休息的都已经休息过了。可目下见他的态度,便也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就这么闻着他身上的味儿,阖眼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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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徐承朗喝得烂醉进了洞房。
洞房之内,那沈沉鱼正忐忑不安的坐在床沿。大红盖头适才已经揭过了,只是这沈沉鱼的脸上仍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因双脚的缘故,她身边的丫鬟是寸步不离的。
徐承朗朝着榻边望了一眼。
裸|露在面纱外的一双眸子明亮又忐忑,一如既往的好看,却少了几分昔日的高傲。见着徐承朗穿着喜袍,容貌俊朗,更是令沈沉鱼有些看痴了。但一想到自个儿的,沈沉鱼便不由自主的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面纱。
徐承朗进了净房沐浴,换好寝衣,才走到了榻边。而这时候,沈沉鱼已经在榻上躺好了。
沈沉鱼怎么也是堂堂县主,从小见识的便是大场面,一贯从容淡定,何时流露过这般紧张的态度?
她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褥子明显的凹陷,手心冒汗,一颗心几乎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只察觉到他躺好,二人各自分开盖着一床喜被,之后却见他没有半分动静了。
沈沉鱼有些睡不着,紧紧握着拳头侧躺着,等了好久,见他还是没有动静,这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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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徐氏在长宁侯府喝完喜酒,便随一家人回去了。甄如松喝了酒,徐氏一如往常亲自给他送醒酒汤去。只是过去前,她坐在妆奁前好生梳妆了一番。
徐氏望着镜中容颜渐逝的女人,忽然有些认不出自己了。她抬手抚了抚,手心有些颤抖。
严嬷嬷道:“夫人还是光彩依旧。”
徐氏没有说话,往髻上插了一支碧色透玉扁钗。那是甄如松送给她的。徐氏有很多首饰,却独独最喜欢这一样。只是这玉钗容易碎,她每回都舍不得戴。徐氏将玉钗插好,站起身来。她穿着一身水红色十样锦妆花褙子,腰肢纤细如柳,身形同年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乍一眼看上去,她还是当初那个刚嫁到齐国公府,那个事事小心、眉目恭顺的新妇。
甄如松正欲脱外袍,就见徐氏进来了。徐氏走到他的跟前,说道:“让妾身来吧。”
她素来温柔体贴,甄如松放下手,由着她解扣子。
他低下头看她,见她仿佛同往常有些不一样。待看到她鬓间的几根银丝时,甄如松才怔了怔。不知不觉,他们都渐渐老了。想到这里,甄如松有些心软,又有些自责。没想到时间过的这般快,这妻子已经相伴自己十几年了。
脱了外袍,甄如松又喝了徐氏送来的醒酒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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