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故人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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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东荒宗只问仙求见！”

猪生狂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似得，一直在院子中没有进屋，果然，就在张真走后没多久，一道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鲁家院子外的大柳树下，容颜苍老，面容上还有皱纹，辑手求见。

“进来吧，等你多时了，冥冥中有种感觉，吾要等你！”

院子中并没有其余人，只有猪生狂站在院子中，依旧平淡的样子，白发及腰，婆娑长袍，青铜色的皮肤，赤脚而微微悬立。

“谢前辈。”

院子的门打开了，来人并没有嚣张孟浪，而是依照凡人习俗，用手推门而入，像是快要入土的老人般，走在猪生狂面前。

“前辈，这是鲁家的大儿子！”也算是鲁屠户的儿子幸运，平日里就算是东荒宗宗主都难以见到这位，如今却有携带亲自带领的机遇，着实不小。

“说吧！”

猪生狂一招手，一个少年连面都没露，便消失在院子中，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屋内，自有一番苦诉，却影响不了院子外面。

“前辈真乃仙人在世，举手投足之间化腐朽为神奇，连一丝力量都没有泄露。”

只问仙便是东荒宗真正的大人物，老祖宗级别大人物，正是因为东荒宗有他，才能位列东荒之首。

这些不是猪生狂想要听到的，他隐约间已经感受到一丝丝熟悉的气息，只是他并没有忙着做什么，等着，看着，听着。

只问仙自然来此自然也不单单是如此，在他听到宗门内的人形容的时候，他已经确定了来人的身份问题，这才前来求证。

“敢问前辈，仙为何？”只问仙问道，至于是不是不耻下问，看两人的苍老程度，却是如此，然修炼界，最忌讳以貌取人。

“仙者，登天也！”

院子中并没有什么桌子凳子之类的，很简陋的院子，院子中还有破烂的地方，猪生狂却在这里指点迷津：

“仙者，长生也，有与仙齐，有与天齐，逆天，顺天，登天，仙，天也！”

只问仙思索有悟，却又朦胧一片，直指仙源，这些东西，他不懂，也不会懂，只是知道了仙究竟是什么。

“前辈，三日前，我宗黄老揣测天机，却因反噬太强而死，同日，有东郭推演天地，天机阁推衍天机，皆被神秘力量反噬，像是在抹杀似得，全部身死，”

只问仙眉头紧缩道“只此之后，似有阵阵梵音醒悟在心田，被告诫‘妄图探寻天机者，杀’，我相问前辈，天机为何会乱？”

“三界开了个口子，九重天降临，十八层地狱归来！”猪生狂对这一点非常的清楚，可是，当他言语到这里，再回忆什么，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似得，想不起来。

“未来，将迎来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世，有人回归了。”猪生狂停止了思索，潜意识里阻止了他回忆。

“那前辈，这大世究竟会乱到什么程度，我东荒宗要做什么准备？”只问仙急切的问道

“吾不知，这些事情，冥冥中有定数，却又变数横生，如吾，本该该来这里的，却来了！”猪生狂闭上了双眼，拼命的回忆，只要是能想到的，他就能说出来，可一旦潜意识里阻止，他便停止想想。

其实这些问题他也很想有人问，因为有人问，他才会想，只有想，他才能知晓一丝缘故。

“至于准备？”猪生狂道“寻找，去寻找，不停的寻找，东荒宗，谁创建的。”

“东荒祖师。”只问仙看着猪生狂的状态自己都觉得挺无语的，回忆起来就像是癫狂了一样，口中喃喃，如咽在候。

“是谁？”猪生狂诳语

“祖师，祖师的仙号，荒天仙，对，荒天仙。”只问仙也似是癫狂，这等陈年旧事，其余人还真的不知道，东荒宗年代久远，祖师之下再无仙，曾起起落落没落很多回，根源问题，他也知道的不多。

“荒天仙，荒庭，对，寻找荒庭。”猪生狂停下了话语，知道不能在说下去了，根源问题不能探究。

“荒庭？”只问仙从未听说，却牢记心底。

“拜谢前辈，只问仙敢问前辈，怎样才能成仙？”只问仙问道

“仙路茫茫，万法封锁，毁灭了便是，苍天压制，打上去便是，仙门若挡，轰开便是，何需待仙门，听天命！”

猪生狂诳语，此一语是他的心生，无需回忆什么，随口而出，随性而为，本就是他自己。

“打上去？”只问仙迟疑，打上去，谈何容易。

“生，死，人世，淡之坦然，悲痛枉然！”猪生狂笑语，一切尽在不言中，成仙若是容易，人人成仙，仙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