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晕倒有福利，踏平翠堡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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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围观群众：看戏看戏……北地远征军：活捉e那啥领主，对，是领主！踏平翠堡领！抢钱抢粮抢女人……莫辉：远征军们，明年想过七月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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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辉今天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传说中的灌顶和癫痫发作的症状差不多……

当莫辉正在为枪娘和自己挑选升级选项，同时思衬着要不要找个备选人物出来，防止接下来的战局中如果有人临时掉链子，自己也不至于猝不及防。

虽说自己具现化的这副自带灵体的盔甲（刑具）看起来很贵很拉风很皮实可以打十个的样子，不过保不齐万一出个什么事……比如她这会儿同样采取了抱头蹲防的姿势。

随着“二”形态的黑角把下巴颏覆盖在自己的正上方，莫辉自己也有点肝颤，他知道这货估计又被他挂在嘴边的“娘”给附体了。

不是说这种大bss出来都是气势惊人吗？

怎么……自己一点都没感觉呢，反而很阴森呐有没有。

很诡异，很恐怖，尤其是在这一片寂静的时间点上，话说某意志你的惊人气势在哪里？不科学啊不科学。

“那个……您又来了？”莫辉试探着问道。

黑角没有答话，莫辉只觉得眼前一黑，黑角的大手就盖在了脑袋顶上，几乎把他的头全部包住。

几秒钟后，莫辉口吐白沫，满地打滚。

大脑的某些神经元异常放电会导致癫痫，那如果大脑的神经元全部异常放电会导致什么痫？反正莫辉是体会了一把真宗的醍醐灌顶。

莫辉这会儿视神经已经在反向模拟信号，简单来说就是好像看见的物体，实际上没有，眼前出现了幻觉。无数与萨满有关的知识以及黑角的生平都在往自己脑海中涌来，当然，一些秘闻也随之而来，莫辉心中连连卧槽。

莫辉一边在心里对着某意志开喷，一边赶紧开始用剩余的意识操纵身体调节面板。心说：还好我这边快了一步，不然得在地上颤多久？某意志你这是要玩“神打”吗？

等到动手调节的时候，莫辉发现这些窜进来的电信号居然能够大部分抵抗面板的操控，莫辉只好勉力控制，心中吐槽这些沾染了高能位面恶习的脉冲能量。

勉强能说话，莫辉哆哆嗦嗦地开口了：“喂，你这算……什么……意思？”

“你这么长时间没有行动，我很不满意。”某意志低着头，很意外地看着眼前还能说话的人，不过这种意外的表情瞬间就隐去了。

“是吗？才不到一周而已？”

“一周？你的计量单位吗？那是几天？”某意志好奇道。

“七天……”

某意志点点头，“哦，我总是偶尔没有时间观念。”

莫辉已经收录了不少信息，有几条秘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心道：又是四百七十年前？

眼珠乱颤中他问道：“到底是‘总是’，还是‘偶尔’啊？话说你总这样会坑到不少人吧？比如四百七十年前……”

“好像是这样的。”

莫辉无语，“您还真实诚。”

“黑角”眼珠闪光，这回终于有点霸气测漏的架势了，审视着莫辉，口中道：“嗯，我感觉到了，很奇特的做法。”

莫辉不跟他/她讨论自己的事，又问道：“话说回来，四百七十年前为什么摧毁星精灵和日精灵的祭坛呢？还有母树的事情……”

莫辉原本指望“地母大人”露个只言片语供他推敲即可，却没想到……

“哦，你说这事呀，那些家伙一直隐秘地从我这里攫取能量，几千年前我不是把艾露尼格斯给抓来了吗？本来准备先警告一下他/她这个伴生神，然后再收拾那些家伙的。后来一不小心打了个岔把这事给忘了，一千多年前弄来一个帮手，和你差不多，又搞了那些家伙一次，但还有一些没弄完。期间我小睡了一会儿，又有些事情忘记做了，到四百七十年前，我发现那两支精灵派系已经被污染的很严重，所以……”

莫辉听着这位站在自己面前大肆爆料，心说：你是傻（哔）还是天然呆？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不对，听起来，好像是我知道的太多了……

果然，接下来就听某意志说道：“你知道了这么多，又接受了萨满的传承，那就好好努力吧，我把你弄来也不容易，别……”

“咕咚”一声，话没说完的黑角倒地不起，开始浑身抽搐满地打滚口吐白沫，步了莫辉的后尘。

显然，这次黑角的福利不是升级。

似乎加持的力量消去了，莫辉勉强控制住脑内乱窜的信息，身体的疲惫很快就由印记的能量补充了回来，但精神的疲惫让莫辉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这种疲惫似乎无关能量，而是直接来源于灵魂。

接触了这么多资料，刚又被灌了一回顶，莫辉已经理解了一些本质上的东西，原先独立于这个世界体系之外的莫辉，心中感叹之余，又有点如释重负。

职业者需要通过锻炼使自己的灵魂更加强大，以满足更多能量和物质的堆积条件，才能期待一次次进阶的来临，和真正的质变。

最终，莫辉收起钢铁处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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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退去，眼睛睁开，眼瞳中再次迎来一丝微光。枕着的物事很柔软，微微偏头，莫辉通过皮肤的触感和微弱的光线看见了自己所枕之物，用手摸了摸，他自语道：“咦，奶白色的绒布制品？翠堡什么时候有这种高级货了。弹性还很好的样子。”

铃铛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大人，您醒了？”

“嗯。”莫辉答应着，发现刚才他枕着的，是铃铛的手臂。

莫辉不禁想道：为什么有种某件事后角色颠倒的感觉……

很快他就明白违和感从哪里来了：自己明明应该是枕在她胸部上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