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1.第991章 天堂到地狱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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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天父亲黯然的神色，凌菲一直还以为他是因为对柳如雪的失望才黯然神伤的，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而是因为这个她应该叫大伯的男人——凌向东！

目光快速的在柳如雪和凌向东身上扫了一圈，凌菲略带忐忑的目光落在父亲的身上。

凌向东知道她不是父亲的女儿。

看样子柳如雪也知道！

还当着这么多的人嚷了出来，父亲肯定也是听到了的，她一直纠结着不能问出口的问题，今天似乎也能得到答案。

“究竟是你们谁出的主意，谁想让我死，一会儿你们好好的去给警察解释吧。”凌向南揉了揉眉头，自嘲的笑了笑。

“向南！”

“向南！”

柳如雪红着眼圈儿和凌向东异口同声的叫出了凌向南的名字，两人眼中都是不可置信还有慌乱。不敢相信凌向南还是要把他们交给警察。

“柳如雪，十年前我妻子去世，菲菲还小，凌氏公司又出了事，我看你待菲菲是真好，你告诉我你带着女儿没有收入，活不下去了，想找份工作，菲菲又天天缠着我要妈妈，所以，我请你帮我照顾菲菲，以她妈妈的身份照顾她，这些年，辛苦你了。”

柳如雪眼睛一亮。

眸底渐渐升起一抹期待。

凌向南不再看她，目光又落在凌向东的身上：“不过，如果早知道你们的关系，当初我应该还会慎重考虑，凌向东，虽然我让她帮我照顾孩子，名誉上是我孩子的母亲，不过你放心，她并没有跟了我。”

凌向东愣了愣。

柳如雪眼中的那抹期待光芒倏的灭了，身体摇摇欲坠，当凌向南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