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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熟悉的声音,勾起了楚南天昔日的记忆,前往雪城的路上,楚南天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留在楚婵的身上,因此薛琳琅恨不得杀了楚婵,几日的相处,慕浅画看向薛琳琅的目光总是别具深意。
“浅浅似乎很早重视薛琳琅。”赫连殇了解慕浅画,她的目光,很少停留在某一个人身上,但从昨日开始,慕浅画的目光偶尔扫过薛琳琅,总带着几分别具深意。
“或许吧,可能是我多想了。”她总觉得薛琳琅不简单,但每次看过去,却都未曾发现任何的异常,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要多防备薛琳琅几分,这种说不出的感觉,让她对薛琳琅多留意了一份。
“暗夜查过,薛琳琅的确是南楚护国公薛勇的女儿,薛勇对薛琳琅极其宠爱,养成了薛琳琅妄自尊大的性格,浅浅若是在意,便让暗夜再仔细查证一番。”慕浅画的留意,也惹来了赫连殇的在意。
“楚南天娶薛琳琅真的只是为了薛勇手上的势力吗?”南楚的兵权有一半楚南天手中,薛勇已经从战场上退下来将近有十年的时间,因此在朝中的地位十分卓然,不仅如此,就算是如今,薛勇在军中依旧存在相当高的地位,这点无可厚非。可事情几乎是由太多的巧合组成,她总觉得超出了她的控制。
“或许吧,南楚的势力看似单一,其实十分复杂,犹如苗疆,看似是南楚的领地,但就算是南楚官员,也不敢轻易涉足,北冥一族也有着同样复杂的背景,最简单的莫过于日曜了,当年秦家是因起义而瓜分了天下,因此日曜内部的势力会简单许多。”
“那么天圣呢?”她看过天圣的历史文本,但真正黑暗的历史,是不会记载在文本中的。
“有几个版本,我觉得最恰当的一个应该是,当年皇甫一族最后一个帝君十分暴戾,惹来天下人的不满,当年赫连一族是天下十大家族之一,又是朝廷重臣,权倾一方,弑帝而登上帝位,为帝后开始追杀皇甫一族的幸存者,皇甫一族中有一部分人逃亡北冥,一部分逃亡到南楚,至于当年之事,已无从考证,不过就算如今皇甫一族族长善于弄权之术,但岁月早已变迁,也不可能一呼百应。”赫连殇语毕,马车已经听到了雪城的驿馆门口。
“到了,看来,北冥羽倒是十分有心。”慕浅画看着驿馆四周,布满了侍卫,别具深意的笑着说道。
“的确十分有心。”北冥羽此举怕不仅仅是为了限制他们的行动,士别多日的雪城,当真是戒备森严。
“宸王,郡主,里面请。”
进入驿馆内,与上次来的时候,变化十分大,大雪虽经过清扫,但留下的寒冰却传来阵阵的冷意,屋顶上的白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无疑是天然的警戒线。
“看来,北冥也不乏有心人。”慕浅画抬头,看着围墙,房顶上的白雪,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连冬日的雪鸮都不曾停留过。
“的确,不过倒是有些多此一举了。”赫连殇随意说道。
走进屋内,便传来阵阵暖意,一眼望去,发现屋内竟然插着几束红梅如此用心,赫连殇看着屋内的红梅花,微微皱了皱眉,当初北冥羽要将慕浅画留下,已经惹来他的不快,如今明目张胆的献殷勤,让赫连殇眼底闪过一抹深邃。
“不过几支红梅而已,何须在意,倒是你可有了寒玉棺的下落。”北冥渊的寿诞,一方面是为了阻止三国形成联盟的局面,进攻天圣。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寻找寒玉棺的下落,狱门的势力在北冥涉足甚少,而魔门已经渗透到北冥的每一个角落,慕浅画便没有让狱门的人深入查找,以免打草惊蛇。
“已经找了很多地方,除了皇陵。”
“北冥的皇陵可是在当初君墨言府邸的反面。”从北冥回到天圣后,慕浅画曾细察过北冥的地势,皇陵的建造一般十分隐秘,非皇室中人不得知晓,但观其地形,哪里倒不失为一个合适的地方。
“不错,前往皇陵只有两种途径,一是和那日一般,登山山顶,然后从山顶而下到皇陵,二是皇宫的后山,找到皇陵密道的入口,从入口前往皇陵,皇陵的机关复杂,若是擅闯,怕是九死一生,所以需要个带路人。”赫连殇神色略显凝重道。
“看来,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了,进入皇陵,怕是除了北冥渊之外,没有更加合适的人选了,不过,如今还未肯定寒玉棺就在皇陵,若是肯定了,或许我们还有另一个选择。”慕浅画神秘一笑道。
“浅浅倒是说说看,还有什么选择。”赫连殇略显好奇的说道,皇陵距离皇宫差不多三十里路程,用那日的飞行工具,显然不可能。
“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我倒是想问一句,寒玉棺可是北冥皇室的至宝。”她虽在书中看过寒玉棺的记载,但记载甚少,并无法确认寒玉棺的价值。
“寒玉棺是北冥皇室流传下来的,若是识宝之人,都会当它是至宝。”
“一样如此珍贵的宝贝,北冥一族的人会将其藏在皇陵中吗?殇,不如来一招打草惊色,告诉北冥渊,就说有人要盗取寒玉棺,殇不妨看看他如何行动,再做决定。”慕浅画出言提议道。
“的确,不过,要想带离北冥,无疑是增加了难度,走一步看一部也不错。”赫连殇赞同道,其实,他也不明白,慕浅画不想他在未确定事情,潜入皇陵冒险,若是他擅离旁人的视线超过五个时辰,就会惹人生疑。慕浅画的提议,无疑是捷径。
“何事?”门外传来敲门声,慕浅画出言问道,不知何时,外面又飘起了大雪。
“小姐,欧阳浩派人送来请帖,请小姐一聚。”初晴将请帖递给慕浅画道。
“准备一下。”慕浅画看过请帖后,吩咐道。
“浅浅,可要我同行。”赫连殇为慕浅画披上披风,柔声问候道。
“不用了,为公为私,欧阳浩相邀,我都必须去,放心,欧阳浩伤不了我。”慕浅画踮起脚尖,在赫连殇脸颊轻轻一吻后,微笑着离开。
走出驿馆,欧阳浩派人接送的马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郡主,请上车。”一个侍卫模样的恭候道。
“不用了,不过是两条街的距离,走过去吧。”连日来做马车她倒是有些腰酸背痛,甚是怀恋前世的飞机,生活在这个交通不发达的年代,着实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情。
一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被白雪覆盖的街道,虽然有清扫过,但却显得十分清冷,让慕浅画不由得怀恋前世的冰雪节,那热闹的气氛,大自然的赋予,北冥无人能发挥到极致,一路走来,看在她眼中的是北冥国百姓中,大多数人十分讨厌雪,因为大雪的覆盖,多少人会冻死饿死在这个寒冷的冬天。
“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清冷的街道,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都城,太过于清冷。”楚婵生在南楚,十分喜欢北冥被大雪覆盖的模样,羽城内,下雪的时候,街道上满是赏雪的大人,堆雪人的孩童,在北冥,完全看不懂此类景象。
“是略微冷清了些。”刚走到酒楼的门口,慕浅画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几日下来,楚南天对楚婵越来越在乎,若不是他没有叫出楚婵的名字,她几乎都以为楚南天看清了面具下,隐藏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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