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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西凉王府内乱之后,西凉王徐骁便过起了半隐居的日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小菜园,不但种上了蔬菜,而且另行新开辟了半亩水稻,和宝玉两人一前一后,栽了六行水稻,算算西凉比之南方干燥微凉的空气,大概要到今年秋天才能吃上稻米。
至于西凉事务,他更是以“可以,不错,行,挺好”这四个字给搪塞过去,西凉三州官场出现了久违的宽松环境,私下纷纷揣测王爷这是准备给下一任西凉王世袭罔替腾位子。
西凉王为了增进和宝玉之间的感情,私下做了不少功课,读了不少书籍和故事,想要以慈父面对,可是讲了不到一半,蓦然发现宝玉这个小娃儿脑袋中容纳的故事远远多于他这个西凉王。
结果成了宝玉倒背着小手,像一个教书先生一般,给坐在小板凳上的西凉王讲故事,听到《三国演义》,徐骁摇摇头,说太假。听到《水浒传》,徐骁捋须点头,说有那么点意思了。听到《西游记》,徐骁颇为感兴趣,觉得这个故事极妙,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就是一场修行,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才能取得真经。他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王妃雕塑,满脸带笑的喃喃自语道:“你是我的禅。”
平日里在林婉儿面前颇为懂事、乖巧的宝玉在徐骁面前变得有些乖戾,时常看到宝玉老气横秋的教训西凉王,而西凉王笑呵呵的坦然受之。
而以前从不来小菜园的徐云枫也会时常来一趟,远远看到徐骁和宝玉在小菜园里除草耕作,他有时也会挽起袖子,换上粗布麻鞋,拿起锄头,走进菜园,动作慢笨的动上几锄头。
可是最近世子殿下时常拄着锄头发呆,怔怔出神,好像思考着什么重大的事情。的确,如今自己和郑拓的关系大进,他已经看不到郑拓眼神中的提防和疏远,但是也仅仅停留在这个层面。郑拓像是一块千年寒冰,紧紧包裹着自己,一副你别靠近的防御姿态。
他以前觉得自己是一个挺果敢霸道的人,想到什么事情,就大胆放手去做。管你天王老子,有违法度,本殿下认准的事情,想如何就如何。可是和郑拓相处,他发现自己就是一个畏手畏脚、瞻前顾后、犹犹豫豫的胆小鬼。
徐云枫想找一个谈谈心,诉说一下心中苦恼和烦闷,更希望有个人能够给点建设性的建议,拨开眼前迷雾,日后他世子殿下徐云枫必有重谢。
想来想去,他想到了魏松。找到这位虎背熊腰的战熊,魏松豪爽一挥手:“殿下,有话尽管说,若是魏松能够帮上忙,必定全力以赴,豁出性命也要帮殿下这个忙!”
瞧瞧,一次本该兄弟之间的促膝长谈,在魏松言语的烘托下,成了一个和性命挂上钩的重要事情,徐云枫倾诉心扉的**少了一半。微微叹一口气,他嘴巴张开闭合几次,看着对面五大三粗、浓眉大眼、脸色严肃静听下文的魏松,最后他摇摇头。开口说道:“魏大哥,您先忙。”魏松哦了一声,绝不拖泥带水的扭头离去,留给徐云枫一个高大伟岸的背影。
徐云枫欲言又止,摇摇头,又找到了在床上养伤的高翠兰。他有点捉摸不定高翠兰是否真的有伤,还是想要魏松照顾自己故意托病,只是看了一眼高翠兰,徐云枫就敢断定,高翠兰胖了,不过身量高挑的女子有资本胡吃海喝,而且胖了还有丰腴两字挡在身前。
高翠兰看到坐下来的徐云枫,好像未卜先知抢先开口说道:“若是关于郑拓的事情,抱歉,我帮不了你。”
她不是怎么喜欢郑拓,绝对不是女子之间的“相轻”,而是一种很纯粹的不喜欢,她觉得一个人不应该将自己关进黑暗里,那样是一种自残,不仅残害自己,对他人也是一种折磨。
徐云枫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惺惺离开,临出门的时候,像是投下一枚重磅炸弹一般,开口说道:“兰姐姐,你该减肥了。”
躺在床上的高翠兰心中一颤,伸手捏了捏脸蛋,心中暗叹一声“坏了”,再“厉害”的女性也不会不在意自己的容貌,而胖是亘古以来所有女性的天敌。←百度搜索→
离了高翠兰的房间,徐云枫想来想去,他觉得赵乾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但是前提是赵乾必须抱着一颗帮人排忧解难的心态,而不是搬着小马扎,嗑着瓜子看热闹的心态。徐云枫有些拿捏不住赵乾,不过赵乾很有可能会讽刺自己,还附带着捧腹大笑,想想就让人恼火。
他埋头去了一趟小菜园,也不说话,拿起锄头,一头扎进菜地里,好一通乱耕,一抬头看到宝玉埋怨的眼神,宝玉不满的说道:“我刚刚锄好,都被你给糟蹋了。”
徐云枫一阵脸红,忙着道歉,有给宝玉锄回去,一阵折腾,身上也起了汗水,下巴抵在锄头上,徐云枫看着远处天边变化莫测的火烧云,他心中多有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看了看宝玉认真仔细的背影,徐云枫有些不确定走过去,低声咳嗽一声:“宝玉,我有件事情想给你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宝玉抬头看了一眼满脸带笑的徐云枫,很是机械的点点头,王府内乱中,宝玉对徐云枫颇有怨气,但是大姐说过他也迫不得已,而且小孩子记仇不深,如今能够和徐云枫说上一两句话,也只是停留在一两句之上。
徐云枫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连说带比划将自己的苦恼抖落出来:“宝玉,我有一个朋友,预见一个你听我说,从前有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一开始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各怀心事,并不如何亲近,后来男人解开了心结,愿意和这个女人修好,可是这个女人和男人的父亲有些过结,确切的说是男人的父亲和女人的父亲有过结果,但是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男人的娘亲还被一群坏人害了。男人不也是张开了心扉?后来男人和女人有过一次生死之间的吐露心扉,生死之后两人都活了下来。”
说到这,徐云枫发现宝玉手里的锄头一点都没停下,身形已经超过自己一丈有余。他赶忙扛着锄头跟上去,继续说道:“活下来之后,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如何亲近,但是这个男人想和女人亲近啊,可是这个男人又想不出好的办法。就在这时候。女人的两个来自远方的叔叔到了男人的家里,男人就想讨好这个两个叔叔,希望旁敲侧击,能够近亲女人。后来,两个叔叔是七七八八搞定了,但是男人还是和女人若即若离,保持着距离,宝玉,你说这个男人该怎么办?”
宝玉停下锄头,擦了擦眉头上的汗水。板着小脸,严肃认真的说道:“大姐曾经说过,一个若是强调我有一朋友如何如何,那么这个朋友通常都是虚构的,讲故事的人就是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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