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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个偃旗息鼓蛰伏了很久的刑州军旗号和马甲,就可以重新拿出来用了。此外,我继续对着薛徽言吩咐道。
“告诉沧州的岳鹏举。。”
“他要的兵员和人手,我这里暂且没有。。”
“不过除了火铳配额以外的兵械甲杖却有的是。。”
“此外,衣食口粮我也可以追加部分。。”
“尽量让他在地方上多多想办法”
“眼光也不要仅仅拘于沧州一地。。”
“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就地取才充分利用现有的资源才是。。”
“正所谓敌可往,我亦可往,有来有去才对。。”
当然,我这么做的底气,主要是来自刘琦率领的三营海兵队,对于平卢道的潜袭大获成功的缘故;
在夺去了出海口的河槽枢纽之后,他甚至利用当地北军的疏忽和轻慢,大胆深入内河而袭击焚毁了多处范阳镇所设置的仓储点,才在与对方援军的数度接战之下,依仗舟船之便而从容的全身而退;
最后还在直沽寨打了一场漂亮的回马枪,在海船的火力支援下设伏反击,当场击溃了至少上千名最快追上来的平卢骑兵,夺得战马五百多匹作为干净利落的收尾;而前后具体的损伤才不过三百多人而已。
因此,有了他这一路在海上的直接威胁;至少在短时之内,平卢道境内以幽州为首的山内军镇,已经不太可能有足够的实力南下沧州,乃至对河北的局势产生更多的干预力度了。
此外,种师中的那一路偏师也从泊灼口渡海回归了;只是他南下的时候只有一个加强的主战营而已,但是回归的时候人马却是规模翻了好几倍。
其中约有三千名征募自安东道东南隅,鸭绿江北各家诸侯的藩兵,被沿着海岸运到新罗藩的全罗道去;一方面固然是减轻淮东就食和供养的压力,另一方面也可以用这些二三流的部队,加强当地的驻防力量。
至少用来镇压和监视那些当地编管的人口和诸侯小姓,还是绰绰有余的,可以让杨再兴的本队更多的腾出手来,对付那个后百济政权。
而种师中亲率一个主战营和得到授意而临时就地扩充两个不满编的防戍营,则直接回归了密州境内接受进一步的休整、汰选、补充和再编。
虽然他们都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但是通过日常勤务上的替代,无疑能够从地方上为我置换出同等规模的军力,作为手中掌握的机动力量和预备队。
还有辽西征募训练的安东骑兵,也至少有一营完成基本的编练和磨合,奉命调回到淮东来进行标准化的武装配备,不日即将抵达。
再者,由于泗州和宿州相继被划出管辖,原本驻留在境内维持秩序和监管流民屯垦劳役,由两淮水上健儿组成的三营泗州水军,也在近期内移镇到了西面的巨野泽一带;
因为郓州为代表的防区西面,被河南别遣军一路攻略过去的缘故,在沿线军事上驻防的压力已经被大大减轻了,而只剩下沿途水系的基本运输功能和日常警戒的需求。
这样,在前线有过相应战斗经验的两各郓州水营,就可以被抽调出来轻装渡过黄河,通过北岸隶州境内的运河而进入沧州控制区;
按照我的计划和部署,在得到了海路转运的相应车船和装备之后;他们将最终依托便于运河机动的车船,以水上运动浮垒和据点的形式,保护当地占领军的内线和后方,让那只大鹏鸟的麾下更多腾出手来好做点什么。
当然这个比较深入的计划和项目的前提,还得先组织人手和劳力,把河北境内那部分淤塞不断的运河,给逐段疏通来才能派上用场。
说到底,我现在最缺的还是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积累,我就可以训练和武装出更多的兵力来,有就有了更加从容的准备和应对手段。
然而前沿打的是如火如荼,激烈纷呈的战报也是一份接一份的雪片飞至,似乎都在强调莫衷时不我待,错过了就再没有多少机遇的某种可能性。
因为我也终于再次得到前方的消息,就在三天前北朝那位大名鼎鼎的北朝重臣宿元景,也是一系列安东事变的幕后黑手之一,带兵回归加入了洛都攻略的战场,而让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事,愈加走向了难以预料的方向了。
对内的排查也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当初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下,在淮东体系内找可能与国朝外部势力保持联系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和碰运气。
但是一旦有具体目标和方向,针对性的筛选和排查之后,就很容易找到了线索,范围已经缩小到了几个人的身上;这就够了,这种东西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只要有足够的嫌疑。
当然公然处置他们是不太可能的,因此我决定将他们派到新罗藩的飞地去;这样在陌生而相对讯息隔绝的环境下,他们想要继续暗通曲款或是做点什么的可能性,基本就很难在被掩藏住了;而且一旦其中有人露出破绽和马尾,在敌境出点什么意外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目前,杨再兴所部已经放火烧了后百济国的所谓的京城——元山府,带着大量掳获的人口和物资,从一片残破凋敝的江原道返回全罗道了;
在短暂的休整和安置之后,准备再对有后百济国控制的尚庆道如法炮制的用兵,以减轻北面那些,被领地内弥勒教暴动搞的焦头烂额,又被后百济复****攻打的节节败退本地诸侯各种压力。
当然了,从人口劳役到金钱财货,为了换取淮东军牵制后百济国的约定和保证,他们要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少的,。
事实上,这些弥勒教的信徒自然也有混入流民,试图重新进入全罗道活动,只可惜先前的蒙山军之乱,已经把他们的原本基础给连根拔起了。
故而,后来进入的这些家伙,在淮东已经运作成熟的检疫营制度下,很快就被有错过没放过的被周边人等,或是已经安定下来的当地居民,给纷纷举发出来了。
因此,据说后百济国负责交涉或者说求和的使者,也已经抵达了全罗道全州城,与驻留的吴玠进行了初步的接洽。
而作为交涉的条件和一切前提,是一份从阿秋那里获得一份名单,正在后百济政权当中,来自博罗会或是与博罗会关系密切的相关成员。
所以这个初次交涉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然后,对方试图私下收买和贿赂当地的镇守官吴玠,并挑拨他与出兵在外的杨再兴关系,以达到某种目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当场套完话后就被拿下绑了送到淮东来作为活证据,目前已经装船在海上呢。
这样也证明了一个事实,这个后百济政权与博罗会的关系和渊源,也不是一般互利合作的深度,弄不好就是某种台面上扶持的代理人,以至于连虚以委蛇或是假意应承的态度,都被直截了当的给省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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