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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年轻人!你过来下!”徐子谓下班路上,一个颇有点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他转头一看,是个方正的小摊。摆着几支笔和本子,桌侧挂着一个明晃晃的布条,简陋地写着:老徐算命。算命摊子旁边坐了个白发的老道士,翘着二郎腿,一手抓着一只笔朝他点了几下。
徐子谓第一反应心道,‘这是什么神棍骗子。’随后又想,‘说不定人只是找我来帮忙呢’于是带着几分谨慎和好奇地走了过去。
“老大爷,有事?”徐子谓问道。
“你最近是路过了墓地还是祭祖了?”老道士眯着眼看了眼徐子谓,“刚刚远远的看到天边一股黑不溜秋的过来,近看原来是一个人!我看你身上带了一股好浓的阴气,小子,最近可能有倒霉的事情哦。”
‘果然是个神棍!’徐子谓心道,他当然是不信,于是不耐烦地回答说:“那倒是没有,没事我就先走了。”
“我也不收你钱。”老道士低头在手上巴掌大的本子上划了几笔,“不过你最近可能会碰到些奇怪的事情,建议你留下了补一卦。”
“那倒不必,既然没事我就走了啊!”徐子谓无所谓道,他看了看表,正是晚上七点。他被这老道士耽误了会功夫,差点忘记了晚上还有和朋友的开黑。这么一想,他马上往他刚租的地方——梧桐小区走去。
梧桐小区是个颇具年龄感的老小区,处在繁华的地界,周边有着地铁和商城。尽管外表破旧得起了皮,抖一抖都能震出一身粉末,但由于地理位置好,所以里边住着大堆年轻的租客。小区的业主为了出租,里面的房间的装修大部分是现代又简洁的。
徐子谓是个刚毕业的年轻人,刚来的时候就是图这优越的地理位置和低廉的房租。他跟着房东到了3栋的1006,楼层很高,但好在加装了一个电梯。一进去,家具和墙壁新的跟刚买的一样,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坐北朝南,四十来平。这心动的条件让他当即就定了下来。没有什么犹豫,名字一签,定金一交,第二天,他就住了进去。
但决定的越快,后悔的也就越快。没两天,他就后悔了。
朋友问他原因,他也说不清楚。只是说总感觉睡的不够安宁,翻来覆去的失眠,也不知道为什么。
“总是失眠,好不容易睡了,也是在做噩梦。”他说道,“我一躺床上,满眼的奇怪图像挤在脑子里,而且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他说着,回忆起前几个失眠夜。闭上眼是波纹和鳞片形状的古怪图像,张开眼是天花板上浮动游弋的浅浅光晕。一种莫名的注视感让他脊骨和神经像跟弦一样地紧绷,所有的响动都会在脑海里演绎成各种诡谲的画面。
“是不是刚住进新房不太习惯?”朋友回道,“我刚搬家的时候也是,老是担心家里进贼了。晚上睡觉,啥动静都能惊醒。”
“可能吧。”徐子谓叹了口气。“刚交的钱,我总不能因为噩梦就退房了吧。这里可是压三付三,要是退了,我就损失三个月工资了。别是我还没拿第一个月工资,就开始亏钱了啊。”
“你这压三付三也够离谱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同意了。好在你之前实习还挣了点。”
“就挣了个毛毛雨。”徐子谓叹了口气。
他此时正坐在书桌前,刚结束了朋友的几场开黑,在等外卖的间隙。一边和朋友通话的同时,一边刷着论坛。
“是不是这的风水不太好?”他自言自语道,一边在某度里打出几个关键词【卧室】【噩梦】。
“有可能,听说床头有房梁啊,镜子对着窗什么的都不太好。”朋友在电话的另一头答道,“要不我请个大师帮你看看吧,我妈说我们就家的风水都是找人看的,调完之后,似乎真有点用。”
“这不少钱吧。”徐子谓道,“这点东西我自己先研究下吧,我现在是屁钱没有。”
“我还不知道你,又给哪个游戏克金了吧。”朋友笑道。
“嗐,就微微微克。而且我这房租一交,账上瞬间只有三位数了。”
“确实,也很少见压三付三的,果然是能坑一个是一个。”
忽然他好像听到有人笑了一声,声音有点远,却很清晰,是用鼻息轻轻地哼笑。他汗毛一竖,但转念想,这说不定是什么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于是他道,“你那边还有人啊?”
“我怎么听到有人在笑?”
“我就是笑了啊。”朋友在电话那头道,“国际友好笑声,没有任何嘲笑你的意思哈。”
“不是你刚刚那种笑,你的笑我还不熟嘛。”
“那就不知道了,”朋友顿了顿,“你该不会是想讲鬼故事吓我吧。好家伙,自己难受还要让我难受啊!”
“哎,没……算了。”徐子谓第三次叹气,“错觉吧。”
“吱嘎——”
一个远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是楼上的人在挪动物品。但又不像是挪动物品,反而像是一个蛇在头顶上缓慢地挪动,带来了轻微的沙沙声。伴随着一种莫名的注视感,让他脑子里有了无数可怕的画面。
“这房似乎隔音不太好……?”徐子谓抬眼看看,他猜测刚才的笑声估计也是从楼上传来的。
“有可能,这你要不和附近邻居说说呗,别动静那么大。”
“我听这声,动静应该不大,就是纯粹隔音不行。”他想了想,“感觉像是有蛇在两个楼的缝隙里爬。”
“这不应该啊,听说梧桐当年建筑可是实打实的好质量的。不过你这形容,真吓人!”
“那年久失修还是有可能的。”徐子谓又看了看天花板,天花板挂在一个简约的灯,又具现代感又美观的。还是好看的,他心想,看看这地段、这房租、这装修,忍一忍吧。
大不了买个耳塞。
现在刚好是快下雨的时候。窗外挂起了丝丝的风,窗子不是很严密,风从缝里透着,传出一阵又一阵嗡嗡的声音。外面幽暗,窗上照着他的脸。他看着窗玻璃上的自己,想着几个月前亲密无间的大学舍友,又想着在远处的家人,莫名的伤感。
是因为一个人住吗?他心道。什么小孩心性,你已经成年了,徐子谓。他心里骂道。但想到‘家人’一次,他心里冒出了莫名的酸涩。
等晚上他沉睡时,没有意外的,噩梦又来了。
是个在前几夜重复的梦境。
梦里是一个人,就站在他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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