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零9节 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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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班没有明确说明意思，副团觉得他是默认了。

吃好早饭，两人各自离开。

在宿舍里坐了一会儿，领班觉得有些烦，就想到外面去散散心。走出剧院的大门，看到墙上的海报，他的眉头皱了皱，他觉得副团的形象很不真实，他已经脱离了现实，迷失了方向。

看上去平静的日子，已经不平静了。

领班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团长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如果意识到这一点，他应该有所警觉，考虑对剧团做些调整。他是个求安稳的人，他还不想和团长谈这样的事，领导之间的矛盾，他不想参与。只是，正确的他永远支持。

来到*场，领班看到对面的学校已经上课了，朗朗的书声，勾起了往日的回忆。

领班想一个人走走，所以他没有往街上去，而是朝东面的方向走，走过一条小路，前面就是农田了，田里有农民在劳作，看见他，脸上露出惊奇的微笑。演员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羡慕。

宽阔的田野，让领班觉得舒适，他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早晨微风的抚摸。

一个人的世界是多么美好啊！

领班叹息着，可想到副团的话，心里又不平静了，他不知道副团下一步会做什么，他不相信副团真的会帮他，他也许只是拉拢自己，利用一下而已。

我才不会上当。

领班的脸上浮现笑容，他看到太阳正从树林间射出光来，脚下的虽然有点高低不平，但走在上面还是很踏实的。

溜了一圈，回到宿舍，领班想躺一会儿。

刚脱下鞋子，副团哼着曲儿，又凑过来了。

“刚才，干嘛去了？”副团丢过一支烟，大着眼静问。

领班歪了一下嘴，暗想：你是来查岗了，现在，到哪儿去都要向你汇报了。他从一只玻璃杯中拿起火柴盒，抽出一根，划亮了，烟雾顿时在眼前升起。他吹了一下烟雾，朝地上弹了弹灰尘，咽了一口唾沫说：“出去走走。”

“这地方，除了那条街，还要什么好看的。”

“心情不一样，景色当然也不一样。”

“你倒有这个兴致！”

“我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像你一样有追求？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领班眼睛看着屋顶，像要穿透什么。

看着领班的神情，副团有些发愣。是不是他改变了注意，又不想去找团长了。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你才多大，就有这样的心态。像你这样的年龄，真是干事业的时候。”说完，副团注视着领班。

“你说的不是心里话吧，我在这里，就只能这样喽。”领班吸了一口烟，重重地把它吐了出来。他不想直接拒绝副团，怕他受打击。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不会不清楚，咱俩不是一个道上的人。

“诺，你这话说的，很见外了，我把你当自己人，你却把我当外人。要是别人，我才不*这个心。”副团有些急，不小心，又被烟呛了一口。

咳完了，领班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说：“你倒是不会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