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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是谁,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死!梦钰有些太过于悲观了。
就在梦钰伤心痛苦的时候。一个只有黄豆大小的人忽然从隶隘的口袋里蹦了出来,而隶隘可能以为大功即将告成,正晕乎乎的得意着,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
那‘黄豆’蹦出口袋后,一眨眼就滚到了梦钰的脚边,然后顺着雨云的衣服刷刷地爬,一直到她的肩膀上,以梦钰此时的状态,当然也没有注意到这粒‘小黄豆’,直到小黄豆在她肩上叫她:“梦钰,你干嘛呢?是我?是我?”
恍然之中,梦钰似乎听到和尚在叫她,急忙拧头左右四处查看,可除了呼呼的风声之外,啥也没有。
她长叹口气,原来是自己的错觉!
这是小黄豆又开始叫她:“梦钰!我在你肩上!我在你肩上!”声音虽然像蚊子般大小,梦钰这下听得很清晰,连忙朝自己的肩上一看,嘴巴立刻张得老大!只见一个超级缩小版的和尚正站在她肩上朝她使劲地喊叫呢!
看到这种情况,纵然梦钰如何要自己镇定,也惊的目瞪口呆。不断地眨巴着自己的眼睛,这也太考验她的反应能力,本以为和尚必死无疑,大悲的心情还没去掉,忽然听到和尚的声音,自然狂喜,忽又看到这么一个小小人,又疑惑不解,她实在反应不过来!
终于,梦钰回过神来,和尚还活着,只不过变成了一粒小黄豆。
梦钰急叫:“你.....”,由于太过于激动,声音大了点,和尚还没说话,隶隘到先说话了:“怎么?女王陛下有话跟我说吗”
梦钰即道:‘我想问一下,想占据我身体的灵魂是男的还是女的?”隶隘:“当然是女的,这不废话吗?怎么,女王陛下,你怎么问起如此低级的问题来了。”
梦钰:“低级的问题就不能问?那一样是问题,不必紧张!”说完,再不理隶隘。隶隘摇了摇头表示不解。按他的话来説:女人都是怪物,少惹为妙。
隶隘闷头顾着赶路,这边梦钰用最轻微的声音对和尚道:‘东猪,你...你还活着?”
和尚跳起来道:’我当然活着!你看过死人会说话的吗?”
梦钰:“可你为何变得那般小?”
“我哪知道,我出来就变成这样了,千万不要大声说话!免得那家伙听见,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见机行事!”
“如何行事,你都变得这么小了,难道你还能将他杀了不成。”
“别灰心,虽然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变得那样小,但我的战斗力可能比前几天还要强了一点,但远不是那混蛋的对手,加上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更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你赶紧想办法,要不然就麻烦啦。”
“别催,别催,你让我好好想想,只是我站在你肩膀上,风太大,我有些站不稳,你让我找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让我好好想想。”
“这哪有安静的地方。”
“嗯,我想,在你的耳朵里,是个避风的好地方。”
“什么?!”梦钰的这句话,又大声了点,被隶隘听到。
“女王陛下,你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自言自语不行吗?”
隶隘仔细的看了看梦钰,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只好摇头,继续赶他的路。
“你这个人,是不是没按好心?”梦钰松口气,又开始和和尚嘀咕。
“我的陛下,你身上根本没地方藏啊。竹篮里,我又不能呆,那竹篮的缝隙太大,一不小心,摔下去咋办?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耳朵里最安全。嘻嘻......”
“好你个无赖痞子,那好吧,你就进去吧!”梦钰微红着点了点头。
和尚一蹦,直接就跳进了雨云的耳朵。折腾一阵后,直道:“舒服,舒服!真舒服!”梦钰听后,恨不得把这家伙的耳朵立即拧下来当菜炒了。
躺在梦钰的耳朵里,和尚这下可以绞尽脑汁在想脱身办法。并时不时在在梦钰的耳膜边,嘀嘀嘟嘟一阵.......,梦钰当然也用最小的声音和和尚交流。
好在空中风大,梦钰说话更小心,不再一惊一乍,再也没有被隶隘听到。
蝙雕是一种很厉害的飞禽,白天可以不停的飞,到了晚上,它可以借着天上微弱的星辰继续飞行,它可以不吃不喝的连续飞行三天三夜。
眼看天色渐黑,急于赶路的隶隘本想趁夜继续往前,天公不作美,天空中忽又刮起了大风,头顶乌云滚滚。对于用肉翼飞行的扁雕来说,不是件好事。风越刮越猛,扁雕终于支持不住,飞向了地面。落在一怪石嶙峋的山谷里,天空也跟着暗了下来,看来是要下暴雨了!
隶隘嘟哝了一句:妈的!什么鬼天气。他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有一石洞,便便解开梦钰的部分身体限制,押着梦钰到了那石洞里,洞口太小,隶隘把那扁雕留在外面等候。
隶隘点起了火把,梦钰发觉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石洞,并不深,避雨倒是个好地方。
安排梦钰坐在一石块上后,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隶隘自己也做了下来,然后生起了一堆篝火。隶隘拿出一些食物,一对小绿眼色迷迷地在梦钰身上逗留了好几圈,然后递给梦钰:“要不要?女王陛下!”
梦钰突然没好气的怒道:“我都被你定住了,牙齿都没法动!怎么吃东西?”
隶隘歪头想想:“说的也是,那我帮你解开经脉?”
梦钰:“你当然要解开经脉。”
隶隘起身,来到梦钰跟前,忽又收回手笑道:“我才没那么笨呢!万一你咬舌自尽,我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梦钰冷笑:“你看我像想自杀的人吗?我为什么要自杀,我还想杀了你!”
隶隘:“哦!有意思!邀月国之人向来以刚烈著称,可她们的女王却是个怕死鬼哦!”
“我当然想死,但是我不能死,我还要为我的臣民报仇!”
“报仇,得了吧,尊敬的陛下,你们邀月国而今拿什么来报仇?”
“你说的有理,我们的军队没了,月峰门也基本没了。我们很难报仇,但是,难道我们就不能利用别的力量来复仇?”
“别的力量,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你以后就会明白,那乌利撒蒙不是号称有九国联军吗,但是真正听命于他的国家有几个?隶隘国师,难道你不觉得,以你那样的人才屈就与乌利撒蒙手下,不感到憋屈?”
隶隘,听完,停住了往口里塞东西的动作,怔怔的看着梦钰,半天没说话。
“你看着我干什么?”
“陛下,女王陛下,你到此时都还不死心,还想着复仇,我真是服了你,是,没错,那乌利撒蒙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软硬兼施,弄得我们也参加了南大陆的征战,那害死了我多少将士,我有时恨不得杀了那个混蛋!但是,大局已定,你们邀月国也是大势已去,女王陛下,你就不要出那样的馊主意,我隶隘也不会上当。”
说罢,继续吃东西。
“哈哈哈哈........”梦钰仰天大笑,不停的笑。
“你笑什么?”隶隘又停止了吃东西,不解的问。
“我笑什么?”梦钰的大笑嘎然而止。
“我笑你是个井底之蛙,无用懦汉!我笑你鼠目寸光,小肚鸡肠!难道你不知道乌利撒蒙的野心?他的目标是统一整个昆魔大陆!今天他们灭了邀月联盟,明天他就会灭东深联盟,跟着来的,就会一个一个收拾你们这些可怜无知的可怜虫,隶隘,好歹你也是一国师,难道你不知道,你们八国只不过是乌利撒蒙用来满足野心的八粒棋子?一旦南大陆的东深联盟被灭,你们的下场是什么?难道你不明白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明白,你当然明白,但是你却麻木不仁,裹足不前,根本不敢面对,坐等乌利撒蒙来收拾你的国家,杀你们的国人!到时,你们的下场比我们还凄凉!明白吗?你这头猪!一头一无是处,懦弱,没用的蠢猪!”
“可爱的陛下,说话不要那么难听!我们是盟国,盟国,你凭什么说乌利撒蒙会来收拾他的盟国?假如他真敢那样做,只怕到头来,是他丽血国被覆灭!”隶隘跳起来道。
“哼,隶隘,你听好,不是我吓你,九国联军中,你东炱国并不是北方联盟最初成员,其他五国是后来加入的,我敢和你打赌,一旦南大陆的东深联盟被灭,乌利撒蒙将会拿后来加入阵营的国家开刀,特别是你们东炱国,你以为乌利撒蒙会把你们当人看,看看你们的长相,在他他眼中就是个半人半兽的怪胎,他岂能与你们为伍?醒醒吧,隶隘国师!”
“够了!够了!”隶隘扔掉手中的食物,气急败坏在梦钰身边走来走去。
隶隘渡了好一阵,才停下,道:‘你说的,我何曾不知?但是你说归说,我还是不上当,你不就是想让我解开你的经脉,好自杀吗?”
“说你是头猪,你又不承认!如果我想自杀,早在灵岛自杀了,何苦忍辱负重活到今天(事实上,乌利撒蒙为防止梦钰自杀,采取了更巧妙的方法,他在灵岛放置了二千多个邀月国战俘,只要她敢自杀,那些战俘就肯定死翘翘!)?”
隶隘听完,觉得有理。道:“那你说那番话,究竟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对,合作,只要答应替我杀了乌利撒蒙,万事好说!”
“万事好说?”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我梦钰可以对神发誓,绝不反悔!”
隶隘心里有些乱,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办。
“但是杀乌利撒蒙可不是那么好杀的,那需要时机,万一我杀不了乌利撒蒙,那我不是什么也得不到?”
“隶隘,我看你好歹也是一条天下闻名的响当当汉子!你想要得到我就明说,根本不必要做些灵魂换取的勾当,就算占据我的肉体,那又如何,你得到的无非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你觉得那样有意思吗?你不要以为我有多圣洁,有多伟大,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一个女人为了报仇,那是什么办法都想得出来的!”
“可你白天还嚷嚷说要杀了我,何解?”
“隶隘!难道你就不会换一个角度想问题,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你杀了我的救命之人,我的将军,我当然恼怒,换做你也会生气,可我刚才我听你的口气,好像对乌利撒蒙相当不满,因此我想通了,虽然你这个人有时笨了些,但是勇气可嘉,放眼昆魔大陆,也只有你隶隘门主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抢乌利撒蒙的人,而且是关系丽血国命运之祭品!万一乌利撒蒙知道,不让你脱十层皮,他绝不会罢休,但你还是做了!如此,你就应该有胆子给我杀了乌利撒蒙!只要你做到这一点,区区一个梦钰,你尽管拿去好了!前提是,你必须向神灵发毒誓(在昆魔大陆向神灵发毒誓,可不是弄着玩的,那分分钟都会显灵的),一定给我杀了乌利撒蒙!”
“女王陛下,我刚才不是说了,没人知道我带走了你?”
“没人知道,真的吗?那万一呢?”
“哪有万一,我绝对做得人不知,鬼不觉?”
“是吗,你是冒充那个赶雕人来到这里的,希望你杀他时用的是刀,而不是你惯用的手法,要不然,万一被人找到,你的乐子就大了!但是我知道,隶隘门主杀人时喜欢追求刺激,希望在柳哈城,你能做到稳妥一点。”
隶隘油盐不进,梦钰本是胡乱说一通。哪知隶隘一听立刻满头大汗。站起身,再次不停的走来走去。
走了一阵,忽骂道:“奶奶的,要是真被人发现,就反了!”
“这才是真汉子!大丈夫!”梦钰大声夸奖。
隶隘看着梦钰,又问:“杀乌利撒蒙可是要些时间,你如何表示你的诚意?”
“你不放开我,你叫我如何表示诚意?”
隶隘听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骚动。
“我放了你,你要死怎么办?”
“隶隘,你这个窝囊废!我都说的那样清楚了,你还唧唧歪歪,你还是不是男人?我跑,我往哪里跑?你功力那么高!我跑得了吗?解不解?不解拉倒!”
隶隘这才堆着笑脸道:‘陛下,别生气,别生气,我解,我解!“
梦钰被解开的静脉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隶隘手中抢过一块食物,大吃大啃起来,看她的样子饿的不轻,隶隘一看,放心了不少。
吃罢东西,梦钰打着饱嗝笑问:“我有一点不明白,我的同伴这么高的功力,为什么全力攻击你,而你却没有一点感觉!就算你开启的能量罩,也应该有点反映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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