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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一通电全国,南京政府立刻宣布武力讨伐,两广也毫不畏缩,早就集结在韶关、大庾的粤军向江西发起进攻,而集结在全州、桂林的桂军向湖南展开攻势,先头部队占领永州、郴州。
不过他们的好运到此为止,一直在两方间摇摆的湖南何健态度开始明朗,中央军大举进入湖南,陈诚坐镇长沙指挥两个军抢占衡阳截断了粤桂两军北上道路,而粤军主力余汉谋的第一军在赣粤边界徘徊,迟迟不肯行动。
做军事部署的同时,南京方面也展开大规模的舆论宣传和组织部署,蒋介石决定召开五届二中全会,指令要求两广不得擅自行动,中央日报又发表长篇文章,揭露两广与日本关系密切,粤军和桂军之中充斥大量日军教官,其所谓抗日纯属哗众取宠,目的还是分裂国家,充当日本侵华先锋。
两广事变双方八十万大军对峙,全国瞩目,西南一角发生的变故被悄然淹没在两广事变的新闻堆中。
一条蜿蜒的公路从山下经过,两边茂密的树林静悄悄的,山间飘荡着野花的芬芳,小鸟的欢笑不时从树林深处传来,宁静与安详充斥在这片原始的山野间。
自从会理被围之后,山下这条原本繁忙的公路就变得清冷了,只有偶尔经过的马车才能打破山间的安宁。不过今天,这宁静的山间却充斥了一丝神秘。
小白龙樊春申躲在一块岩石后一动不动,他的身上披着一块挂满树枝树叶的披风,他知道他周围还有四个这样的士兵,他们也是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注视着山下的公路,而对面树林也有同样数量的士兵。
长时间的潜伏让他的思绪不免开始游动,这是特种部队第一次进入实战,当年他随同庄继华到重庆后,被编入特种部队,起初他还有些想法。认为不如去部队当个团长或者营长威风,可随着训练地展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里,到后来竟然演变为根本看不起普通作战部队。
特种兵是什么,是军中之军。是军中精英,什么是精英,精英就是从千万人中挑选出来的,接受最严酷的训练,执行最危险的任务。不要以为你们能待在这里,我告诉你们,每一步都是考核,失败就意味着离开,这里不需要失败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就进入了地狱,全副武装越野,武装泅渡。每天都累得半死,可到了潜伏地时候,他们反倒怀念起这些让他们筋疲力尽的运动了,整整一天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蚊虫叮咬,每天都有人被送走,到了他们最喜欢的射击时,他们又发现连这个最简单的东西都被玩出了花样,什么夜间射击、微光射击、行进间射击。雨天射击、大风中射击,过了射击关,以后又是什么,迫击炮,驾驶、爆炸、野外生存,等所有关口过完,他发现当初一起来的四百多人,只剩下三十二人,这也对。能从十八层地狱里爬上来的只能是少数,可他们还没来得及得意,那个一年里看不到几次笑容的宋队长却还在提醒他们,这是降低了要求的。
随后又进行了长达一年的战术训练,这一年地训练让他算是彻底服气,彻底明白正规军与绿林的区别,丛林作战,平原作战,队形的作用。火力如何支持。这一年下来,他相信。只要给他二十个这样地人,他可以把东北搅个底朝天,就算是关东军司令部也挡不住他。
这次他带着两个特种分队二十四人来充当庄继华地护卫。本来以为会像以前那样不会投入战斗。可但西昌地支队到了后。庄继华却命令他们出击。以特种作战地方式切断滇军地这条运输大动脉。
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前面传来二长一短地鸟叫。小白龙地神情顿时严肃起来。目标来了。他拿起望远镜向远处观察。南边地天空扬起一丝灰尘。这丝灰尘很细小。不留意观察是看不见地。他轻轻地把岩石上地一朵花拔下来。这是给对面地暗号。过了一会。一队大车慢慢过来。穿着蓝绿色法式军装地滇军士兵悠闲地坐在大车上。偶尔抖动两下缰绳。他们有二十几辆车大约七八十人。他们显然走了比较远地路。不少士兵拿着帽子扇风。枪随意地挂在肩上。樊春申估计子弹都没上膛。
十几辆车过去后。一个军官出现在樊春申地视野里。“就是你了。”樊春申一眼就断定这是这支部队地指挥官。他悄悄瞄准这个军官。轻轻扣动扳机。一声清脆地枪声划破了山野地宁静。瞄准镜里那个军官一下就载到在马车上。
随着这声枪响。山野里有条不絮地响起枪声。分散在一百多米内地二十四名队员。几乎同时开枪。每枪都倒下一名滇军士兵。
滇军士兵们有点蒙了。他们条件反射似地趴在地上。但他们去看不到子弹来自何方。试图抬头观察。却随即被打倒。他们只能趴在地上听从枪声来判断敌人在何方?不过让他们感到欣慰地是。他们没有听到机枪地声音。
但有经验地老兵却感到害怕。对方是在太冷静了。每一枪都不放空。他们不相信敢伏击他们地这些人会没有机枪。机枪没响。只能说明对方相信。只凭这种点射就能消灭他们。
两轮射击之后,下面地滇军纷纷躲在车轮之间,不敢再露头,来自山林地死神也没再出来,樊春申冷冷一笑,他丝毫不担心他的队员,这些队员都是从地狱杀出来地,枪声停息了,双方陷入僵持,但这种僵持对押运士兵来说是一种煎熬。
樊春申对整个道路的伏击分为六个小组,每个小组负责负责三十米的范围,战斗一打响前后立刻封锁道路。
终于有人忍不住抬头向四周阴森的树林张望,寻找林中的杀神,但林中没有响起那令人恐怖的声音,渐渐的更多的人探出头来,“啪”。枪响人倒,“那边!”一个声音冲着左侧的地方大声叫道,随后士兵们立刻有十几位那边射击,几个勇敢地士兵立刻向那边冲去,可随即就被从四面八方射来子弹打倒,“那堆草下面。”。机枪开始向树林里疯狂射击,可没打两枪,就被一粒子弹准确的打入他的脑袋,刚刚有点振作的士气,立刻衰落,所有人又躲到大车之间,再也不肯露头了。
“算了,不跟他们穷耗了,把他们轰出来。”樊春申冷冷的发出信号。早就不耐烦的迫击炮手掀开伪装,抓起一枚炮弹就塞进炮口。
“轰”,“轰”。炮弹准确地落在大车堆中,几道人影飞上天空,下面的滇军立刻陷入绝望,居然还有炮,“冲过去!”“他们人不多,冲过去!”一个军官伏在车下大声叫道,一群士兵站起来就向树林扑去,可就在这时,枪声变了。
“哒哒哒”左右一边一挺机枪在咆哮。子弹迅速刮倒冲击的士兵,但这下,伏击者隐藏的火力点也全部曝光,活着的滇军士兵迅速判断出枪声薄弱之处,他们自动纠合起来向哪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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