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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找荆涛!他换上一块儿池,想了一想又摸出个小本子来,不行,哥们儿也得学别人弄个记事本儿了,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官儿没大了可是事情越来越多,偏偏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敢忘了,要不然后果太严重。
他随便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刚想把小本儿搁到手包里,又觉得不合适,还是将那本子塞进了须弥戒里,有些事情是别人看不得的,做这个的时候,他心里也不无感慨——唉,上辈子做事要是有这么谨慎,也不至于重活一次了吧?
不过,若是没有这么一次重活,也就失去了生命中很多精彩的体验,他正胡思乱想着,冷不丁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上面却是三个字在不停地闪着——黄汉祥。
咦,老黄这倒是自觉啊,陈太忠接起电话,“呵呵,黄总你好啊,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唉,忙得焦头烂额的,”黄汉祥叹一口气,“太忠我问你个事儿哈,听说你认识一个老中医,几针下去就能把脑瘤扎好了?”
“这个啊……”陈太忠还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出,禁不住打个磕绊,心说文海啊文海,回去不撺掇着章尧东把你弄走才怪,靠,好心帮你姑娘治病,你反倒是大着嘴巴四处嘞嘞?“人家那是市外高人,以前欠我点小人情,那个……”
“别这个那个的了,赶紧来西四环,”黄汉祥不由分说地话了,“咱们见面儿细说,越快越好。”
哥们儿这别墅得曝光了啊,陈太忠叹口气,一边动汽车一边拨号,“是范董吧?我联系上黄总了,一块儿去……对了,不靠谱的人就不要叫了。”
“叫小紫菱没问题吧?”范如霜轻笑一声,“她跟我在一块儿呢……”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太忠挂了电话,心说你俩怎么又混到一起了?偏偏我还不知道,你俩能认识,还是靠了我这个纽带呢。
这么想着,不过是两辆车就到了汇合处,陈太忠开着桑塔纳带路,临铝驻京办的道奇车跟在他后面。
范如霜找荆紫菱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她知道小丫头挺得黄家人待见的,维系好这一层关系有助于她办事,而且,她自己也确实很喜欢这个聪明伶俐的小美女。
这不是?陈太忠在前面开着车,道奇车虽然紧咬着桑塔纳,小紫菱居然能提前指挥司机准备左拐右拐的,由此可见,她跟黄汉祥的关系真的不错,居然能知道到哪儿可以找得到人——当然,范董并不知道,黄汉祥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陈太忠的产业,小紫菱在里面见过黄汉祥跟别人打牌,还分过两万块钱的红利呢。
闲话少说,在范董的一路惊讶中,两辆车到了地方,敲开门走进去,就看到黄汉祥正坐在客厅的沙上打着电话,眉头紧皱一副相当不耐烦的样子。
见他们几个进来,黄总先是讶异地扬一扬眉毛,随即就挂了电话站起身,冲陈太忠扬一扬手,“太忠你来,跟你说点事情。”
由此这个态度可见,上次他说的什么“更待见荆紫菱一点”,那纯粹就是一时的玩笑话,关键时刻他还是把她当作小孩子看了——现在大人说话,小孩儿一边呆着啊。
至于范如霜,更是被他视作无物了。
范董当然为此不敢说什么,恰恰相反,看到陈太忠如此得黄汉祥的重视,她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关系越好说话就越方便不是?
荆紫菱却是不管那一套,很自然地话了,“黄伯伯,你这茶叶在哪儿放着?你们说话我们喝茶等着。”
“哦,我倒是忘了,”黄汉祥勉力笑一笑,冲那开门的小青年一努嘴,“小王,给范董和小荆泡茶……算了,小紫菱你也跟着上来吧。”
黄汉祥只是把陈太忠带到了楼上,两人说话甚至还能看到一楼的范如霜,但就是这一点距离,那是无数人想跨越都不可得的。
“我老爹最近身体不太好,”黄汉祥也不藏着掖着,才一坐下就话了,“倒不是有什么毛病,就是年纪大了,身体各项机能跟不上去了。”
“哦?”陈太忠伪作讶异地扬一扬眉毛,“那需要我帮什么忙呢?”
“不要跟我装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要不然范如霜也不会这么着急找我了,”黄汉祥不耐烦地挥一挥手,“咱俩说话,没啥忌讳的。”
“私下打听长的身体状况,那可是性质很严重的错误,”陈太忠微微一笑,却也不否认,“不过黄二伯慧眼如炬,我无处遁形。”
“不跟你扯了,”黄汉祥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心说我心思沉重,你丫居然笑得出来,“我是想问你一下,那个老中医的医术,真有那么高明吗?”
“不知道,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陈太忠暗暗地叹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啊,他心里是这么想的,脸上偏偏地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来,“他就是欠了我一点人情,上次正好我们文主任的姑娘脑瘤,我看着不忍心,求他出手帮一下忙。”
“我怎么听着像小说呢?”荆紫菱狠狠地瞪他一眼,心说敢情你救过文海的姑娘呢?为什么救她就是老中医?救我爷爷就是乱扎一气?
“小说不小说的,那就别提了,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黄汉祥叹一口气,“大家也都没辙了,我正好听人说,小陈好像有点这方面的关系,就来问一问。”
“这个嘛……”陈太忠沉吟一下,才要开口说话,冷不丁地手机响了,来电话的却是荆涛,“太忠,不好意思啊,手机忘在办公桌里了,你找我什么事儿?”
“没什么大事,还是鲁班奖的事儿,”陈太忠快地回答他一句,“我现在跟领导谈着点事儿,等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
放下电话之后,他才要说话,黄汉祥一指楼下的范如霜,“太忠,你要是能帮我找到人,能起到作用的,氧化铝的事儿交给我了,嗯……鲁班奖,你想要个鲁班奖?我可以帮你问一问。”
“是电解铝,不是氧化铝!”陈太忠哭笑不得地纠正一下,接着又重重地叹一口气,“唉,算了,看其来也不能再藏着啦……”
嗯?荆紫菱很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心说救我爷爷你就鼠头鼠脑地藏着掖着,现在听说黄老病重,你就老实地跳出来了,这也太市侩了吧?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倒释然了,黄老那是什么人啊?岂能让一个蒙古大夫拿根银针扎来扎去的?就算黄汉祥答应让他试手,别人也不可能答应的。
所以,太忠哥必须要表现出真才实学来,直到获得了别人的认可,大家才可能让他放手施为,想到这里,她心里又隐隐地生出一点兴奋来:装,我让你再装,这次我可是要好好地看一下你的医术了,同时也能回去跟爷爷白活两句,证明当初自己的建议是没有错的。
荆紫菱非常清楚,一直到现在,自己的母亲心里也没有彻底地原谅了太忠哥,爷爷似乎是猜出了点什么,却是也不跟自己说起。
“你小子果然在糊弄我,U.knsh.m ”黄汉祥的反应恰恰相反,他的脸一沉,看着陈太忠的眼中有诸多的不善,“敢情我不帮你,你就不肯帮我,是吧?”
你不就是想让我帮你找出人来吗?陈太忠可不会被这点小伎俩吓到,他也脸一沉,“我就是想知道,黄二伯你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
“你们凤凰有个副市长,叫乔什么树?”黄汉祥哼一声,脸色越地铁青了,“怎么,你还想报复他?”
乔小树跟文海关系不错,知道这个倒是有可能的,那厮现在又在北京!陈太忠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却是没有马上说话,脸上阴晴不定了半天,才重重地叹一口气。
“人,我是找不到了,”他看着黄汉祥,缓缓地话了,也不顾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过他曾经送给过我九颗药丸,说是能延年益寿,吃一颗能延长半年寿命,我在一只老狗身上试过一颗,还有八颗……”
“我本来,是打算留给我爹妈用的,”说到这里,一滴晶莹的泪珠,自年轻的副主任的眼角滑落,下一刻,他不由自主地啜泣了起来,“这次,我是真的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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