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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有些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做起来却特别的困难一样,有的时候,复杂的事情一旦真地做起来,会发现相对会比较简单。
比如窃国这件事,就是这样——有着名为“灭族”的阴影盘旋在头顶,我们的辉夜大小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自从搭上立华家这艘大船之后,女孩就一直尝试和立华天建立合作关系,同时积极地帮助她掌控立华家乃至飞檀的控制权,以期能在不久的未来,在辉夜一族遭受灭顶之灾时,族人能有一条合适的退路。
原本以为要大动干戈才能达到目的,但是随后一系列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静魂的预料,并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否极泰来的缘故,立华天随后的上位之路,几乎每一步都走得无比顺畅。
在立华天成为长老之后一个月,在长老会上因为突发的心脏病而卧病在床的花房一羽就痊愈了,这个康复的速度也吓了静魂一大跳,因为自己离开飞檀之前,一羽还一副病怏怏,随时会挂掉的样子——得到这个消息,刚回家过完新年的女孩,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赶回波之国,以应付花房一羽接下去的发难。
但是赶到飞檀的时候,静魂却发现自己完全错了:花房一羽,花房利光以及立华天,三个人正围坐在修葺一新的族长宅里,围着火炉烤火,其乐融融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一个月前还是斗得你死我活的敌人——看到女孩进来,花房一羽甚至还站起身,主动和静魂打起了招呼。
要不是系统姐的面板上,“花房一羽”四个浅绿色大字明确无误地呈现出来,静魂几乎就以为自己中了幻术!但是随后和众人一番交谈,静魂才恍然大悟——用花房一羽的说法,在经历了这一个月来的大起大落之后,他总算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当自己在长老会上晕倒过去之后,除了自己的孙女利光日夜不停地照顾自己以外,往日和自己交好的同僚们,除了在第一天礼节性的过来看望自己这个代族长之后,接下去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在自己病情出现反复的头一周里边,唯一过来看过自己的长老,居然是之前斗得不可开交的立华天以及佑希子两人!
更可气的是两周之后,当自己病情稍有好转,自己和昭雪以及乾这两名骑墙派长老共同经营的家族产业,就被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并了,从中牵线搭桥的,赫然是之前被自己视作心腹的丘比——得知这个消息的当晚,花房一羽又再度昏厥,如果不是当时花房利光第一时间找到了静魂,让女孩飞速找来了医生急救,花房老爷子可能当场就走掉了。
在抢救回来之后的当晚,一羽老管家一夜未眠,看着哭累了躺在自己怀里头沉睡的花房利光,老人又想了想自己一手栽培,视如己出,但在生病之后却一直没有过来看过自己的越涟(当时他还不知道,越涟因为中了静魂的“奴役”而在长老会上做出了背叛一羽的行为,清醒过来之后越想越怕,联想起一羽之前的暗杀手段,越涟当晚就卷了钱财直接跑路了),一羽的须发一夜皆白。
“丘比已经背叛了我,投靠另外两个长老了......越涟也不见踪影,多半是见势不妙,要和我划清界限,可笑我堂堂立华家的代族长,一朝失势,却连个照顾自己的人都没有!这就是世态炎凉么?”
看着往日川流不息的门庭现在变得门可罗雀,花房一羽开始真正反思起自己这五年来所作的一切:为了往上爬,自己这一路上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东西了,事到如今,不能再连亲情都失去了!
可笑的是,直到现在,自己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不过这一切还不算晚,自己还有回头的机会:退出这场争权夺利的游戏,这样对于利光而言,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恩,这就是我现在的想法,经历了这么多,也该到看开的时候了......”
毫不避讳地讲出了自己的心路历程,甚至之前找人暗杀对方的举动也没有避讳,当着众人的面,花房一羽最后平静地讲出了自己的决定——等自己的病养好了,就辞去代族长一职,到枫见寺出家去了——这个决定显然是之前已经和立华天以及自己的孙女讲过了,看着一副淡定表情的立华天,又看看虽然有点不舍但是仍然带着笑颜的花房利光,静魂如是想着。
眼前神态自若的老者,颇有些堪破红尘之感,看着这样的花房一羽,静魂突然想起前世关于佛陀在娑婆双树下大彻大悟,立地成佛的典故:没有了代族长的荣耀,也没有花房老管家的责任,现在这个老人拥有的,只是一颗平静空灵的心。
这就是‘顿悟’么?想不到自己这只小蝴蝶的翅膀,居然改变了很多人原本的命运轨迹呢!不过,这对于立华天而言,无疑是一针强心剂——她和自己好姐妹之间无比纠结的难题,此刻终于得到了解决,这样的结果,大概也是此次波之国一行最大的收获吧!
随后的几个月,从被追杀的阴影里走出,完全振作起来的立华天,很快就展现出自己作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应有的素质:长老会两个月后,花房一羽当着立华家上下的面,辞去代族长的职位,正式将其交还给立华天。随后,立华天靠着大义以及佑希子等长老的支持,再次召开了长老会,将自己成年后继位,成为立华家乃至波之国的女王这件事确立下来——虽然这个名号实际能够控制的,仅仅是飞檀的一城之地。
接下去,就进入了漫长的拉锯战,对花房一羽留下来的权势的进行再分配,原本花房一羽掌控的实权,是立华家最大的,但是随着手下的背叛,在立华天重新整合的时候,这份资源,已经缩水了一大半——虽然对立华家整个家族而言,实力没有太大的下降,仅仅是三家分晋的结果,但是最后站到立华天这边的,就只有原本立华祁一脉的老人了,剩下大部分的人,都被其余几位长老给拉拢了过去。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正中了立华天下怀——原本众人的计划中,就没有想过依靠立华家这群人成事:长期偏安飞檀一偶,这些长老都有土贵族的通病——对于分蛋糕比谁都精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见风使舵的把戏绝对玩得比谁都溜,但是对于做蛋糕,这群人就不怎么热衷了,他们对于自己一亩三分地上的权势看的比谁都重,却不愿走出去,开辟外边的天地。
慢慢发展,建立第二座飞檀——这就是静魂当时提出的计划,这个想法也得到了星野纱罗和立华天的一致认同。
纱罗是因为本身是外来户,对这座波之国名义上的首都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如果有第二个商业聚集地,并且还不会有其他人竞争,那么何必将眼光局限在飞檀这座小小的山城?毕竟从常识出发,交通比身为山城的飞檀便利得多的城市,实在是太多了,整个波之国比比皆是,仅仅是暂时还没发展起来罢了。
至于立华天,认同的原因也差不多:虽然自幼出生在这里,但是常年生活在水之国这样的大国,少女的眼界怎么着也要比飞檀的本地贵族要大气一些,尤其在静魂有意无意地灌输下:作为政治中心的飞檀,现在的规模,已经是它能够发展的极限了,而要成为这片土地真正的主人,眼光就不能局限于这一地——尽管从目前来讲,它暂时是不可替代的。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天时地利尽在掌握?就这样,在新野财团不遗余力地支持下,立华天开始大刀阔斧地展开了她的改革:各个地区的居民各自为政的局面宣告结束,等待他们的,是一个统一的政治图章和家族烙印:至少在明面上,这个国家只能有一个声音——属于立华家的荣光,将在一百多年后,重新沐浴这片狭长的土地的每一块角落(波之国的地形是个半岛)。
于是,趁着各个国家还在战火之中挣扎地时候,波之国却迎来了一个发展的黄金时期,星野纱罗——这个掌控着巨大经济能量的女人,开始提前扮演起几十年之后,名为“卡多”的男子所担任的角色:以飞檀为中心,凭借原本强大的物流实力,将商业触手伸向这个国家的每一片角落。印有“立华”家标识但是实际上由星野财团经营的钱庄,旅店,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出现在这个国家的每一座城市。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情形,地下势力林立,长期被戏称三不管地带的波之国,自然也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改弦易张。于是,女孩接到的来自波之国的专属任务明显的多了起来,到最后,几乎是每天马不停蹄地往返在两地之间。
开始的几年,静魂除了过节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待在波之国,帮助纱罗阿姨处理来自暗处,不方便通过正常手段应对的敌人——当然,这种小地方,也不指望有啥大鱼可以钓,基本也都是一群软脚虾之类的货色。
就算有些不甘心重新洗牌的地下势力纠集了几个叛忍,对着星野家的产业打砸抢,这些人基本在一周后,就会莫名其妙的失踪,成为某个电子合成音嘴里的一串经验值——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就靠着这点经验值,女孩以每年一级的速度龟速爬升,居然也磨到了精英上忍的门槛,迈过了六十级大关。
在立华天自己的势力还相对弱小,尤其是武装力量还不足以保护自己,震慑宵小的时候,我们的辉夜大小姐,被迫将自己全部的时间投入到这些奖赏丰厚,但是几乎不涨经验的专属任务中。被这些杂事所肘制,女孩也彻底地告别了二战的舞台——尽管雾隐在这场大战中,基本也就扮演了一个打酱油的角色。
于是,尽管某只小蝴蝶的翅膀,在波之国已经卷起了冲天的巨浪,但是在不远处的二战主战场——木叶和沙瀑的狭长边境上,命运还是按照它原本的轨迹在运行。
因为在六尾任务中贪功冒进,折损一人黯然退走的大蛇丸,在回村之后终于还是受到了身为老师兼火影的猿飞不留情面的一顿痛批,但是正值非常时期,桀骜不驯的大蛇丸也仅仅是写了一份不痛不痒的检讨信就重返了前线,在战事重启之后,照旧大杀四方,带领着木叶的忍者走向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对于“志存高远”的大蛇丸而言,和某个六尾小丫头在夕月湖的战斗只不过是自己忍者生涯中一朵小小的浪花,虽然有些遗憾没能干掉对方,但是过去了就过去了,自然不会再去想——很多年后,当蛇叔开始研究永生之秘,并对血迹界限无比着迷之后,他才意识到,当初自己放走的,是多大一条鱼!而在这之前,大蛇丸也仅仅是对于对方强悍的体质和诡异的能力(封锁自己的右手)有点好奇罢了。
然而,对于同样和女孩有过交集的三忍之一的纲手而言,情况就完全不同了——由于我们辉夜大小姐分身乏术,没法提醒,千手公主的恋人,那个让自来也郁闷了一辈子的男子——断,终于还是没能逃脱固有的命运枷锁,在一次和纲手共同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慎中了敌人的陷阱,被人偷袭集中腹部,受了重伤!
看着断虚弱的眼神和一眼看得到内脏的巨大伤口,纲手强忍着恐惧,不要命似地往对方身上扔着一个又一个的治疗忍术,直到自己因为查克拉透支而脱力,终究还是无力回天——在自己的怀中,断最后还是因为内脏受创过重,以及过度的失血,静静离开了人世。
摸着恋人逐渐冰冷的身体,纲手拼命想止住自己的眼泪,却仍然压抑不住胸口的悲恸,哭了出来,到了最后,哭累了的纲手只能趴在对方身上,像个被夺走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样,无声地抽泣——战争夺去了绳树的性命,已经让自己感受了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虽然的自己还不明白为何要战斗,但是那种失去至亲的悲伤却一直萦绕在心头:即便是在部下面前做出坚强的表现,但是每每在喝得伶仃大醉之际,绳树最后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笑颜却总会浮现在眼前。
后来,自己终于找到了生命中的真命天子,从相识,相知,相恋,自己的每一个想法,都能从断的那里找到共鸣——就在之前的上忍会议上,自己提出每个忍者小队增加一名医疗忍者的提议,也只有断赞同自己的观点,表现出明确的支持——就这样一个总之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的男子,却脆弱得如同华丽的水晶一样,倒在了自己的眼前,没能看到自己想法实现的那天。
“为何会有战争?为何死去的会是最热爱和平的断?”
生命中又一个重要的人的逝去,再一次感受那份刻骨铭心的伤痛的同时,纲手也开始了自己对战争乃至自己忍道的反思——自己的救赎之道,自己一直认可的医疗忍者的举措,难道真的错了么?否则的话,为何上天要一而再地惩罚自己,夺走自己最重要的人的生命?
眼泪流尽的千手公主,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染成暗红色的双手,正在不规则地颤动——风,起于青萍之末。长时间地过度透支查克拉以及心理的巨大打击,某只名为“恐血症”的幽灵,正在悄悄向她逼近,并且在随后的很多年里,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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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荏苒,日月如梭,时间的指针,不知不觉之间已经绕过了五个年头,停在了木叶四十年春。在以静魂,纱罗,立华天为轴心的利益团体像土拨鼠一样忙碌的五年里,波之国的情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蒸日上。
农产品的生产监督,物流网的建立,客户的洽谈,商铺的经营......星野纱罗的日常事务几乎囊括了农业,制造业,服务业方方面面所有的问题,星野财团也从一个不到千人的中型商团发展成现在掌控着波之国千万人吃穿用度的庞然大物,全面控制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
飞速扩张已经不足以形容星野财阀的发展势头,在狂飙突进的这几年里,星野纱罗充分利用手头的资源(明面上有立华天,暗地里有静魂和她的好姬友),将官商的优势利用到极致,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看上去几乎不可能的商业奇迹(得益于女孩脑中一个又一个奇思妙想,有了这些金点子,纱罗每一次都占尽先机)。
虽然到了后期,在静魂的建议下,纱罗不再一味的做大,而是开始朝着高端服务业转型,但是星野家对波之国的影响力,却有增无减——社会发展的势能,具有累积效应,度过了原始积累的阶段,现在的星野家,就像个巨大的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在经济上隐隐开始有垄断的趋势。
而靠着经济杠杆的支撑,星野纱罗也开始取得相应的政治地位——为了将这只会下金蛋的母鸡绑到立华家族的战车上,而不仅仅只服务于立华天一人,高高在上的立华家,居然破例通过了立华天的提议,将星野纱罗吸纳为立华家的新长老,接替佑希子的位置——加上前几年为了平衡各方利益,接替越涟长老的位置成为新长老的花房利光,立华天一下子有了好几个铁杆盟友,在族中的话语权,也提升到了她祖父立华祁都不曾达到过的地步。
眼瞅着距离立华天的成年礼越来越近,“飞檀之花”登基成为波之国女王的说法也开始甚嚣尘上——不仅仅是飞檀一地的统治者,眼明的人都可以看出,这位几年前流落在异乡的少女,正开始慢慢展现自己的政治才能,一步步成为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而不仅仅是名义上的统治者:前几年的新年团拜会上,前来飞檀捧场的都只有水之国的政要(静魂和海歌的功劳),但是到了去年,随着波之国的旅游业越来越有名,随着星野财阀的车队将来自波之国的海产运送到火之国的各个地方,火之国的官员也开始对波之国进行拜访——能得到两大邻国的承认,波之国的国民提起这位能干的公主,也是满脸自豪的样子。
不过,随着星野纱罗加立华天的组合走上前台,立华天上位过程中发挥过重要作用的另一个人——辉夜静魂,却慢慢开始淡出人们的视线。忍者的舞台,属于战场,那么当轰轰烈烈的二战结束,各国开始和平发展,休养生息的时候,我们的辉夜大小姐,又在干什么呢?
四月中旬,水之国。
“嘛,好不容易走上正轨,可以回家休息一阵了,一家人正好团聚一下,谦一老爸和抚子老妈却提出想去波之国旅游一番——明明是想去飞檀泡温泉,过过两人世界,却美其名曰去拜访纱罗阿姨,这算什么事嘛!”
雾隐村,辉夜一族的居住地,某间宽敞的平房里,我们的辉夜大小姐正踮手踮脚地推开房门,准备摸进厕所,洗个澡——别误会,静魂只是一大早跑出门“爬山”去了,流了一身的汗而已。
“大大咧咧的老爸也就算了,也不知道抚子老妈怎么想的,居然就这么放心让一群小鬼当家?四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啧啧,也不怕被人贩子摸上门......”
“实力已经超过上忍的‘普通’小女孩......唉,人贩子摸上门会哭的......”
正在后院里练习体术的进次听到静魂的自言自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吐槽了一句。
“嘛,老哥你以前不是有睡懒觉的习惯么,怎么现在起来得这么早?”
明知故问了一句,静魂拿起毛巾开始擦汗。
“哼,还不是因为毕业之后,长期徘徊在下忍级别,被人成天拿来和自己的妹妹对比搞郁闷了......”
“哟......那要不要那个做妹妹的,晚点再申请上忍,先在中忍的级别等等某人?”
女孩——不,现在应该说少女了,“认真”地思考着,右手还握成拳头,装作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有一阵没见,进次老哥开始学着摆酷了,拽拽的样子,让静魂总是忍不住想逗逗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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