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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是在县医院做的,父母带我去挂号,问诊,排队。手术是一位和蔼的老爷爷做的,“小儿,没事没事,不疼不疼,来闭上眼睛”我缓缓的闭上眼睛,一针麻药打了进来,针刺入皮肤的瞬间,我身体抖动了下,“来,数个一,二,三”和蔼的声音再次传来,我闭着眼睛默数“一,二”就昏睡过去了,再次睁眼手术已经做完了,伤口包扎好,垃圾桶里满是血迹,身上的绿白相间的短袖也染满了血迹,父母在旁边给我递了件新的短袖。医生向父母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我们就出院了。
三天后,父亲带我去县医院换药。给我换药的是一个年轻的医生,躺在病床上,当打开伤口时,伴随着撕裂的痛感纱布揭了下来。医生用碘伏在伤口里来回擦拭,伴着溅出来的点点血水,我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不让自己喊出来,但是真的好疼。第1次换药给我的感觉就一个字“疼”,但是受伤生病了就要治病。我可以忍受这种“疼”但我害怕这种“疼”。
在生病期间。输液时间比较久,每一天都要扎针,针在手上留下了一排排小孔,导致我以后对扎针有心理阴影,之后每次扎针都会,小心翼翼的说“轻一点可以吗?”。
第二次去换药,抱着再挨跟一次,第一次疼痛一样的疼痛。也不是很疼,结果发现没第一次疼。
就在那一年父母准备建房子,姑姑家也准备动工建偏房。
那一年夏天的一个下午,中午放学回家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两点的时候我走出了家门,背母亲缝的小书包,准备去学校。这几天家里比较忙,没时间管我,上火了。刚出家门走了不到50米,突然发现流鼻血了。那时还小,看到血比较害怕。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滴在了地上,我低着头大哭着往家里跑;回到家,母亲闻声出来了,看着我狼狈的样子“来,把头仰起来”,我仰起了头,血顺着鼻子灌进了嗓子眼,我咽了下去,淡淡的铁锈味,母亲找了个脸盆,放了些冷水,用手沾沾冷水在我额头上拍了拍,然后找了点卫生纸塞到了鼻孔。“好了,去上学吧”我低下头发现没有血在留下来,就上学去了。
很快暑假就到了,以前家里忙的时候,父母就会把我送到姥姥家,我也喜欢在姥姥家里住每次一住就是一个多月。
在我小的时候,姥姥带着我放羊。羊群赶到地里,就跟我坐在地头上陪我聊天,给我讲故事。
我最喜欢的还是山上的野果子,夏天正热的时候,果子成熟了,酸酸甜甜的,颜色黑红黑红的,我们这边叫它“痦子”,每次姥姥出门回来都会给我砍下一支,枝条上带着刺,每次我都拿个小凳子坐在院子里一个一个摘着吃,有时觉得一个吃着不过瘾,就摘下来一些放在旁边,等到多了的时候一口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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